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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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先生之约,我已达成,今日先生可是要履行自己的誓言。” 钟离未答,只是垂眼抿茶。 “难不成先生想要耍赖,将这事糊弄过去。” 公子看着耳中仅有这台上戏乐的钟离,他那满不在乎样子让公子倍感气愤,正想张口质问,钟离却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示意公子暂且安静,观赏着戏中最精彩的部分,崔莺莺开始哭诉自己的丈夫赶考要远离自己,许久不能见到他,告诫他千万不能变心…… 这场戏钟离看过无数遍,明明已经知道崔莺莺的丈夫终会负她,但因为扮演崔莺莺的那位女子唱功了得,演技也属上等,几个眼神就把崔莺莺的不舍和担忧演的惟妙惟肖。 崔莺莺上场后钟离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公子虽心有不爽,但也没当面表现出来,坐着陪钟离听完了这出早已注定好了的悲剧。 “先生不会真的是想赖账吧,当初和先生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我将危害璃月港的妖物除尽,先生就把你的心交给我,这是先生亲口答应的,难道先生忘了?” “未曾忘却,只是现如今神之心已不在我这,公子来找我讨要我也无法将它交于公子,公子不是看见了吗,女士已经取走了我的神之心,恕我现在无法完成承诺。” “我说的不是神之心,是你的心,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棋子,是在你体内鲜活的会跳动的心。” 钟离移开目光,不敢直视公子,也许这样就可以避免自己感情上的波动。 “我没有心。” “为何没有,你明明有,你只是不想给我。”公子伸手按在钟离的胸前,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以及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你撒谎,它还在跳呢,你就这么轻易否定了它的存在。” 钟离不可置信地看着公子的眼睛。 神也会有人的情感吗?这个问题困扰了钟离好久,似乎从他诞生以来就一直存在。他待人总是礼貌客气,距离保持的刚刚好,不过分亲热也不会太生疏。 他真的有感情吗,其实钟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但自己毕竟是神,看不到尽头的生命与公子有限的寿命相比结果可想而知,且公子尚且年少,心性未定,真未必会一直与他相伴,他终将会离他而去,钟离不想自己受伤。 “抱歉,公子,我只是块石头,又何来的心呢,那不过是我为了更像人类所造出的赝品罢了。” 钟离起身逃似的离去,他不想再呆在有公子的地方。 胡桃那个小家伙不知道又有了什么想法,需要钟离到北国银行取笔摩拉,前台的愚人众正在核对他的信息和所取金额。 “先生?” 公子今天来北国银行对账,没想到碰巧遇到了钟离,之前钟离虽没挑明,但公子又不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再度纠缠可不像公子的作风,可他现在还是心有不甘,万一呢,万一这块冰凉的顽石也会被自己捂热。 钟离听见公子的声音,加快自己的动作试图当做没听见直接离开,但刚走没两步就被公子拉住了。 “先生这是干什么?觉得我会纠缠你?”钟离不回,公子也就自己说了下去,“我要离开璃月了,我记得璃月有送友的风俗,我们还是朋友吗?” “是……” 要是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他和公子只是朋友该多好。 “那今晚来我这为我送行吧,我会等你。” 钟离思索再三,还是来了。北国银行附近便是公子所居住的地方。 钟离抛弃了以往的礼节,没有敲门询问,直接推开了大门,因为他知道公子肯定就在这等着他。 果然,公子就坐在门后,桌上摆满了万民堂的菜肴,都是他所喜欢的。 公子坐了主位,若是平常钟离定不会遵从这种礼数,坐在友人边上,但这次他却入座了客位,位于公子的对立面,和他最远的位置。 “先生,为何不肯坐我身边?”公子不知璃月这个早就被遗忘的传统,觉得钟离只是不肯挨着他坐罢了。 “我是客人理应坐着,公子身旁的位子应该留给自己的妻子。” “又是璃月传统?现在这又没人坐,你就坐这!” “不了,这不符合礼数。” 礼数,什么礼数,来璃月已有一年之久了还不知道有这礼数,无非就是钟离不肯罢了。 公子心里窝火,酒就不知不觉喝了大半。 公子知道自己醉了,脑子不太清醒,但他觉得正好,借着酒精的作用把自己的心意直接挑明了。 钟离虽早已知道,但亲耳听到公子对他的爱意,还是让他产生了动摇。 真的可以吗?他和公子,公子今年才二十出头,如果自己倾尽所有,究竟能换来他的几年相守。在岩石上的刻痕千年不消,自己到时候能够放下吗? 公子的亲吻打断了钟离的思考,他想的过于专注,完全没意识到公子是何时离开座位的。 少年人的吻很开放,也很热烈。钟离本该推开他的,抵在公子胸前的手却迟迟下不去力。反而还张开了嘴任由少年在他口中掠夺。 公子把钟离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一步步往里屋带去。钟离虽未经历过,存于人间数千年,又怎会不知道,但他还是默许了,放任公子在他身上各处的试探。 钟离被放倒在床上时衣衫早已不知所踪,途中他们的唇齿从未分开片刻,公子手指灵活的褪去二人的衣物,使他们真正的肌肤相贴。 公子捧住钟离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都到这种程度了钟离不懂公子为何还要再问,但还是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好……” 得到允许的少年更加热烈的吻住钟离,手也开始往更私密处探去。 手指的进入,虽然难受,但并非不可忍耐,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人强行打开,随着手指的增加,钟离的不安感也逐渐递增,只能抱住公子的脖颈以求能减缓内心的担忧和害怕。 钟离的身体很特别,只是手指罢了流出的液体却能沾染公子的整个手掌,把钟离扩充到四指可入时,公子便试图进入那个小小的洞xue,得到他心心念念的神。 钟离内部的软rou死死吸住公子,随着公子的动作相迎和挽留,公子的每次顶入都整根没入,抽出少许又重重的撞击钟离体内的柔软之处。 钟离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只能用自己的喘息声和闷哼来回应公子的热情。成熟又带着压抑的嗓音,伴着木床剧烈摇晃的声音一直充斥着屋内的每个角落。 钟离已然动情,身体均呈现淡粉色,可公子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钟离迷茫的看着公子,似是在询问,但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珠又给他带了些许委屈,像是抱怨。 “先生,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公子俯身贴着钟离的耳旁说道。 “嗯……”钟离现在的声音媚而不娇,经历情事而带上颤音。公子听闻更是想狠狠的干他,想让钟离的声音永远定格在此时。 “嗯!公子……公子……慢……”重新开始的公子动作比之前更加激烈,钟离只能开口提醒,但很显然现在的公子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 直到钟离感到体内有热液进入公子才停下了这次疯狂的讨伐。公子抽出时出口无东西堵塞,钟离体内的jingye和自己所分泌的液体均争先恐后的涌出那个狭小的洞口。 “再来一次。” “性事不宜过多。” 钟离虽嘴上那么说,但最后还是任公子摆布,持续到天蒙亮时二人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