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雷内含潘钟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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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认得我?” “一位杰出的银行家,有所耳闻。”钟离抬眼扫视周围,虽不会华丽的晃眼,却也能一眼明了此地不比寻常,不论是装潢墙梁,亦是用具摆件,皆为上品,且放位讲究,处处都透露着这间屋子的主人对金钱的渴望…… “听闻先生懂些风水,方才见先生对寒舍有所考量,若非有些许错处?” “略懂一二。”钟离嘴角微扬,目光定于窗边,“不过案台上摆放的招财树或许可再向南移三寸,白日里太阳照得到,却又不过三分之二处,招后能守,财富方可长存。” 富人回头看了一眼,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我明日便让人按先生说的摆。” “明日?”钟离起身徐步走向窗边,用手估摸了下尺寸,直接将那颗红绳缠绕的招财树拉到阳光下,刚想回座,便感觉身后有人将他抵在台前,富人撑在案台上,把他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中,从肩颈处探出头来,看着刚被挪动过的招财树,树枝上以红绳悬挂的铜钱还在摇晃,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这样我就会拥有更多的财富吗?” 冰凉的眼镜链在钟离的脸颊旁摆动,虽还未直接碰上,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金属所带来的寒气,过于亲密的姿势也让他感到不适,刚想出声提醒,富人便自己识趣的松开手,走向旁侧的书架。 “这个赠予先生。”富人从书架上拿下个古檀盒子递给钟离,这盒子已是有价无市,其中所存之物必然珍稀万分…… “潘塔罗涅姥爷可是有事找我?但说无妨。”无功不受禄,这么珍贵的东西就算是银行家也不会随意送人,钟离斟酌着该如何委婉拒绝这过分的要求,值得拿出这种东西的事不是他做不到的便是懒得去做的。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适合先生,先生要不打开看一眼?” 钟离打开盒子一看,里面不过躺着一条玉珠项链罢了,整根红绳只穿了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品质确实上乘,但也不会太昂贵,至少对富人来说这点绝对算不上什么,只当是见面礼了。 “我帮先生戴上。”钟离不喜佩戴链饰,但还是不好扫富人面子,便也没说什么,默许了那人的动作。 戴上的瞬间一股奇怪的香味涌进钟离的鼻腔,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四肢,整个人都只能瘫在富人胸前。 “钟离先生?” “先生还好吗?” 见怀中的人完全失了力,富人这才撕下那温文尔雅的面具,在他耳边轻声吐出那个让钟离心中一怔的名字——摩拉克斯。 “你……早就知道是我。” 富人用手指勾下钟离的发箍,拖着那无力的后颈迫使他仰面,眯着的双眼细细打量他的面部,不肯错失他的半点情绪。 “我怎么会认不出你呢,我的神明。” “我追求世间所有的财富,你也应当为我所有。” 富人恶劣的笑和他充满讽刺的双眼在钟离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在看什么恶心却又可笑的东西。 钟离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他,直到身体的无力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唇齿间的干渴以及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帝君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轻扬的语调洋溢着话语人的得意。静静在一旁观赏往日的神明被情欲吞没,这可真是一处世间少有的景色。富人十指交叠就这么站在钟离不过一米处,他在等,等神明的一句求饶。 强大的意志此刻已被欲望摧残的所剩无几,硬挺的下身和后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软xue几度让钟离丧失理智成为被欲望支配的魔兽。 僵持之下一只纤细的手轻拽住了富人披风的一角。 他赌赢了,果然,再强大的生物也躲不过欲望二字,更何况还有药物辅助。 “帝君大人,这才半柱香不到就坚持不住了?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更久一点呢。” 富人抱起钟离走向被层层华罩遮掩的里屋,途中二人的衣物都在交缠中褪去,期间钟离总是无意识的亲吻富人的下颚,自下而上类似于讨好的行为对自傲的人来说着实受用,一种被神明所崇仰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床榻上留下yin水的湿痕,富人突然的顶入让钟离不禁惊叹出声,“帝君大人怎么回事啊,在下还没开始动就已经开始喷水了呢。” 钟离听不清他说了啥,但进来就卡住不动的阳具让他很是不满,但大脑又混沌的想不出解决办法,只能用里rou不断的吸允,用心的祈祷道,“动一动……” 那东西居然真的如自己所想那般动了起来,整根拔出而后狠狠的顶入,理智的覆灭让钟离抛下了平日里的矜持,舒服就叫,不舒服就哼哼,里面那根会按照自己的反应调节,这倒是让他很是愉悦。 意识到身下人是把自己当作泄欲工具的富人直接调转了身位,让钟离自己坐在挺立的性器上,双手恶劣的蹂躏着他胸前的朱粒,不是用指腹用力揉捻就是扯住外拉,痛的钟离眼角泛红几欲落泪。 “别这样……好痛……” 低沉成熟的嗓音软软地道出示弱,不管任谁听了都会心痒,更何况是潘塔罗涅,他拍了拍钟离浑圆挺翘的双臀,“那你自己动,自己动我就不弄你了。” 可钟离刚撑起身子动了两下就不想动了,捧住富人的双颊献上了一个吻,唇瓣间的摩挲到舌尖的试探,撒娇的意味不尽可否。 他的神明可真是个赖皮鬼,富人挺动腰身,奋力向上探索神明的内涵。那颗珠子在钟离洁白的胸前是那么的显眼,伴随着他那勾人的单边耳坠一同随着二人的节奏摇曳…… 后面的日子钟离始终无法离开这个暖阁半步,他的神力消失了,神之眼也被那人夺走,此刻的他与常人无异,就算身手再好也无法抵过外面看守的愚人众士兵。起初还以为是玉珠的问题,可分明摘掉后依然无法恢复,也便作罢。 那人偶尔会来,来了也不过是做那档事,其余时间也只有送饭的仆人进出,但身体的反常让钟离无法忽视,起初只是偶感恶心,到吃不下饭一吃便吐,直至小腹的日渐隆起,钟离才意识到自己反常的原因。 因为女皇的命令达达利亚不得不来看望受伤的富人,客套的话他真的都快听厌了,市长大人还在前面不停的慰问,不知道钟离先生现在还好吗?之前留了封散心的书信便不见人影,达达利亚心里不舍却也无法左右钟离的意愿,以先生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公子。” “什么?”走神被抓到的达达利亚还有些局促,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只好把女皇大人赏的补品递于富人手里。 “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其他执行官都识趣的离场,原本拥挤的病房一下子变得宽敞了起来。 心虚的达达利亚还有些不敢与富人对视,账单这东西真的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啊。 “哈啊……轻一点……嗯……”这声音他可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钟离向来持敛,与他在最兴奋的时候也不曾发出这般放荡的声音。 看着留影机内一幕幕的画面公子只觉得刺痛。 画面里的俩人显然到了高潮部分,钟离的呻吟甚至变了个调,富人却在这时关闭了留影,“我现在只是想告诉你,他在我那过的很好,你不用惦记了。 。” 抓着利刃的手紧了又松,虽然公子确实很想现在就杀了眼前这个满脸笑容的男人,但也清楚的明白这么做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起的,只好愤恨的摔门离去。 雪花飘落,公子伸手试图接住,仿佛这样冬季就不会到来,一年转瞬即逝,却已物是人非。 “达达利亚姥爷,这边是卧室。”管家在前方带路,富人不久前战死,北国银行被划分给了公子,当然也包括璃月的这座豪宅。 管家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公子早在一年前便看过了,在有他的留影里。 “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潘塔罗涅姥……大人之前用过的被褥还没换。” “没事。”公子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冰凉,突然从里屋传来砰的一声,达达利亚瞬间从抽出武器缓步逼向屋内的更深处,里面除了大床便是镂空书架,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扫视了一圈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了敞开着的浴室门,但当他靠近时出现的确实意想不到的人。 “钟离先生。” 钟离的下裤被扔在一边,双腿大张,汗水浸湿的头发粘在额前,脚边还有颗金色的蛋,明显一副刚生产过的样子。 “公子阁下……麻烦转过身好吗,在下不想让旁人见到在下难堪的样子。” “旁人?原来我是旁人了吗,不过你难堪的样子我还确实没亲眼见过,在我床上矜持的跟个什么似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放浪。”钟离试图并拢的双腿被用力分开,公子的上下打量着那刚刚分娩过还没合拢的xue口,“没想到你还会生啊,当初怎么没给我生一个。” “我用神力阻止了。”钟离如实回答。 “呵,原来只是不想给我生啊。”公子扯过身旁的浴巾擦了擦被水打湿的手,转身离去时无声的说了句话,钟离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绝佳的视力,只因那句只有短短两字的话——真脏。 公子现在不想看见钟离,至少现在不想,等到一周后自认为能够平静的与他对话时才再次打开那扇门,可等待他的只有一句冰冷的尸体和被毛毯紧紧包裹的龙蛋。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东西会侵蚀他的血rou,加速他的死去。”博士看着躺在实验台上的神明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脊髓换成自己的新试验品了,不过该有的人道关怀的废话还有要有的。 “那他还能活多久。” “五十年。” 五十年已经够陪他执手老去,就让神明和他一起离开吧。 不过很显然博士没料到钟离会生孕这种极具消耗力量的功能。 六年后 “不好意思少爷,老爷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进。” 黑发金瞳的小男孩有些赌气的别开脸,但还是固执的站在门前。 公子听到动静起身帮钟离掖好了被角,还在他的额前落下一个亲昵的吻才离去,现在能陪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这具不腐的神壳了。 打开门就看见和管家置气的小男孩。 “爸爸,他不让我进去找你。” 一上来就告状让管家有些左右为难,不停观摩着老爷的表情。 “没事你先去忙吧。” 这句话让管家顿时送了口气,去做自己的事了。 公子将男孩抱起,“里面是爸爸工作的地方,有些东西是除了爸爸都不能知道的秘密,所以不能进哦。” “小离也不行吗?”那双金瞳总是让达达利亚想到那个人,只可惜他再也睁不开了。 公子的迟疑让男孩瞬间明白了,“好吧,那小离不进去了,但爸爸今天晚上要来陪小离睡觉哦。” “好,爸爸今天晚上给你讲你最喜欢的岩王帝君的故事。” 小离真的完美继承了钟离,要是没有那头黑色卷发简直和钟离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