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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家的少主居然失忆了,如此想着,又朝着墙上打了一拳,手指咯咯作响,鲜血直流。 “那头儿我们......” “留些兄弟在这里,你们跟我回去。” “是!” 这边头儿安排好了一切,那边亭子里的侍卫驱散了人群,把付宁和冬城护送到了马车,车夫刚想驾着马车,就听得付宁厉声吩咐不准驾车,更是让侍卫把守着。在冬城不解的眼神中,她关下了一个开关,将马车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漆黑一片,唯有看得到两人明亮的双眸。 “主......”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伸手点了一根蜡烛,瞬间,车内有了光亮。看着他纯净的面容上涌现出的困惑,她有些不悦,尤其是想起了阿烨出门时说的那句话,她勾起了他的下巴,目光紧锁着他,“说,你是谁?” “冬城。”他抬眸,那排如小刷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主人说过,我是冬城。” “说的是啊。”方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巧合,那人明明是想杀她的,可看到冬城的瞬间却收了手,就算她不想往那里想,如今也是起了疑心的,所以她一定亲自试验一番。拔出了头上的一根簪子,在他面前晃动,随后慢慢地,在他身上暧昧地游走,“冬城,你记得这东西吗?” ☆、42湿太爱吃rou 付宁虽不是什么残暴的主人,但是也无法忍受奴隶的背叛,握住那根碧绿的簪子,慢慢地在冬城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撩拨着胸前的红÷豆,再次问道:“记得这东西吗?”面前的冬城依旧不解,她眯了眼,“好,既然不记得了,那不妨重新让你想起来。把你的衣服脱了。” 半坐着在车上的冬城惊讶地瞪大双眼,绷直了身子。 “若是不脱,”扣住了他的下巴,直直地望着他羞涩闪躲的眼睛。若换作寻常,她必定不会如此相逼,可心中的那个念头一直盘踞着,她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个少年做出了背叛她的事来。弯腰,俯视着他,近到她温软的唇划过了他的脸庞,“不脱,那就说明你根本就是在假装失忆,嗯?” “我不是.......”他拼命低着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忽然他抬头了头,紧闭了双眼,哆嗦的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衣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马车内一片漆黑,解衣的声音悉悉索索,混合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异样地挠人心动。付宁轻轻地把烛台拿近了些,暖金色的光晕下,少年如玉的肌肤缓缓地呈现在她面前,幽暗之中,他赤÷裸着的身躯削瘦匀称,白皙美丽。再往下看时,他颤抖的手停留在了亵÷裤上,迟迟不敢褪去这最后一层衣物。 把烛台放在小案几上,她的手挑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让他腿间的东西从中跃出。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凝视着他所有的神情,然后把那根簪子轻轻地滑向了他的腿间。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本能地唔了一声,他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可耻地抬起头来了。那根簪子好似有生命般,时轻时重地在它的顶端摩擦着,身上遍布着酥÷痒得难耐,他顿时睁大了眼,这样极致的感觉,似乎他曾经...... 掰过了他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他纯净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极度隐忍又想释放的神情,尤其是他瞬然睁开的双眸,灿若星辰,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把簪子重重地按住它的顶端,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唇笔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呃.......主人......呃.......好难受.......” “难受的话,你就乖乖承认。你是不是假装失忆来接近我?那些人是不是来救你的?”在它的边缘画着圈圈,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着,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哄着,“乖,说出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我....呃.......”他摇头,真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般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主人给的,“不.....不知道......呃.......” “真是嘴硬。” 付宁冷哼,一手扯去了冬城的亵÷裤,奴隶的衣物都极其简单以此方便主人泄÷欲,她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她在这样对待冬城。眼眸微暗,满是怒意,命令他趴在位上,此时还未清醒的冬城诧异地张嘴,刚唤了句‘主人’就被她一个按倒了。感觉到了双腿一凉,接着他浑身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势。 调转了一下簪子的头,她慢慢地游过他光滑的脊背。来到他圆润的双÷臀边,簪子不过轻点了下,就让他颤抖个不停。由于他趴着的位置朝着烛台,她第一次,也是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后÷庭之处。 挪近了些,那一刻她几乎要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用簪子碰了碰了那片褶皱,身下的少年一下就瘫软了,此刻忽然她想起了当时容卿碰着她那里的场景,身子一个激灵,隐隐地有股热意。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慢慢转过了羞红的脸,双手半撑着身子,倔强地说着:“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主人想要,就拿去好了。”夹紧了双腿,努力想把那根冷冰冰的簪子弄出去,不想付宁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就把手指般粗大的簪子连根没入,痛得他面色发白,但他就是紧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 雪白的双÷臀中刺入了一根碧绿的簪子,这样的yin÷糜的场景让她也不禁情动。 抽出了一截,他呜咽了一声,身子不可遏止地抖着,正好撞到了马车的一边。在外头的侍卫自然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使了个眼色,派了人回去复命,他们则面色镇定地继续看守着。 “嗯......疼.......” 那里本就不是交合之处,突然被异物刺÷入,仿若被撕裂一般,疼得他瑟瑟发抖。他把头埋入位中的垫子里,越发不敢看他腿间的那东西居然在这样的挑逗下,直立地挺着,他咬着牙,承受着主人在他身上制造的感觉,片刻之后,他觉察到了那里传来了丝丝的湿意。 鲜红的血迹顺着簪子缓缓流下,渐渐的就把簪子整根染红了。 见到了血迹,付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但此时,他却再也忍受不住,大声□了起来:“呃......好难受.....好疼......”眼前一片迷蒙,明明那里传来的是痛,可他就是真真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