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重生之寡人为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既然知道朕让你进宫是干嘛来的,就该配合一下。不狠狠宠你一两个月怎么能让外头的老狐狸着急?”

    孟棋楠撇撇嘴:“那宠完了呢?是不是就像没用的棋子扔得老远,自生自灭?”

    卫昇只当她怕,得意笑道:“说不定。你如果有本事,朕也可以继续宠你。”

    丫丫个呸!你当寡人稀罕!

    21第二一章 壮士

    21、壮士

    转眼间就入夏了。孟棋楠进宫半个月风头大盛,夜夜伴驾圣宠不衰,就连手断了都没能影响侍寝,每天就住在蓬莱殿,惹得全后宫的女人都嫉妒。

    但是孟棋楠却相当不高兴,因为卫昇借口她养伤不准她出门,连太后那里的请安都免了,她成日困在小小的蓬莱殿,差点被憋死。

    “青碧啊,我突然发现贤妃这个封号不好。”

    夏蝉三两只,炎热午后纷纷出来叫唤,孟棋楠懒懒躺在花荫下的贵妃榻上,拿着把湘妃竹团扇扇凉。她的发髻松松散开,青丝如墨缎般铺陈下来,落在月白色的纱衣上。

    青碧正在拿蜜糖腌梅子,准备晚上做解暑的梅汤,闻言便问:“娘娘此话怎讲?”

    孟棋楠百无聊赖拿扇子去打枝头缀着的蔷薇花苞:“我是贤妃,所以每天都闲着无所事事。你瞧我脸色是不是青的?肯定是因为太闲了,所以发霉了。”

    青碧被她逗笑,劝道:“其实皇上也是心疼您,昨儿个他不是还不许您练字么?叫人把纸墨都搬走了,就是怕您写多了手腕好不快。”

    “他?”孟棋楠恨恨掐下一朵蔷薇,“他还让人把我的字画都烧了,哼,他就是故意整我!”

    “其实呢,这样也没有坏处。”青碧把腌好的梅子放进瓷罐子,“后宫这里,有人得宠,就有人不得宠,有人安分度日,也就有人作jian犯科。您不出去也好,省得碰上那些心怀怨恨的,作恶让您糟心。”

    孟棋楠却不以为然:“一群没见识的晋国女人小打小闹,我还不放在眼里,有本事像咱们楚国女将一样上阵杀敌!在这儿真是闷死我了,闷死了闷死了……”

    她在贵妃榻上打滚撒赖,青碧见状无奈摇摇头,端着梅子下去了。过一会儿孟棋楠闹得自己没意思,干脆扔掉团扇,赌气趴在榻上,把脸埋进臂弯生闷气。

    卫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副景象:粉嘟嘟的花枝下头趴着娇美的孟棋楠,黑亮柔顺的长发遮住了脸,只能觑见一截雪白的嫩颈子,纱衣薄薄贴在身上,看得出背是背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段曼妙。

    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几个月都没碰女人了,觉得口中有些干渴。他抿抿唇,目光再次落在花枝下的孟棋楠身上。

    这儿不正有个现成的么?而且名正言顺。

    孟棋楠趴着趴着就快睡着了,突然后背压上重物,还带着暖暖的体温。孟棋楠受惊刚想大叫,又被来人一掌捂住嘴,然后那厮竟张嘴啃上了她的脖颈,还挑逗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老天你是嫌寡人上辈子死得不够惨,这辈子干脆被jian杀吗?!

    这具娇弱身子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孟棋楠精神可嘉,拼命反抗不想让来人得逞。不仅如此,她还在厮打的功夫趁机咬住他可恶的手,往死里咬。

    “唔!”

    胆大包天的色狼吃痛闷哼,却不肯就此放手。孟棋楠想回头去看究竟是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宫中犯案,不料才转过脸就被他用布蒙住头,而且还用的是她的衣裳。

    透过朦朦胧胧两层纱,孟棋楠仿佛瞅见什么金灿灿的东西,同时嘴里的血腥味道渐渐散开,淡淡的苏合香气味弥漫到鼻尖。

    她突然就不反抗了,松了口气安分躺在贵妃榻上,摆出一副随你为所欲为的态度。来人也不含糊,掀了她的衣裳直接去摸胸前软雪,还揪了揪凸起的红樱。

    “这位壮士,”孟棋楠等他玩起劲儿了准备撩她裙子的时候,方才说道:“这里地方太窄了不便您施展,不如咱们进屋?右手边的偏殿里没有人。”

    狂徒低低笑了几声,嗓子涩得如三伏天干涸的溪流,又沙又哑:“你想骗我中计,不去。”

    孟棋楠一点也不慌,淡定否认:“我不是想骗你,这里时常有人进出,万一发现你就不好了。”

    狂徒的手已经爬上了她小腿:“他们都死了,你尽管喊尽管叫,保证没人会来救你。”

    “那我就放心了。”这时孟棋楠如释重负,居然还笑眯眯地邀请:“那就来吧,壮士。”

    ……

    她察觉到狂徒的动作明显一滞,随即来人问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想压一压我,又或者被我压一压。”说到这里孟棋楠伸出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摁,鼓励道:“其实我想红杏出墙很久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碰到壮士你是我的福气,快来吧,咱们一起给皇帝戴绿帽子。”

    ……

    “孟棋楠!!!”

    耳膜差点被近乎嘶吼的咆哮震裂,来人怒气冲冲揭开孟棋楠脸上的遮挡,一张熟悉的俊美脸庞跃然眼前。

    卫昇气红了脸,指着她鼻子怒吼:“你敢红杏出墙,朕剁了你!”

    孟棋楠若无其事坐起来,把衣裳拉下遮住春光,伸手去揉着被捏红的胸脯,愤愤拿眼恨他:“表叔公你讲不讲理!是你跑来要jian我,我配合你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卫昇暴躁不堪:“胡说!别人要jian你就让jian,你懂不懂贞烈二字怎么写?!”

    孟棋楠满不在乎:“明知道打不过还要反抗,我脑子又不是坏掉了。反正我是挺珍惜这条小命的,jian就jian呗,万一对方器大活好,我还算赚了呢。”

    ……

    卫昇产生了一种自己才被强、暴了的错觉。

    须臾,孟棋楠喘顺了气,眼角瞅见卫昇黑得吓死人的脸,心中一阵偷乐。反正该报的仇刚才也报了,现在犯不着跟大金主过不去,于是腆着笑脸过去讨好:“表叔公别生气啦。”

    她的手肘碰到卫昇,卫昇不悦避开,重重一甩袖子:“滚!”

    “哎呀别生气嘛,我刚才是逗你玩儿的。”孟棋楠死缠烂打的劲儿一上来颇为厉害,她揪着卫昇衣袖左摇右摆,“谁叫你先吓我来着,我差点儿晕过去!万一来的真是歹徒怎么办?想想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