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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传输的能力,这个阵法是易寒自己琢磨出来的。 在玉笔身上画下留影阵,再传输回留影石上,他们在这里可以看到。 只是阵法虽然研究了几年,但依然粗糙得很,影像有些模糊,唯一的长处就是,它不是电子产品,现有的科技手段发现不了它。 留影阵法和留影石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传输阵法,因为效率不佳,所以影像才会那么模糊。 骆师叔调整了一下,慢慢的,留影石中的影像清晰了一下,他立即停手,道:“再要改进,那就得改另一头的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其实师叔做这个研究比钟师兄要快多了。” 骆师叔就矜持道:“就怕你们请不起我。” 那倒是,整个世界才几个金丹? 他们基地的确请不起。 留影石中,回到书房的易胥正有些生气的捶了一下桌子,他倒在椅子上,脸色阴郁的没说话。 易寒他们也都纷纷找椅子坐下,齐齐看着留影石中的影像,四只眼还特别贴心的给他们泡了一杯茶,搜出几袋零食。 大家就跟看电影一样捧着零食和茶看留影石中的易胥。 四只眼瞄了一眼易寒,见他正拿着手机哒哒哒的打字,他盯了一眼,便知道是和林清婉在聊天。 他突然间有点可怜易胥。 留影石中一阵铃声响起,易胥拿起手机接过,“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事,他眉头微皱,起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电子来打开,然后在屋里走起来。 没多久,点子发出滴滴滴的叫声,红灯闪烁。 四只眼看着头皮发麻,低声道:“不是说识别不了吗?” 易寒不慌不忙的道:“说明他书房的确不干净,留影阵没有波动,它识别不了的。” 果然,他拿着手上的点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墙脚的一个大花瓶前,伸手拨动了一下那里面插的花,很快捏出一个东西,他脸色有些难看。 大家惊奇的扭头看向易寒,“你放的?” 易寒摇头,“我干嘛要多此一举?” 四只眼就“哇”了一声,“你们家这水有点深啊。” 易胥将东西丢进咖啡杯里,拿着电子在屋里走了两圈,确认没有遗漏后才捏着电话道:“干净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与此同时,易家不远处的房间里,易瑞看到黑成一团的电脑,脸色发白的将电脑关掉,然后合起来塞到电脑包里,他掏出自己的背包,随便塞了几件衣服就拎了包往外走。 谭雪兰刚好从厨房里出来,见了他便道:“这么晚了要上哪儿去?我刚煮了冰糖雪梨,来喝一碗。” “我不喝了,我去找表哥,今晚就不回家住了。” “哎,家里有房间,干嘛非得去赵家住……” 话还没说完,易瑞已经跑远了。 第191章 蛛丝马迹 易家和赵家在一个大院里,易瑞飞速的跑去,不过四五分钟就到了。 赵晋收到消息,将人放进来,俩人就凑到房间里密谈,“你爸怎么会发现,那可是我拖国外的朋友弄到的最先进的监视器了。” 想起监视器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父亲接起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电子产品,易瑞就脸色发白道:“我爸手上有检测监视器的电子。” 赵晋咋舌,“我这朋友说过,这款的波动很小,一般的检测器都检测不出来,你爸手上的得是最新科技了吧?他没事用这东西干嘛?而且还是在自个家里……” 易瑞抿嘴不说话。 赵瑞就叹道:“你们家水可真够深的。” 易胥也觉得他们家的水变深了,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他手上的东西是朋友特意给他准备的,每年更新,只有打开保险箱和接到特殊电话时才会拿着走一圈,可至今为止,这东西就没响过。 他以为这次也只是走个过场,谁知道竟真的找出东西来了。 是谁? 总不会是大哥,三弟更不可能,那就是易寒了? 今天他刚来过家里。 至于他儿子和其他侄子侄女,他根本不考虑。 易胥思绪还在翻滚,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在说话了,玉笔被放在书桌上,它能全方位监视书房,却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所以留影石前的易寒等人也听不到。 但他们可以听到易胥说的话,“失联了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如果是封锁,他为什么能出来?” “对,他今天回家来了,带女朋友回家,没什么特殊的……”易胥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只是我大哥提议给他分一部分家产。” “没有,”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易胥有些烦躁道:“我今天根本没和他单独说过话,他能向我打探什么?” “你放心,我比你更不希望他查到那件事。” 易胥捏紧了手机,抿着嘴没说话,半响才阴郁的道:“你的手也别伸得太长了,我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易胥按掉电话,坐在椅子上呆了半响,转身便去开保险柜。 易寒眼睛一亮,凑近了看他按的数字,保险箱打开,易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转身却放进了公文包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 易寒傻眼了,四只眼也懊恼道:“谁那么傻缺,在书房里放监视器?这下弄巧成拙了吧?” 东西在易家,易寒还有可能得手,转移到别的地方就有些困难了。 易寒扶额道:“看看他会送去哪里。” 易胥快要下楼才发觉时间不对,只能转身回去,将公文包放好。 谭雪兰见他衣冠整齐,以为他要出门,就抱怨道:“怎么一个个都大晚上的要出门?” 易胥心中一动,问道:“还有谁出去了?” “小瑞啊,那孩子刚急匆匆的离开了,说是去找小晋,兄弟两个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易胥就没放心上,“年轻人都那样。今天晚来了,我不出门呢。” 他摸了摸手中的钢笔,将它放到桌子上,脱下外套去梳洗衣服。 公文包被他缩在一个柜子里了,谭雪兰从不会去翻他的东西。 四只眼看着,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觉不觉得你爸爸对那支钢笔特别看重?” “嗯?” “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或钢笔蕴含意义,他不至于时不时的抚摸一下,从心理学上来说,他这种行为是确认重要东西的存在,一支钢笔,至于五分钟内摸两次吗?” 四只眼学过心理学,易胥看着还正常,又不是偏执狂,干嘛那么在意那支钢笔? 易寒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那支钢笔可能不仅仅是钢笔那么简单。” “那还不简单,我们去拿回来拆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