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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 “听医生说伤的挺重的,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又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之类的,”阮佩:“所以谢执为什么打他?因为你吗?” 没什么大问题那就是还能治好了,阮柠放了心,对阮佩的问题也心不在焉:“罗烨说话难听,谢执就打他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虽然阮柠这么说,但阮佩总觉得他在说谎。 她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谢执看他时候的眼神,真的变了很多。 她可以确定,阮柠在谢执心里,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正好罗绍元的公司已经夕阳西下了,罗烨这次惹了谢执可能也没好果子吃,以后的发展可想而知了。 她正好,她是阮柠的母亲,尽管以前对阮柠不怎么好,但在这世上,他可以说就自己一个稍微好的亲人,以后阮柠不会不管她的。 阮佩放了心,又和阮柠说了几句话就加入到那边一个太太团里面去了。 . 晚会因为谢执的加入变得热闹了很多,因为谢老爷子有意帮谢执介绍对象,各家有条件的,自然巴不得蹭上来。 没过多久,谢执身边就围满了Omega,不过他还是注意着距离,怕阮柠看见了会伤心。 外人在虚伪地吹捧他,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捧得神乎其神的,简直了。 谢执不想听了,面上有些不耐烦,还是和他的柠柠待着舒服些。 谢老爷子可知道谢执是个什么尿性,看他皱了没,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自己上台,感谢致辞。 “非常开心各位能赏脸来参加这个晚会,老爷子我呢,年龄大了,俗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谢执是我孙子,我对他寄予厚望,年轻人不懂事,还希望在他以后的路上,各位能多担待些……” 谢老爷子在台上说着,台下人已经完全明白了,谢执也不意外,只是他大伯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谢执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就脸色不好了? “现在,我们还是先享受当下吧,希望大家能玩的开心……” 谢老爷子示意人放首舒缓的音乐缓和一下,不过没想到放出来的,却是一段视频。 视频上的人约摸五十来岁,男,头发全白,看起来有点显老。 谢老爷子看了一眼谢执,谢执没动静,他又继续看。 谢执大伯的脸色完全变了,在那人出来的时候,面色惨败。 他忙着想让人去关掉投影仪,不过却被谢执给拦住了:“你要去哪儿呢大伯,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大礼。” “你特么什么意思?!”谢执大伯破口大骂:“你以为我会怕?我行的正坐的直,没做过的你找谁都没用?!” 谢执面不改色:“那这样的话,你又在怕什么?” 画面上的人开始说话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阮柠在那边百无聊赖地昏昏欲睡,一时也察觉到不对,跟着走过来看。 “我叫郝定,今年三十五岁。” 男人对着镜头有些紧张,双手不安攥着两侧的衣料。 录视频的人是谢执,谢执让他不要紧张,慢慢来。 好一会儿,郝定又道:“我十年前在谢家做过司机,那时候二十多岁,刚出来,还是个毛头小子。” “谢征……也就是你父亲,我就是给他当司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人挺和气的。” 谢老爷子对这个司机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又好像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 阮柠不知道这个人要说什么,不过从他的直觉来说,总觉得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我那时交了一个女朋友,因为人年轻,总想在女朋友面前炫耀,当时就跑在谢家的地下停车场去拍了一些照片给我的女朋友。” “停车场一般没有人去,我那天更是挑了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时间去拍……但我没想到……” “我……十多年了,一直被这件事困扰,因为害怕,所以一直没有勇气说出这件事。” 视频里面的谢执问:“那天你拍到了什么?” 郝定道:“当时我拍的是我开的那辆车,也是平常接送你父亲的那辆,因为是偷偷的,所以不太敢发出声音来。我看到谢家的大儿子,也是你大伯,蹲在车的轮胎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当时是真不知道,照片也是连拍的,所以我不知道已经拍了,因为害怕自己被发现,当然,他当时并没有发现我,后来我只好远远的拍了一些照片就赶紧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这么巧,我那天吃坏了肚子,没法开车了,然后你父亲急着去一个地方,没办法,跟你父亲请了假,他就就和你母亲自己开着去了,然后也是那天,我看到新闻,高速上几辆豪车追尾相撞,其中有一辆,就是你父亲开的那辆。” “当时我也只是着急,因为车祸有时候不可避免,也不一定是自己的问题,不过后来听到警方的结果,说的就是他开得那俩车刹车失灵。” 第61章 尘埃落定 “车祸很严重, 虽然第一时间把人送到医院,但可惜, 他们还是没能救回来……” 说到这里,男人有些哽咽。 不过镜头连抖都没抖一下,谢执挺稳的。 阮柠脑子不好,没他们转的快, 不过此时也反应过来, 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执的父母在十年前就出了车祸, 去世了。 他看了眼谢执的侧脸, 心里面一下子好难受,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原来谢执这么早就没有了父母, 亏他还和他住了这么久, 却什么也没发现。 谢执也从未和他提起过, 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阮柠还觉得他过得挺开心的。 这样一想,他心里更难受了。 谢老爷子的脸色不太好,白发人送黑发人经历一次就够了,谁也不想被拿出来再戳一次伤疤。 谢执脸上倒没什么表情, 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真相和他一直以来相信的没什么两样,要说悲伤, 早就悲伤过了。 他现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人缓了缓, 又继续:“我听到这个消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