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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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哭哭 这种猝不及防的后入最为恐怖,yinjing一路横冲直撞进生殖腔,铠眼前一白,那一瞬几乎痛到失声。好半响后,他才颤抖着身子回头,眼神怒极。露娜赶在他发火前吻住他的嘴,小舌轻车熟路钻进他口里翻搅,纠缠之中,涎液顺着闭合不了嘴角向下淌。 良久,铠终于从这场强取索吻中挣脱而出。甫一脱身,露娜便开始了抽送,铠眉尖一颤,腰立即软了半截,他刚才还被吻的脑缺氧,现下后xue又突然迎来潮水的快感,一时间有些反应不来,瘫伏在地毯上拼命喘息。 露娜便放缓速度,顺着他汗湿的后脊轻轻抚摸,有一搭没一搭为他顺气。 “……你、你……嗯哈——别顶……要顶烂了……”铠将脸埋进手臂里,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是在低声抽泣了。他是真受不了被cao到腔口里,腔壁被挤压的快感太过猛烈,实在令人招架不住。 “怎么会烂呢?明明已经cao熟了。”女孩笑得狡黠,“哥哥的生殖腔就像我的yinjing套子,guitou长什么样,这张小yin嘴就长什么样。” 说着她还故意往更深处挺,铠惊慌失措,撑起胳膊下意识往前爬,试图躲过这根要人命的东西。谁知逃开没两步又被露娜掐着腰拽回去,yinjing再一次重重捅进后xue。铠呜咽一声,眼泪当场决堤。 “你——!!” “嘘,嘘,冷静点!我也不想这样的。”少女按住他挣动的后肩胛,将潮湿的发尾拨开,吐息落在他耳畔,低低的女声十分悦耳动听,却如同裹了糖衣的毒药,“谁让哥哥扭得那么好看。你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呀?嗯?” 铠摇摇头,想说我没有,或是你停下,但他什么都说不出,他被cao的精神恍惚,一开口只能含混蹦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于是便抿了嘴。露娜喜欢看他深陷情欲的冷峭俊脸,也喜欢听他无法自抑的沙哑呻吟,便故意说些荤话激他开口,诸如“哥哥如果怀孕了这里就会出奶”、“哥哥那里好紧好热吸的我好舒服”、“今天再标记一次吧”,铠不堪其扰,气得眼眶通红,越发咬紧了薄唇拼命压抑。露娜怕他咬伤自己,忙哄着他把牙齿挪开。 女孩将他摆回正面,身体转正的同时体内的yinjing也跟着在那点上转了一圈,铠一阵惊颤,以为她又想了其他主意逗弄自己,谁知对方只是低头亲吻他咬出印子的嘴唇,动作极其轻柔小心,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品。 铠心中微动,又见她目光流转,嘴角上扬,促狭道:“对自己好点呀,人家心疼哥哥。” 她尾音扬起一种令人鸡皮疙瘩暴涨的茶味,铠眼神一空,险些又咬了自己舌头。女孩见他一言难尽的表情,不由伏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她光笑不动,guitou杵在腔口一颤一颤,要插不插,欲迎还拒,铠几不可闻吸了口气,抓紧了地毯的短绒毛。 露娜眼见他神色泛空,迷离难耐,小心脏一下子就受不了,她着迷的亲吻铠的嘴角,问:“想要吗?” 铠水意蒸腾的蓝眼珠转了转,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于她脸上,他嘴唇动了动,最后抿出一个低低的“嗯”。露娜赞赏似的亲了他一下,接着又开始了抽送。她把铠的腿折向胸前摆成一个M型,得意的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展示给铠欣赏:“看啊哥哥,你那里多会吸啊!” 她夸赞的语调是那样真挚,铠却只觉羞耻。即便是自渎时,他也没有这般清晰地见识过自己的私处。这角度可将一切旖旎风光一览无余,湿软的后xue紧紧吸附着yinjing周围,在yinjing抽出时还会依依不舍挽留。 “喜欢吗?”露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被撑开的褶皱,“你流了很多水。” “你…哈…你怎么话那么多……”铠被这一幕刺激的不轻,刚想眼不见为净,谁知就见她将透明的液体勾在指腹上,抬手凑到眼前看了看,下一秒,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一下。 铠瞪大眼,霎时间呼吸一滞。心脏在那一刻疯狂跳动起来,他几乎是慌乱地捂住了眼。露娜被他过分的反应可爱到了,笑嘻嘻牵住他手,与他十指紧扣。 “哥哥真甜~” 后来两人在客厅里换遍了姿势,长久的性爱非常耗费体力,beta身体素质不如Alpha,铠实在太疲惫就昏了过去。然而这还没完,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生生cao醒过来,睁眼是在自己的房间。 窗外天色早暗了。他侧着身斜躺,一只腿搭在露娜的肩头,另一腿在她身下。这年轻的Alpha简直不知节制为何物,依然神清气足。她身上还穿着抹胸纱蓬小礼裙,是今天出门换的那套。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裙子做了一晚上都没完全脱干净,只是撕了裙摆。女孩一向喜欢这样的穿着,除了开机甲时必须穿戴专门的服饰、或是上课时要穿校服外,她日常基本都穿各种各样优雅精致的裙子。 而她把“在床上也不想脱下裙子”的行为解释为:在哥哥面前永远都做娇美可人的小meimei。 骗没骗人不知道,反正目的是没达到。因为哥哥早就把她列为坏心眼子的小恶魔。 铠闭着眼默默承受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他觉得如果再不停下自己很可能会被cao死在这里。 “露娜,停下好不好?我很累……” 露娜正亲吻他磨红的膝盖,闻言有点遗憾:“哥哥躺着也会累吗?” 铠:“……”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又昏过去。 这次zuoai让铠元气大损,切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合不拢腿,等能走动已是两天后了。 上次拼了一半的图被弄脏了,溅了一堆不明液体。露娜痛心疾首痛定思痛,又送给他一副,难度系数比上一张小很多,不过尺寸极大,也够他拼好一阵了。 露娜看他看的紧,自二伯母以后再不肯轻易放闲杂人等进宅,大有金屋藏娇的架势。不过梅拉依然会厚着脸皮来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在门外眼巴巴的等。 铠无法拒绝她那张酷似小露娜的脸,只得悄悄把她放进来玩一会,然后赶在醋坛子回来前再悄悄溜走。小姑娘连口味都和露娜很像,一样喜甜,铠于是叫管家换着花样做给她尝,梅拉高兴极了,为报答铠的贴心,就帮他一起找碎片,拼图效率由此高了不少。 那天露娜想给她哥一个惊喜,早早就张罗着赶回家,谁知恰好捉jian在屋。女孩立在玄关喘着粗气瞪着一大一小良久,手指一松,随着砰得一声响后,两个沉甸甸的礼袋落在地上。 然后她当着两人的面气哭了。 没错,是真的哭。 谁能想到帝国叱咤风云的新继女公爵在自己家里哭成了小花猫。她不顾形象嚎啕大哭,眼泪断了线似的,啥啥包裹都不要了,仿佛要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铠吓坏了,连忙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捧住她脸颊抹眼泪。 记忆里他meimei哭的这般撕心裂肺还是他走的那天,铠一想到这茬顿时更心虚,越发好声好气哄起人:“听话,宝贝不哭了,一会哭岔气了。” 他沉沉的嗓音温柔到极致,露娜心里好受了一些,缓了片刻终于止住哭膈,扭头搂住他脖子。虽然不再大哭,女孩却也不说话,只是枕在铠颈窝里默默掉眼泪,满脸的梨花带雨。她小脸本就生的俏丽讨喜,美目里盈盈含泪时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铠心软的一塌糊涂,抽了纸巾细细擦干净她的脸,不时低声安抚,跟哄小孩似的,那耐心程度堪比幼儿园老师。 目睹全程的小梅拉都看醉了,她酸不溜秋地撇撇嘴,心说都二十几岁的老女人了,还宝贝长宝贝短的。她放下拼图碎片,支着小下巴对露娜吐吐舌头:“在小孩子面前哭哭,你羞不羞啊露娜。” 按辈分讲这小孩该叫露娜一声小姑,奈何她俩同性相斥,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为幼不敬。 “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又来我家了!”露娜气势汹汹瞪着她,然而鼻音太重,没什么杀伤力。 “又不止是你家,也是铠哥哥家。” “——哥哥你看她!” 铠揉揉她发顶:“行了,别和孩子吵架。” “对啊你都是大人了,怎么像小宝宝一样。”梅拉从盘子里拾起两块小杨梅,撑的腮帮子鼓起,“放心啦露辣,梅拉才不和你抢哥哥,梅拉可不想变成你这样。” “我什么样了我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两个幼儿园小朋友咋呼个不停,铠无奈的将露娜放到沙发上,起身把门口地上的纸袋提回来。袋子中放着两个白盒子,他顾忌里面东西摔坏,便打开检查。 里头有两个机甲模型,其中一个铠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青龙。另外一个则是露娜的那架紫机甲,名为月光。两座模型rou眼可见的精致,目测是缩小后的1:1复刻。触感不像普通金属,更类似于某种新型的高端奢侈品材料,想来价值不菲。盒子侧边夹着一张卡片,他抽出卡片看到上面的字,愣了半响,抬头看到露娜正笑咪咪瞧过来。 她鼻头和眼睛还红着,神情却笑意盈盈:“送给哥哥的,全宇宙独一无二。” 好奇的梅拉“哒哒”跑过来凑在旁边看,眼尖的看到白盒上的logo:“这是机械坊的高订吗?” 露娜:“嗯哼。” 梅拉顿时眼睛都直了:“我听mama说她家一年才接几个订制单,女皇陛下都不一定能排的上吧?” 露娜:“嗯哼。” “这这这真是你订的——” 露娜得意地扬了扬下颌:“不然呢?” 铠忍不住被露娜孔雀开屏的小模样逗乐,他望着模型若有所思,问:“这个机械坊的老板是不是叫米莱狄?” “对。”露娜笑眯眯坐回他身边,“怎么了?” “没,”铠顿了顿,只是道,“他们家的东西很贵。” “送哥哥的当然得是最好的。”露娜混不在意,“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就算是皇宫的白露夜明珠我都能给你带回来。” 她这语气颇有几分鱼塘霸主的即视,配着她娇美的脸蛋,怎么听怎么违和。但她既然有胆量承诺,那一定是能做到的。铠摇摇头,笑了:“这个就很好,我很喜欢。” 自从回到帝国后他的笑容吝啬许多,成日关在宅子里无欲无求像是要修仙,露娜不肯放人走又怕人憋坏,只好每隔几日就给他带点小东西逗他开心,可惜还不如梅拉一个活人来的有用。如今用俩模型换来了昙花一现,露娜几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趁热打铁缠着她哥东扯西扯谈情去了。 多数是露娜在讲,铠安静的听,偶尔回应。男人垂着眼剥荔枝,锋利的眉眼揉成了温和的宠溺,几颗下来果rou多数进了露娜嘴里,哦,还有梅拉,难得他没忘了旁边还有一枚灯泡小姐。露娜这厮吃的心安理得,梅拉却感动的不得了,小劳模吃饱喝足又哼哧哼哧找拼图碎片了。 露娜高贵冷艳的气派只在新闻频道里出现,她在自己哥哥面前就像个讨糖吃的小孩,不仅要糖,还得寸进尺要对方手把手喂。铠一贯惯着她,好家伙,喂完还给擦嘴,贴心服务一条龙。 梅拉边拼边围观那对养眼的兄妹,水灵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艳羡。他俩相处起来自然亲密,既像普通的年轻情侣也像兄妹,比她政治联姻的爹妈温馨多了。 奶奶却称这对兄妹“不正常”、“恶心”、“luanlun”、“家族丑闻”,叫自己没事别总去祖宅瞎晃,当心学坏。当然,不止奶奶这么说,旁的亲戚长辈也对他们二人如此这般评头论足。梅拉对此嗤之以鼻,她自小就是贵族圈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这些人是什么货色饶是她一个小孩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