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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 她自己遇到事,却要让小辈来担风险。 半晌, 胡婧长长叹了口气。 她直起身, 恰好听到二宝的哭声。胡婧身体猛然一抖, 警觉地看向四周。还好,没有看到那个黑色影子。二宝只是饿了, 一边哭,一边含糊地“啊啊”,是叫“mama”。 卧室门开着, 老公走进来,手上拿着奶瓶。见到胡婧坐在一边,他愣了愣。 怎么不抱孩子? 老公没说话, 但眼里分明透露出这个意思。胡婧调整一下表情,把身前的记事本推开,简单解释:“刚刚应总打电话。”然后上前,把二宝从婴儿床上捞起来,一边哄一边摇晃身体。 老公拿着奶瓶,说:“婧婧,你这两天是身体不舒服吗?”昨天就早早说太雷。 胡婧勉强道:“嗯,最近厂里出问题。”她有选择性地说实话,大致说了之前发觉数据不对、偏偏机器三天两头出差错,没办法赶工的事,“甲方好像已经和万豪签另一份合同了,就等我们这边交不上产品,违约。赔钱还是小事儿,可东西砸在手里,全是麻烦。” 老公宽慰她:“没事。你也是个打工的,怎么那么cao心?” 胡婧没说太多,笑了笑。等二宝不哭了,夫妻两人带小孩儿出去玩。客厅地板上铺了婴儿爬板,大宝在自己房间做作业。这是她的家庭,一定、一定不能出问题! 到第二天,胡婧给应泽送材料的时候,提了句:“餐厅订好了,选在紫微居。” 应泽微微笑了下,“嗯,我也记得胡姐爱吃中餐。紫微居不错。” 胡婧心尖一跳,看着应泽,忍不住说:“应总,中午……” 应泽却已经低头看文件,口中道:“给我倒杯咖啡吧。” 胡婧深呼吸,离开了。 她满心忐忑。好在应泽已经决定放弃那笔订单,吃下损失。所以这两天,胡婧只有些常规事务处理。她心神不定,勉勉强强等到十一点多,看到快递信息。胡婧打内线给应泽请假,应泽没问理由,直接答应。 胡婧心想:他真的知道!可他可以解决吗? 那明显是超自然力量啊。 胡婧恍惚地离开公司。她先到前台拿快递、拆开。应泽选的钢笔是一个知名品牌,在小众圈内颇为流行。之前看网站时,胡婧也觉得应总眼光独到。他选中一根黑色钢笔,上面有金色装饰。虽然笔体漆黑,可光泽明亮。看照片,金色的笔尖上似乎还用了特殊工艺,带着细小刻字。 是一只漂亮的笔。 胡婧抱着复杂心情,在原本随笔附赠的商品盒外,又加了一层绒盒。盒子是深蓝色,上面印着银漆,写明赠予孟越。 盒子是专门定制的,昨晚胡婧就发消息给熟稔的商家,加钱、赶工。 她特地要求大一个尺寸,以便加入其他东西。 一个小小的纸人。 真的很小,只有胡婧一根手指长。静静躺在那里的时候,更像是一枚被从中折起来的五角星。 可胡婧不敢小觑。 她带着加料的盒子,到紫微居订好的包间。 包间很大。一个圆桌,十把椅子。胡婧订包间的时候已经点过菜,这会儿服务员来问,是否要上菜。 胡婧否认,说:“十二点二十左右上。” 服务员离开了。胡婧手机一震,她一个激灵。好在看来电显示,是应泽。 胡婧好笑,想:我这两天,实在是…… 电话接通,应泽说:“胡姐,忘了给你说,今天三个人吃饭,多叫点菜。” 胡婧一愣,“哦,好的,我这就加。” 应泽一顿,补充:“可以多叫一点,那个朋友吃的比较多。”说到这里,电话像是拿远了一点,和其他人讲话。胡婧听到一点压低的笑声,片刻后,应泽的声音回来,说:“按照平时十个人的分量点吧。” 然后又拉远了,应总似乎说了句“我不能打包吗”。 胡婧头脑晕晕,有些迟疑:应总和其他人在一块儿? 她谨慎地问:“应总,你已经在往这边走吗?我刚刚给服务员说,二十再上餐。” 应泽说:“二十就二十吧,没事。” 胡婧应了一声。等电话里传来“嘟”声,她才恍惚地想:按照老板的回答,此刻他应该还在公司。所以,和他讲话的那个人也在公司? 胡婧沉默片刻,起身出门,叫来服务员,调整菜单。 她还是有很多困惑不解。但事已至此,自己显然没办法处理,不如相信老板。 另一边,嘉诚总裁办公室。孟越:“……叫一桌菜,然后打包,你行啊你。” 他一大早就到了。 昨晚与应泽讲好,早晨应泽上班时,顺便去孟越家门口绕一趟,接上孟越。 等到了嘉诚,孟越一番感慨。几个月不来,自己当初工作的地方都显得陌生。 没人看得到他,所以他一路溜达到自己当初的办公室。其实与应泽这里不远,只隔了一条走廊。主人许久不来,办公室里落了许多灰尘。孟越原本想要坐在椅子上回味人生,可看着上面那一层灰,还是忍痛放弃。 他看到很多熟悉面孔,也有许多新人。自己不在时,嘉诚仍然是过去那个嘉诚。海城龙头企业,缴税大户。 他唯独有点不知道怎么和应泽相处。 可正在放空回想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孟越原本有些懵,如临大敌地看着那台座机。片刻后,他记起来:这里的电话,只能打内线。所以—— 是应泽? 怀着莫名心情,孟越接起电话。果然是应泽,他言简意赅:“你还真跑过去了?快回来吧。既然来了,就帮忙干活儿。” 孟越心情复杂。等回到应泽那边,他忍不住在应泽面前的电脑上显示出一行字: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应泽一怔。 他想了片刻,才回答:“没多想。看你这么久不回来,就拨电话了。” 孟越看着他,想:这么了解我。 为什么偏偏…… 他有些心烦。在撞破应泽的心思之后,孟越时常有这种情绪。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想太多了,如果万事不盈于心,此刻应该痛快很多。同时他也很想知道,应泽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波澜不惊。沉重心思压在心头,还能露出一张无事发生的面孔。 他忍不住抬手,虚虚捏着应泽下巴,仔细端详好友。 应泽没有察觉到孟越的手。他只是恰好抬头看孟越所在方向。留意到这点时,孟越一顿,他干脆落实了手上动作,手指碰上应泽,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 应泽愣了。 孟越看到一只虾子熟透的过程。很快,像是血液一下子涌上应泽面皮,他仿若被呛到,咳嗽了声,整张脸艳若桃李。孟越心里泛起两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