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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交加(05-08)

    作者:liu0035

    字数:24466

    第五章

    陈莹莹的无赖

    陈莹莹自从和永衡复婚的希望破灭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那个钳工结

    了婚,婚后倒是太平了不少日子。

    王永衡和丹丹的女儿三岁的时候,陈莹莹和钳工丈夫再次分手,扔下一个二

    岁的儿子,钳工哭求也没有挽回陈莹莹的心。据陈莹莹的父母跟小女儿青青讲:

    陈莹莹说钳工丈夫就是个窝囊废,日子没法过。永衡听到青青告诉这个消息只得

    摇头叹息。

    让永衡摇头叹息的事情还在后面。永衡一大早到厂子,就看到陈莹莹已经等

    在厂门口,永衡的父亲铁面无私的把这个曾经的儿媳拒之门外,在看到儿子的车

    子,请示儿子后才放陈莹莹进了厂门。

    陈莹莹到了永衡的办公室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自己倒水,然后一屁股坐在

    沙发上,把永衡弄的一头雾水。「陈莹莹,找我什么事情,这么早?」永衡问道。

    「我不能来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前夫,儿子的妈,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造

    成的,我现在活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我找谁。」陈莹莹的话给人的感觉天经地义。

    王永衡有点哭笑不得,王永衡知道,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厂门,只要把小孙喊

    上来,小孙会把陈莹莹像小鸡一样提到楼下,扔到厂外,但考虑毕竟是自己儿子

    的妈,孩子已经长大了,如果这样对待,说不定儿子会感觉自己心狠。想了想也

    没有发作,永衡没有说话,从包里掏出一万元对坐在沙发上的陈莹莹说道:「拿

    去,看在儿子的面子的上,下不为例,拿钱赶快走人,我还要工作。」。

    陈莹莹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王永衡,你打发叫花子呢,我没有功劳也

    有苦劳,毕竟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后来娶的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不给你生儿子,

    只是生了个小狐狸精,今天没有五万我不会走的。」。陈莹莹的话即使涵养再好

    的男人也会火冒三丈,永衡的脸色铁青,抄起电话:「小孙上来,把这个疯女人

    给我扔出去。」。

    看到永衡脸色那么难看,陈莹莹知道,再闹下去没好果子吃,跑到永衡的办

    公桌上拿起一万元放到包里,边走边说:「王永衡,你记住,老娘还会来的。」。

    出门时,正好撞上进来的小孙,啪的一声,摔了四脚朝天,陈莹莹没敢喊疼,因

    为小孙已经气势汹汹的来抓她,不是王永衡阻止,陈莹莹估计又要吃苦头了。

    陈莹莹一闹,永衡的心情糟糕透了,永衡不是怕陈莹莹闹,而是这个女人是

    打不得,骂不得,毕竟是儿子的娘啊。永衡希望青青能回娘家跟原来的岳父母说

    说。于是永衡给青青打去了电话。

    在一个咖啡店的包厢里,永衡把陈莹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青青说了,青青

    已经不和这个jiejie往来,即使在父母家遇到也不说话,青青听永衡说完,也摇了

    摇头,表示无能无力。而青青给王永衡的建议是,叫永衡回家跟儿子谈谈,不能

    让孩子有误会,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如果儿子知道老妈这样,永衡就是做的有点

    过分,儿子也能理解。

    永衡觉得青青就是和自己谈得来。本来郁闷的心情和青青交流后,永衡的心

    情好了很多。而这时永衡抬起头却看到青青看自己的眼神有种异样的感觉。永衡

    自己也说不上来。而接下来青青的举动让永衡大吃一惊。

    青青表白

    「姐夫,丹丹对你好吗?」青青问道。「当然好了。」永衡开心的回答道。

    「真的好吗?姐夫你幸福吗?」青青接着问道。「真的好,我很幸福,青青,大

    庆快回来了,你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你也会幸福的。」永衡劝道。「希望吧,

    姐夫我不知道,大庆回来,我还能不能接受得了他,我好累。」青青的眼中有泪

    水。

    永衡明白,大庆已经进去了六年多了,一个女孩就这样傻傻的等着,肯定不

    好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大庆的确配不上青青,青青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

    大庆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永衡希望青青能坚持下去,

    六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几天。而青青接下来的话让永衡目瞪口呆。

    「姐夫,自从我去你厂子劝你和jiejie复婚那刻,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希

    望我和大庆在一起不离婚的话,我希望姐夫能做我的情人,我不要名分,也不要

    金钱,但总得给我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希望,姐夫你就是我的希望。」青青说出这

    些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的镇静。而与之相反的是,永衡的眼睛瞪的超大,一脸的

    惊异,好久才说道:「弟妹,你说什么胡话啊,大庆是我兄弟,你是我弟妹,打

    死我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好了,今天不说了,我要走了。」

    永衡说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向矜持的青青也站了起来,快步

    跑到永衡的身边紧紧的抱住永衡,喘着粗气说道:「姐夫,你知道我这六年来是

    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以泪洗面,我希望有人疼,我只得拼命的去做梦,希望梦

    见你,是你在抱着我,是你在和我欢愉,但是醒来却更加痛苦,姐夫,你知道吗?

    我想到过死,真的,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竟然无法挣

    脱,为了这点可怜的面子,我的青春就这样消耗在无尽的泪水中。」

    青青的话和泪水让永衡陷入了沉思中,永衡没有推开青青,他知道青青的难

    受,就借一次肩膀让这个可怜的女人靠一靠吧。

    过了很久,永衡轻轻的拉开了青青的手说道:「弟妹,你说的我都能理解,

    但也请你理解我,我是一个有家的男人,我也爱着我的妻子丹丹,如果我答应你,

    无疑就是对爱的背叛,那么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受伤害的女人,你能理解我吗?

    更何况,我和大庆一起长大,我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兄弟感情的事情,如果你认为

    和大庆的感情破裂,虽然我不支持你和大庆离婚,但,你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

    既然不想和大庆过下去了,那么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永衡说完,拉开包厢

    门,快步的走出了包厢。

    站在原地的青青,看着匆忙离开的永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泪水夺眶

    而出,重重的瘫坐在沙发上。

    用了所有的勇气表达爱的请求却被拒绝,对于一个年轻的女性来说,打击之

    大不能说不重。

    是永衡的无情,还是青青疯狂。可是,爱,谁又能说清楚。

    爱有时是甜蜜的,但爱却是痛苦的起源。几千年来无人能解,但越难解,挑

    战它的人越多,这说明人们还没有承受够。

    苦即是甜?

    大庆出狱

    青青的表白吓坏了见过大风大浪的永衡,他没有敢把这个事情告诉丹丹,但

    丹丹从永衡回来时的脸色看出丈夫有心思。青青问永衡:「永衡啊,你有什么心

    思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丹丹的话让永衡不知道该怎

    么回答,如果跟丹丹讲,丹丹肯定会很担心,不讲又感觉对不起丹丹。

    思考了很久,永衡终于把青青对自己表白的事情对丹丹说了,丹丹的脸色顿

    时沉了下来,看来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永衡能把这个事情跟她说,说明

    永衡肯定是拒绝了青青,这让丹丹的心好受了很多。

    最少丈夫没有隐瞒自己。丹丹说:「青青也不容易,六年多来,孤身一人,

    连个说话的也没有,真的苦了青青,简直就是个活寡妇,还好,大庆还有几个月

    也快要出来了,青青的苦日子也到头了,永衡啊,你不要担心,青青跟你表白也

    许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有时间我会找青青谈谈。」,丹

    丹的通情达理让永衡很是感动。永衡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好妻子。

    永衡的拒绝让青青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脸见永衡了,一个女人主

    动对一个有妇之夫示爱被拒绝确实很难堪,但现在自己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已

    经没有可能。直到大庆出狱,青青再也没有给永衡打过电话,丹丹曾经约青青一

    起出去散散心,但青青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丹丹。

    大庆的母亲给永衡打电话说借车子一起去接大庆,兄弟的母亲这个电话让永

    衡无法拒绝,但如果自己去必然会看到青青,场面一定很尴尬,永衡想让司机小

    孙去,但那样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自己不去接又有点不近人

    情,好在丹丹做永衡的工作,这才让犹豫不决的永衡硬着头皮亲自开车去了大庆

    家。

    青青看到永衡连一个笑脸也没有给,永衡也就当没看见,本来以为青青会和

    公公婆婆一起去接大庆,反正车子能坐五个人,但青青突然对婆婆说:「mama,

    我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我就不去了。」,青青的话让大庆母亲很惊讶:

    「青青,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一起去怎么现在又不去了呢,那样大庆会难

    过的。」大庆的母亲脸色不怎么好看了,而青青的话更重了:「反正要回来,你

    们去接不是一样,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青青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搂,「你,你……」大庆母亲真生气了,看到这个

    情形,大庆的父亲连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强她去,反正宜兴也不

    远,不是一会就回来了吗?你争的什么劲啊。」,永衡也帮着打圆场,大庆母亲

    想想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能当着永衡的面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来接自己,却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庆心里很不

    是滋味,永衡解释了青青身体不舒服,大庆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大庆父母看到儿

    子乌黑的脸,瘦的人都变了形,心疼的直掉泪,永衡劝道:「伯母,不要难受,

    回家好好补补,要不了多久,大庆身体就会好的,不要难受了。」

    大庆回来了,永衡特意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两瓶好酒,准备和久别重逢的好兄

    弟好好喝上一顿,大庆父母和永衡进了家门,青青竟然没有下楼,好在知道青青

    身体不舒服,毕竟大庆今天回家,大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赶忙把昨天就准备好

    的菜拿出来开始做饭。大庆跑上楼,看到青青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庆摸了摸青

    青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医院。」

    这时青青突然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说道:「我死不了,看什么医生啊。」,

    没有一丝安慰,没有因为大庆回来有一丝的惊喜,青青的举动让大庆呆住了:

    「老婆,你怎么了,难道我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谁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说完,扔下一脸惊愕的大庆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

    青青有怨气,大庆只能这样理解,大庆相信,要不了多久青青就会好的,自

    己的兄弟还在楼下。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几乎没人说话,永衡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和尴尬,边安

    慰大庆,别喝酒,几杯酒下去后,桌上的气氛才好了很多。也许在监狱里很久没

    有尝到酒的滋味,二两酒没到,大庆已经醉了。永衡和大庆父母把大庆抬上楼才

    离开,说过几天再找时间来看大庆。

    大庆家的战争

    离开大庆家,永衡如释重负,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现一半是做给自己看

    的,一半是对大庆的事情耿耿于怀,永衡有种担心,大庆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头

    了。作为一个既是朋友又是连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要掺和进来。

    大庆一直睡到吃晚饭才醒了过来,醒来却没有看到青青,连忙下楼问母亲,

    母亲说:「青青,回娘家了,不回来吃晚饭了,吃好晚饭回来。」,大庆有点奇

    怪,自己今天刚回来,妻子就回娘家,难道自己中午喝醉了,冷落了青青,所以

    青青生气了,这样一想大庆笑了,好在去岳父家一点路程,于是骑上父亲上班的

    摩托车去接青青了。等大庆赶到岳父家,岳父告诉大庆,青青回去了。大庆和岳

    父母没说上几句话马上又折回头,边走嘴里边对岳父说:「明天来看你们二老。」。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来了。大庆的母亲因为媳妇白天的表现心理很不舒服,

    大庆父亲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进卧室里。

    大庆陪着笑脸跟青青说对不起,而青青一句话也不说,洗脸漱口就上了床,

    大庆也没有多计较,手忙脚乱的洗了澡也钻到了被窝里。

    常言说得好:「久别胜新婚。」可惜大庆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上床后,大庆朝思暮想的娇妻就睡在身边,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大庆把背朝自

    己的青青板转过来,却发现,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装,牛仔裤,

    上衣的外套也没有脱,这下大庆真的急了,也不管青青是否愿意就帮青青脱衣服,

    青青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可是当大庆揭开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

    部时,青青说话了:「摸什么摸,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来相好的去。」

    然后再次转过身,「你发什么神经,自从我回家,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

    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难道你外面有了人。」一直忍耐的大庆

    火了。这下青青突然坐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外面就是有了人,怎么了?

    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青青一脸的怒气,但青青没有想到,

    这句话对刚出来的大庆的刺激是多么的严重,大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沉默,

    可怕的沉默,没有语言,大庆毕竟是男人,长期的体力劳动,虽然瘦小,但却是

    一身的力气,对付青青还是绰绰有余。

    大庆不管不顾的把青青压到了身下,扯去青青所有的衣服,要霸王硬上弓,

    嘴里骂道:「sao货,我让你sao,让你去找野男人,妈的,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

    么睡就怎么睡,老子先收拾了你,明天在去找那个野男人,老子要宰了他。」,

    青青挣扎着,哭着骂大庆:「死流氓,臭流氓,不要脸,以为自己坐牢还光荣,

    臭不要脸的流氓。」。

    「老子就流氓了咋的。」大庆嘴里骂道,强行分开青青的双腿,也不管青青

    下面有没有湿润,用手拿住自己的roubang对准青青馒头一样的xiaoxue中间的rou缝不管

    不顾的插了进去。

    就算青青再不愿意,但在大庆蛮横的攻击下,她的蜜xue早就湿润了,毕竟很

    久没有性生活了,当大庆粗大的roubang插进她的xiaoxue,她仍然不自觉的嗯了一声,

    一种久违的酥麻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她放弃了挣扎,「怎么样,sao货,老子的roubang

    比你相好的如何?舒服吧,舒服就叫啊。」4V4v.ō

    大庆一边插一边骂,「死流氓,不要脸的流氓,你的这根烂东西比我相好的

    差远了,我相好的那roubang比你的粗多了,长多了,脸蛋还英俊,那像你这个残废

    啊,告诉你,死流氓,你现在在我身上,我脑子里却想的的是相好的那根roubang在

    我的xiaoxue里进出,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插吧,呵呵,舒服,死流氓。」

    青青骂道。「是吗,好啊,老子今天插死你,sao货。」大庆被骂的一头火,

    但也刺激了他的性欲,他的roubang狠狠的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都是大进

    大出,青青其实已经非常舒服了,她就是不想让大庆看出来,「流氓,老娘就是

    sao,我相好的的roubang每次插我都能马上高潮,你看看你这怂样,插到现在老娘没

    觉得有一点舒服,窝囊废。」青青骂道,可是,她的双腿却越张越开,yin水不停

    的随着大庆的抽插流到了床上,「妈逼的,你不舒服,怎么有这么多sao水出来啊?」

    大庆骂道。

    「当然有sao水啊,我脑子想着我相好的啊,一想到我相好的那根roubang,我的

    sao水就出来,死流氓。」青青骂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

    「舒服啊,太舒服了,流氓,快插,我把你的roubang想象成相好的roubang,竟然感觉

    这么好,我要高潮了,插吧,狠狠的插。嗯嗯嗯嗯嗯。」。看着身下妻子丰满的rufang凸起的rutou,还有一口一个相好的话,大庆把所

    有的怒火全部转化为奋力的抽插,「没想到你这个死流氓在监狱里没有白呆,这

    么有力气,插到现在竟然还这么有精神。」青青脸上已经发红,她的xiaoxue开始收

    缩,大庆的roubang插的她几乎要晕眩过去,但她还是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大庆被青青xiaoxue不停的收缩下,积压了很久的精

    液喷涌而出,青青拿起枕头蒙在脸上,嘴咬住了枕头,她感觉到了xiaoxue深处一股

    烫烫的让她极度舒服的冲击,硬生生她没有喊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

    的颤抖起来。

    大庆在射精以后伏在青青的身上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青青一把推开身上的

    大庆,走下床,把枕头狠狠的仍在大庆的身上走到浴室去了,站在水龙头下,青

    青满脸潮红,想着大庆刚才猛烈的撞击实在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这个流氓竟然还

    让自己高潮了,这时大庆已经恢复过来,也跟着到了浴室,看到妻子修长的大腿,

    翘翘的屁股,大庆的roubang又硬了,他从后面一把抱住青青,把roubang对准了青青的

    屁股沟,「流氓,你干什么啊?滚,滚开。」

    青青被大庆突然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嘴里骂道。「老子说今天要插死你,

    我还没够呢。」大庆一边说,一边抱着青青的屁股,看到大庆坚硬的roubang,青青

    心里窃喜,她稍微挣扎了几下,大庆的roubang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xiaoxue,水流声,

    撞击声,叫骂声交汇出别样的味道,青青又高潮了,她已经站不住了,屁股狠狠

    的向后顶着,要不是大庆抱着她的腰,她几乎瘫到了地上。

    楼上的打骂声分外刺耳,大庆的母亲好几次要冲上楼去,但都被老公拦住了:

    「小夫妻两个有什么不痛快,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现在上去算什么回事啊,算了,

    你就不要再去添乱了。随他们去吧。」。

    吵闹,摔东西的声音持续到凌晨才歇了下来,天刚刚亮,大庆的母亲就听到

    客厅里有声音,起来一看,青青拎着一个旅行箱正在往车子上绑,连忙问道:

    「青青,你这么早,拎着箱子要去哪里啊?」,青青头也没回:「我搬到我mama

    家里去住,你那个畜生儿子不是人。」,大庆母亲一听吓坏了,赶紧上来劝青青:

    「青青啊,夫妻打闹是正常的,大庆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就闹成这样,有什么话

    不好说啊,快放下箱子,等那畜生醒来,我来帮你骂他。」。

    「不要碰我,这个家没法呆了,然后拉开大庆母亲的手,骑车走了出去,大

    庆母亲跑到卧室把老公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你是猪啊,媳妇都跑了,你还死在

    床上,快点起来,去追啊。「。被吵了一个晚上没睡成的大庆父亲刚刚才睡着,

    被老伴这样一搅合,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你抽什么风啊,还让不让人活啦,

    媳妇跑了就跑了,小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吗?我们不是也这样吵过来的,他们大

    了,我们管不了,不要烦,我要睡觉。「。

    老公的不管不顾,让大庆母亲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抱着打开窗户

    就扔了出去。好久没有动手,只是吵吵的老夫妻这下打破了记录,大庆父亲腾地

    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耳光向老伴打去,这个巴掌很重,也很响,瞬间五个手指

    印爬上了大庆母亲的脸。

    看到丈夫发疯一样,竟然打自己,本来个性就很强的大庆母亲,像那次对待

    陈莹莹一样冲向自己的老公,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扭打到精疲力尽,两

    个人才瘫在地上,大庆父亲脸上多了好几条血淋淋的抓痕,而大庆的母亲半个脸

    都肿了起来,接着就是大庆母亲惊天动地的哭声:「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没法活

    了,没法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令人惊讶的是,母亲惊天的哭声竟然没吵醒大庆,大庆实在太累了,昨晚好

    不容易折腾了半夜才把青青搞定,但大庆的脸上也和父亲一样也多了好几条抓痕,

    和老子成了难兄难弟。

    第六章

    难兄难弟

    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大庆家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当然大庆家的战争也因为高

    分贝的缘故,邻居们都知道了。大庆的父亲因为脸上无法消失的抓痕只得给领导

    请了假,理由:身体不适。大庆父亲不敢走出家门,怕邻居笑话,老伴也扔下父

    子俩回了娘家。

    两个女人的离开真的让这个家凄风苦雨,向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马一

    时手足无措,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小马仍然在楼上大睡,老马也想出去买点菜,

    可是又不敢出门,无奈的老马只得做自己最拿手的饭:稀饭。

    睡到中午大庆叫唤着下了楼:「mama,饿死我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可是没有人应大庆的话,刚到楼下,大庆却看到父亲一脸憔悴的端着碗在喝稀饭,

    并且脸上的抓痕分外醒目,大庆楞住了:「爸爸,你脸上怎么了,谁把你抓成这

    样?」。

    老马看到儿子下来,也抬起了头,这下老马也愣住了,儿子的脸上的抓痕竟

    然一点不比自己轻多少,都在左脸上,老马苦笑了一下,那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你老妈抓的。快点洗脸,下来吃稀饭。」。「啊,不

    会吧,中午就吃稀饭?爸爸,mama和青青人呢,上班去了吗?」大庆问道。「都

    走了,回娘家去了。有稀饭吃就不错了,要不你下来去买菜,自己做饭。」老马

    没好气的说道。

    大庆站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的抓痕,顿时一股无名火上来了,想到昨

    晚青青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青青面无表情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就是大庆最后

    制服了青青霸王硬上弓时,青青那一脸的不屑和木头一样的别过脸去。大庆觉得

    吃完稀饭就去找青青算账,并且要青青交出那个野男人。

    毕竟是坐过牢的人,也许脸皮没有了也就不在乎了,大庆没觉得难为情,骑

    上老马的车子就出发了,大庆到青青家才停好车,青青的母亲一盆洗菜水兜头就

    向大庆泼了过来,顿时大庆成了落汤鸡,接着岳母的话就来了:「你这个畜生,

    天回来,就把我女儿折磨成那样,你还是个人吗?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

    见你,我女儿要和你离婚,再不滚,我拿刀劈死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大庆被岳母这样一泼一骂,霎时没有主意,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和

    雕塑一样,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如果现在站在大庆面前的是个年轻人,

    马大庆早就冲上去拼命了,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岳母,还是个老人,

    打是没法打,骂也没法骂,急楞了好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大庆很努力的压了压自己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道:「mama,你怎么这

    样啊,我是来青青回家的。」。接什么接,青青不在家,出去了,你滚回去吧,

    我女儿不想和你过了,我给女儿的陪嫁也不要了,我不会让我女儿再进你那个如

    火坑一样的家,嫁不了人家,我当老姑娘养,也不会再和你这个畜生过下去了。

    「青青母亲说完,拿起晒衣服的木棍向大庆跑了过来:」你滚不滚,难道还真的

    要我这把老骨头打你出门。「。大庆知道,今天没法讲道理了,只得在青青母亲

    快要接近自己的时候,骑上老马的车子落荒而逃。

    此时的青青站在楼上目睹了楼下的一切。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郁闷到极点的马大庆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老马看到儿

    子浑身湿透的从外面回来,知道儿子去岳父家没有讨到好,心里一阵难受,这个

    家已经不像家了,自己的老伴走了,媳妇也走了,怎么能不让这个极爱面子的老

    马好受得了。

    老马希望自己脸上的抓痕早点消失掉,那样才能开展工作,老马相信毕竟自

    己做过农村工作,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老马出马,老马有足够的自信把媳妇和

    儿媳妇的工作做通。可是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家门呢?最后竟然还真被老马想出了

    个法子:戴口罩。

    老马出马

    老马戴着口罩出门的时候,活脱脱像战争年代的地下党,邻居们心知肚明的

    知道老马为什么戴口罩出门,老马家的战争邻居早已经一清二楚,因为老马的老

    婆每天早上大嗓门叫的周围邻居都知道,突然几十年习惯的大嗓门不见了,说明

    老马家出问题了。

    老马像个贼一样,躲避着左邻右舍的目光,骑着自己的摩托车以风驰电掣的

    速度开了出去,因为平时稳重如山的老马开车速度是极慢和小心的。

    到了亲家的家里,老马一改往日的威严和高高在上,用极其亲民的态度和亲

    家开始交心,青青不在家,因为老马知道,媳妇去上班了。这样老马做工作少了

    很多的顾虑,看着吐沫横飞的老马,青青的父母凝神倾听老马滔滔不绝的道理,

    青青父母非常礼貌的跟随老马的语言点头,微笑,叹息。到底是被党培养多年的

    干部,说起道理来一套接着一套,把青青父母说的心服口服。在老马离开青青家

    时,青青父母一再向老马保证,等女儿回来一定竭尽所能做通女儿的工作,绝不

    辜负老马的一片苦心。

    青青父母明白,老马这个亲家还是相当相当不错的,对待青青像亲生女儿一

    样的疼着,从来舍不得青青受一点委屈,虽然女婿大庆不怎么样,但也没有让青

    青受多少苦,酒后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如果真的和马大庆离婚,要想再嫁个好

    人家已经很难,女儿是嫁过人的,第二女儿的年龄也摆在哪里,何况谁愿意

    娶一个二婚的女人,那样势必造成高不成,低不就的糟糕状况。老人考虑问题就

    是深刻,所以有了老jian巨猾这个成语。

    老马回家时的心情和出去时的心情截然不同,回来的时候,老马觉得神清气

    爽,并且很有成就感,到家后,老马给自己泡了一杯珍藏的虞山绿茶,放在鼻子

    下面体会虞山绿茶独有的香气,原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老马知道,儿媳妇的

    回归也意味自己老伴的回归,老马甚至知道老伴都不需要自己去接,只要通过中

    间人给老伴传个话,老伴会立即飞一样赶回家。

    小马怕媳妇和自己离婚,而老马却没有这个上面的压力,老马心里清楚,老

    伴打死也不会和自己离婚,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让人舒心的茶香,嘴里自言自语的

    说道:「小样,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我玩离家出走。」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马上又出现痛苦状,因为笑牵扯到了脸上的抓痕,捂着左脸,嘴里又说道:

    「女人除了有一双魔爪还会干什么。」。

    只顾喝茶的老马这才想起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可是跑到楼上,儿子却不

    在,「这臭小子刚到家就不安分了,又死到哪里去了。」。老马个就想到了

    永衡,打通永衡的电话,果不其然,马大庆到永衡厂子里视察去了。

    马大庆到访

    马大庆乘坐一部黑摩的去永衡厂子,摩托车停下,马大庆下车付钱给司机的

    时候,因为少两元钱两个人大吵起来,马大庆很嚣张,摩托司机也不示弱,两只

    公鸡打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妈的,说好十元,怎么到地了就涨了两元,你他

    妈的抢钱啊。」马大庆嘴里骂道。「你骂谁呢,瘪三样,你才他妈的,信不信老

    子派人搞死你,妈逼的。」

    摩托司机脏话更厉害,这下马大庆跳了起来:「妈的个野人,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耍横,你不想活了,老子废了你。」说完冲上

    前来挥拳向摩托司机打去,看来摩托司机不是等闲之辈,整天与形形色色的人打

    交道,见识过横的,但没见到为了两块钱和自己动手的,马大庆的拳是打出了,

    但没打到,而摩托司机厚重,粗糙的拳头却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马大庆的鼻子,顿

    时马大庆天旋地转,仰面倒地,摩托司机见把人打翻,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摩

    托司机知道,警察来了,可不是两元钱的事情,说不定是几十,几百倍,搞不好

    还要到号子里去呆几天。

    四五分钟后,马大庆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都是血,很是吓人,可是刚站起

    来又觉得头晕乎乎的差点再次摔倒,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卫想要张餐巾纸堵塞不停

    往外冒血的鼻孔,可是马大庆这个样子把看大门的永衡父亲吓了一大跳,以为发

    生了杀人或者抢劫案。

    战战兢兢的永衡父亲给马大庆递去一卷自己上厕所的草纸。马大庆也顾不了

    许多把自己鼻孔的血止住,对永衡的父亲说道:「王叔,我找永衡。」。鼻子被

    塞住,马大庆的声音怪怪的,加上一脸的鲜血,永衡的父亲并没有认出面前这个

    人是儿子最好的朋友马大庆,躲在墙角声音都在抖动的问道:「你找我儿子干什

    么啊,我儿子外面不欠账,也没有仇家的,你快点走吧,要不然我打。」。

    马大庆哭笑不得,一想也许这个样子永衡父亲没有认出自己,赶忙说道:「王叔,

    我是大庆啊,永衡的兄弟啊。」

    永衡父亲这才细细打量,十几秒后才确定这个满脸鲜血的年轻人真的是马大

    庆,刚才的紧张没有了,永衡父亲连忙走出门卫室把马大庆放进了门:「大庆啊,

    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变成这样啊,你和谁又打架了?」。

    「刚才送我来的那个蛮横的野人,等着,我会找到他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马大庆嘴里说着狠话,头还晕乎乎的。马大庆也许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野

    人,因为这个野人的反应速度和出手速度这辈子自己也赶不上了,真去找到这个

    野人只有被打的份,没有还手的希望。

    永衡的父亲怕马大庆这个样子会吓着儿子,拿起一个脸盆,倒了点热水又参

    和了一点凉水让马大庆把脸上的血迹擦擦干净,好在大庆躺在水泥地上,衣服上

    只是有点灰,拍拍也就看不清了,但鼻子里塞的那两捆草纸却分外刺眼,加上左

    脸清晰的抓痕,马大庆给人的感觉像是刚刚从战场负伤回来的兵。永衡的父亲摇

    了摇头,对大庆说道:「永衡在二楼西边最里面一间办公室,你去找他吧。」。

    马大庆跟永衡父亲说了声谢谢。

    稍微清醒了的马大庆这时才有时间好好的看兄弟开的厂,崭新的厂房,气派

    的办公楼,欧式的厂区围墙,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进牢房的这几年,大庆简直

    不敢想象永衡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和本事,在马大庆的印象里,永衡是个胆小怕

    事并且不善言辞的人,这个时候马大庆才真正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马大庆佩服这个兄弟,要不是自己虚度,如果和永衡这个兄弟在一起说不定事业

    会做的更大。但这只能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