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剑三]同归人(明毒)在线阅读 -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宴同暮的伤势一日日见好,宴与朝也有空分神去探查宴一的下落了。

    他有让蓝齐帮他注意一下,但一直以来也都没有什么音信,陆迢只说那夜宴同暮伤得太重,他只看见宴一翻墙而逃,具体哪个方向他也未看清。

    宴同暮虽然嘴上说着他不管他们这些事,但二人决定一起单独出去时他还是开了口“这里几乎都是尸人,找也没用,他总归会回来找我的。”

    宴与朝有些疑惑“他非要找你做什么?”

    宴同暮“他恨整个宴家。”然后又看着宴与朝“你不也恨吗?千里迢迢也要回来苗疆。”

    “我……”宴与朝确实无法反驳。

    他们这些人一直都忌惮宴家血池,即使知道已经被填了之后,他都很少去后院。

    “他从中原千里迢迢回到苗疆,就是为了杀光宴家所有人,包括你。”宴同暮道“现在好了,你也来了,他知道单枪匹马打不过,所以躲起来养精蓄锐,寻找时机,而那个时机,既然要等,不如就让我们来创造。”

    “你想怎么做?”

    ……

    从第二日开始宴与朝每日都去苗疆深处替蓝齐除尸人,闲聊时有意无意透露宴同暮的身体很差,而且自己再过几日就要离开,希望五仙教能够派一些人手来宴家看守,虽说宴老爷有错,但宴同暮总归是为教中付出了极大代价的。

    蓝齐有点犹豫“我……我试试吧,有些困难,现在到处都是尸人,教中也很缺人,之前长老有让宴同暮举家搬到苗疆深处,这样也好交流,但是他不愿意,说是在等人。”

    宴与朝顿了顿,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没关系,你替我多问一些人吧。”

    他心中却有些乱,这几日给他治疗时发现他恢复的其实不差,身上很多伤都是反反复复的,现在也有心力去培育毒虫了。

    之前他一直不走,带着伤护着宴家残存的几人,和尸人反复战斗,所以才会如此虚弱。

    他在等谁?

    宴与朝压下心中荒诞的想法,专心应对尸人。

    这几日相处下来,二人也熟稔了不少,蓝齐对宴与朝的招式产生了好奇“你怎么不用蛊了?”

    宴与朝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我被废了五毒内功。”

    “什么?”蓝齐惊愕地瞪大了眼“怎么会……你……”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记了许多年的人,竟然能如此轻松的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全然不在意似的。

    蓝齐至今还记得初见时的惊艳,他也听闻过宴家的事,也知道宴与朝并非苗人,大多数人都把目光放在冷傲的宴同暮身上,他却被宴与朝深深地吸引,是一种接近于崇拜的感情。

    宴家这样两个惊才绝艳之人,如今居然都落到了这个地步……

    这让蓝齐有些遗憾。

    宴与朝却说“我曾经也恨过,但是现在倒觉得没什么。”

    曾经他把武功看得很重,因为他只能抓住这个。

    “好可惜啊,你以前这么厉害。”蓝齐感叹道。

    “我现在不厉害吗?”宴与朝抽刀,流光到蓝齐身后,使出怖畏暗刑。

    顷刻间,蓝齐手中的银色蛊笛便到了宴与朝手里,连肩上的蛇都没有反应过来。

    “哇……”蓝齐看着宴与朝手里自己的武器,赞叹道“也很厉害!”

    宴与朝把笛子抛回给他“没有什么可惜的,有得就有失。”

    二人一边杀着神志不清四处游走的尸人一边往深处走。

    却发现路边有许多尸人残骸,再往深处去,看见那个红衣少年在树下,面无表情地收着手里的链刃,黑蓝的刃上沾着鲜血。

    蓝齐好像认识他,高高兴兴打起了招呼“中原的朋友,你又来了吗?”

    凌遥抬起头,看到蓝齐身边的宴与朝,快速收起链刃转身欲走。

    蓝齐还在解释着“他一直在这附近清理尸人,问他也不说话,只好喊他中原的朋友了。”

    宴与朝直愣愣盯着凌遥,见他要走,连忙喊住,急切地解释道“凌遥,苏家的事,不是我做的。”

    凌遥说“我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他先宴与朝几日到了苗疆,一直在其中调查,见过几具和父母死状一模一样的尸体,料想应当是与尸人相关。

    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苏客逍的骸骨他挪到苏家祖坟中了,他看见了无极影刃和艳戮,知道了二人的关系并不寻常。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读懂了信上隐晦的爱意。

    “我问你,苏家那日,你在不在?”

    宴与朝被问到后,有些无措“在……”

    “那你为什么不救他们?为什么?”凌遥的声音在此刻像极了苏客逍“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逃出来?”

    冷静下来后,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会那样生气,不光是因为欺骗,还有别的。

    “我……”宴与朝想说不是这样的,是死斗蛊,可好像就算解释了,也像拙劣的想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一样。

    “你明明可以,宴与朝,以你的武功你明明可以救他们的。”

    “你总是这样对待喜欢着你的人吗?如果那日是我,你是不是也不会救?”

    字字珠玑,让宴与朝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死斗蛊,他没有昏睡过去,他或许可以保下苏客逍。

    他还是没有办法不恨宴家,不恨那个死去多时的宴老爷。

    最后凌遥消失在二人面前,来去无影。

    * * *

    宴家周围的尸人越来越多,宴与朝和陆迢每日都要清理焚烧,这样的边界已经是住不得人了,周围的寨民很早已经都逃往深处寻求五仙教的庇护了。

    宴同暮低头玩弄着桌前的蝎子,还非常小一只,如果要长到和主人一起战斗的体态,少说也要五年。

    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摩挲着尾后针,即便是如此幼小的蝎子,尾后的毒针也是非常锐利,扎破了他的指腹,毒针把他的鲜血吸食干净,桌上的小蝎抖了抖身体,活蹦乱跳地转了一圈,甲壳敲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吸食了鲜血的毒虫,似乎要比之前略大了一些。

    宴与朝和陆迢在宴家外面布置围栏,上面布满尖刺,还涂着毒藤花的汁液,能够防范一些普通的尸人,他们煞有介事地铺的很密,仿佛真的要离开了一般,在做最后的准备。

    宴同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他靠在门前,肩上卧着一只小蛇,是他前几日开始养的“真是辛苦你们了。”

    陆迢“你要是很闲,就过来帮我们。”

    “那不行,我身体虚弱,做不得这些。”宴同暮挑了挑眉,极白的皮肤下已然有了些粉润的血气,不像他所说的虚弱“我累着了也没什么好处,他可是和我同命共生的。”

    宴同暮总是有意无意向他表露宴与朝和自己的牵绊,次次都能让陆迢脸色难看但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宴与朝道“你身体不好就先回去吧。”

    “这么关心我?”宴同暮道“那晚上继续吧。”

    陆迢缠着毒藤的手一顿,险些把鲜嫩的藤蔓捏断。

    宴同暮看得分明“可别捏断了毒藤,到时候手痒,一晚都睡不着。”话里含讥带讽。

    陆迢“那不如你来?”

    宴同暮看见陆迢生气,得逞似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转了个身回房去了。

    宴与朝看着有些愠怒的陆迢,一时在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夜里宴同暮照例给他喂血,见宴同暮很有精神的样子,有些犹豫道“明天就不喝了,你也恢复了。”

    “为什么?”宴同暮问道。

    宴与朝的视线落在他顶起的欲望之上,有些无言。

    起身离开时却觉得一阵眩晕,心跳加快,宴与朝皱了皱眉,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对上宴同暮幽深的眼,只觉得他眼底带着一点戏谑。

    “你下了蛊?什么时候?”宴与朝警惕道。

    “情蛊而已,你会感谢我的。”

    宴与朝已有些站不稳,听见情蛊更是着急,只是四肢发软。

    他运功解蛊,却好像身体更加热了起来。

    此时陆迢也进了屋,平时不太对付的两人好像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对视了一眼,皆不说话。

    “陆迢……?”宴与朝有些惊愕,他从不会在这种时候进宴同暮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迢他反而心中更慌,总觉得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勉力站起,只觉得头昏眼花,浑身热的厉害,下身的欲望和内里的xue口也因此有了反应,腿间一片湿润,让他有些难堪。

    陆迢不语,走近宴与朝,从正面抱住他稳住他的身形,guntang的气息吐在耳边“别害怕。”

    一面说着,他把宴与朝的衣服和腰带通通解开,身后的宴同暮也跪坐在床上,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把宴与朝剥了个精光。

    宴与朝哪里遇见过这种事,他有些无措,好像意识到两个人想做什么,但手只能无力地推拒,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正面光裸贴着陆迢,被他抱在怀里,身体瘫软但却被陆迢支撑着,宴同暮从他身后贴着,热硬的欲望毫不遮掩顶在干涩的菊xue处。

    宴与朝有些慌乱“你们做什么?”

    宴同暮的体温偏低,极白的手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你说呢?我可不像你这么粗暴。”

    一面说着,宴同暮的手伸到前面,翻开他鼓胀的囊袋,手指伸进前面的花xue中攫取润滑的液体。

    “唔……你们……陆……”渗着液体的xue口被人轻而易举探入,但这样的事是在两个人之间做的,宴与朝又想去央求陆迢,这样的事于他而言实在荒谬,他以为陆迢会心软。

    但陆迢却只是用唇舌封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抗议。

    宴同暮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紧致的xue口恋恋不舍吸吮着指尖,他将液体涂抹在干涩的菊xue口,借着润滑顶进了手指。

    宴与朝还想挣扎,但中了蛊的人实在是无力,哪怕运功解蛊,在此刻这种情况之下也很难冷静下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火炎之血的缘故,被宴同暮用手指侵入他都觉得有些难耐。

    陆迢温柔地吻着他,咽下他喉间的呻吟,自己的欲望也抵在前面柔软的花xue之间。

    等宴同暮刚刚将手指抽出,硕大guntang的性器便不由分说顶进了菊xue之中。

    有一点干涩的疼痛,但因中了情蛊,宴与朝也并不觉得难以忍受,只觉得好像有一瞬间的刺痛,然后就被填满了,有种涨热的感觉。

    而当宴同暮在身后开始抽动之时,陆迢的性器也顶进了前面的花xue。

    “唔……不……”宴与朝贴在二人中间,两个xue口都被霸道地进入,约定好一般在他体内蛮横地冲撞起来。

    宴与朝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被夹在中间,靠着两人互相顶弄支撑,只觉得体内仿佛被撑到了极限,一前一后都在激烈地顶弄,让他有些窒息,有种内脏都要被顶坏的错觉。

    “别……别这样……”宴与朝既害怕,又失控,两个人又像是互相较劲似的,听见他的求饶也不停止动作,反而更深更重,宴与朝被两倍的快感刺激到呜咽出声“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这样的性交让他两个xue口都被撑满,两处敏感地带都在被顶弄,宴与朝只觉得又羞耻,又要沉溺在这快感之中,花xue和菊花被同时用热硬的男根碾住敏感点,那个本不属于男人的xue口更加湿润,在无休止的cao弄下,花xue口肿胀的小核竟然喷射出液体,淋在陆迢尚未释放的欲望之上。

    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也喷出白浊的液体,沾得两人连接处一片湿滑,他居然被两个人cao到同时潮吹和射精了。

    似乎是太过难堪,宴与朝的呜咽更加明显。

    陆迢似乎有些心软,他安抚似的用下巴蹭了蹭宴与朝的头“痛不痛?”

    “痛……痛死了,快出去……”其实不痛,只是羞耻,但宴与朝的理智还是想让两个人停下来。

    “他不痛。”身后的宴同暮狠狠一顶,手伸到他又硬起来的器官上,摸到一手粘稠,清冷的眉目露出一抹笑意“精神着呢。”

    陆迢也能感觉到宴与朝射了又硬,无奈地顶了他一下“不老实。”

    “别……”双重的刺激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刚刚潮吹过的花xue也无比敏感,他几乎要被两个人cao到再射。

    快要登上极乐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二人忽然都撤了出来,他眼角有些湿润,带着些水雾看向眼前的陆迢。

    顷刻间他被二人压在床上,只是这次面对着的是宴同暮,花xue重新堵上宴同暮的性器,臀瓣被掰开,陆迢火热guntang的欲望一同顶了进来。

    有预谋的,这两个人一定是商量好了……

    宴与朝气到捶床,但也根本没有力气解蛊,最后被两个人压在床上换了各种姿势。

    最折磨的是,两个人似乎总在较劲,这边陆迢用力了一些,宴与朝多叫了几声,宴同暮又要捅得更深,听他喘息。

    最后的结局就是,宴与朝体会到了什么叫被cao得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