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剑三]同归人(明毒)在线阅读 - 遥遥与卿知

遥遥与卿知

    把密函交给阁内主事人后凌遥开始收拾东西。

    门口唯一相熟的师兄靠在门边和他闲聊。

    自从去年师父去世后,凌遥便向阁内申请退出,说是家中有家眷,不愿再做这些任务了。

    阁里也不是非要人断情绝爱,只说若是有重大事情还是需要凌遥回来,便让他把今年最后一批任务做完即可回去。

    今天刚好做完。

    “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你的家眷。”

    凌遥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没见过就没见过吧,有缘会见到的。”

    “你每回做完任务就马不停蹄回去,干嘛呀?怕你夫人跑了不成?”

    “……不是。”被说到痛处的凌遥有些沉默。

    “你不到三十,以你的身手在阁中待下去前途无量啊。”师兄有些惋惜“咱们这辈,现在只有我们俩活着了。”

    “所以我更要早点离开了。”

    凌遥和这个唯一的师兄也没什么多深厚的感情,懒得寒暄,简单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太白山。

    一身轻松。

    马不停蹄行了一个月,回到了江南。

    他把原先的苏宅卖了,和宴与朝他们住在一处,一年里几人各有任务在身,其实聚少离多。

    回去时家中也很冷清,陆迢又接到任务去了外地,宴同暮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但还是回去帮忙清理苗疆尸人,顺带教导新的五毒弟子,也忙得不可开交。

    凌遥心中窃喜,却遇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宴与朝。

    “凌遥,你回来了?”宴与朝有些惊喜,但步伐不停,仍是急匆匆的样子“回来再说,我和叶惊风他们约好了!”

    然后连吻和拥抱也没有,擦肩而过离开了。

    凌遥顿在原地,一双秀气的眼里带点迷茫。

    宴与朝最近迷上了锻剑,日日夜夜待在藏剑山庄和那些世家弟子一起锻剑。

    从基础开始学起,叶惊风亲自教他,现在已然能锻打一把成型的剑了。

    凌遥在家里等到深夜,都未见宴与朝回来。

    他不点烛,坐在黑暗的房间里,都快三十的人了此刻居然有些委屈。

    等宴与朝回来,发现凌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内力燃起了烛火,走得近了才发现他一张脸阴沉沉的。

    宴与朝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今天确实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和凌遥聊聊。

    他从背后抱住凌遥,半哄道“今天太忙了,确实没顾上你,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凌遥闷闷道。

    他这几日痴迷锻剑,都记不清陆迢和宴同暮是什么时候回门派的了,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藏剑山庄,甚至因为家里没人晚上都是住在那里的。

    今晚本来也是,刚进屋猛然想起凌遥回来了,连忙赶回家。

    “那……现在应该还有铺子没关,我们出去吃一些?”宴与朝有点惭愧。

    “不饿。”

    宴与朝看出来凌遥生气了,放软了语气“别不高兴了,你回来我很惊喜。”

    “是吗?没看出来。”凌遥冷冷道。

    到最后两个人上了床,温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凌遥的脸色才和缓下来。

    结果刚进入状态,宴与朝才把凌遥纳进去,突然想起什么,抬起腰,把凌遥的性器都推了出去“差点忘记这个了!”

    他从衣襟处掏出个小刀状的铁片,巴掌大小,未开刃,其实不太像刀,更像饰物一类的。

    凌遥见他献宝似的掏出来给他看“我锻了三天的,怎么样?别压坏了。”

    凌遥咬牙切齿“现在是看这个的时候吗?”

    一面说着他被推出去的性器又顶了进去,二人继续刚刚的缠绵。

    好不容易二人能独处,以往每次回来身边都有另外两人,实在碍眼,睡觉都是挤着一起睡。

    如今只有两个人,宴与朝一心想着那个破铁,这让凌遥越来越恼怒起来,下身挺动的力气也愈来愈大。

    宴与朝还在身下举着那一小块铁片看,喃喃道“打了三天才有这样的光泽…嗯啊…明天再打磨一下…唔…轻点儿…你顶得好深……”

    凌遥不耐烦的把那块铁片收走,重重一挺“认真一点!”

    “唔……好……”

    *?*?*

    第二天凌遥也跟着去藏剑山庄,先去拜访了一下二庄主,这些年他爹的产业一直挂在藏剑山庄名下,等他回来继承,商讨了一阵后他就去剑庐找宴与朝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宴与朝痴迷到这个地步。

    结果过去了发现让他更气急败坏的一幕。

    他和叶惊风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都赤裸着上身,把上衣扎在腰间,挥舞着手中的锤子,一面锻打一面大声说话“对!你手不要这样拿锤子,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这样吗?”宴与朝大声问道。

    “对!再用力一些!”叶惊风指导道。

    他的心口有一道淡淡的疤,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看不太清了,上身肌rou线条流畅,汗珠随着每一下锻打的动作飞溅出来,衬得他那一张异域的脸更加英气勃发,是一种颇具男性力量的美感。

    虽然剑庐温度很高……

    虽然所有锻剑的人都赤裸着上身……

    但是……但是……

    凌遥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昼在一旁抱着手看叶惊风,眸子里半带宠溺笑意。

    连年来的征战让他整个人都黑瘦了不少,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笔挺高挑,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到凌遥,有些惊讶“许久未见了,上次见还是前年吧?”

    凌遥点点头“你很少回来。”

    “是啊,过几日又要走了。”李昼的目光匆匆看过凌遥,便又放在叶惊风身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凌遥不明白,怎么李昼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他……不觉得吃醋吗?

    思此,凌遥犹豫道“叶惊风这样,你不会不高兴吗?”

    “啊?哪样?”李昼完全没听明白,甚至不理解凌遥在说什么。

    “就是…赤裸着上身……”

    “噗……”李昼没憋住笑“他自幼锻剑,向来都是如此,我如果连这样的醋都吃,那也太累了。”

    凌遥默不作声。

    李昼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都是如此,床榻之上也是你来我往的,很正常,放宽心。”

    凌遥抬起眸,一张艳丽的脸上迷惑不解“你来我往?”

    “对啊?难道你们不是吗……”

    ……

    于是晚上时吹熄了烛,宴与朝有话想说,却被凌遥压在床上,用布蒙住了眼。

    “凌遥,你先等等,我……”宴与朝的双眼被蒙住,以为只是凌遥想玩的新花样,想先说完自己要说的,但下一秒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的下身被凌遥含住,压进喉间,裹着柱身吞吐起来。

    凌遥很少做这样的事,这让宴与朝有些惊异,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下体很快因为这样的刺激硬了起来,逐渐在凌遥口中胀大。

    等到彻底变硬,凌遥才把那根挺直的性器吐了出来。

    深粉的柱身上青筋勃发,还沾着一些液体。

    可凌遥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宴与朝有些意想不到,宴与朝腿间的花xue一片湿润,他本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却没有。

    直到他略微湿润的顶端顶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这是……

    来不及细想,一股压迫的力量迫使他的男根顶入了一个异常紧致干涩的地方。

    随之而来还有凌遥痛苦的呻吟“嗯……怎么这么痛。”

    宴与朝吓得扯掉眼前的布,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此刻跪坐在自己身上,正努力把自己勃发的欲望塞进他下身的xue口里。

    宴与朝被夹得也有些痛,他连忙阻止“你这样只会弄伤自己的。”

    凌遥那张艳丽的宛若女子的脸略带惨白,他无声地看了眼宴与朝,委屈地咬了咬唇,带出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觉。

    宴与朝颇有些无奈,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把凌遥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上他因为疼痛而沁出汗的额头。

    凌遥很少在这个位置,因为疼痛已经有些后悔,他无措地抱住宴与朝,嘴上仍然逞强道“继续。”

    宴与朝挑了挑眉“你真要继续?”

    “继续。”

    “那好吧。”宴与朝轻巧地吻了一下凌遥的鼻尖,手指伸到刚刚被暴力进入的xue口前,安抚似的摩挲了一下,而后一路沿着鼻尖吻下去,到胸膛那些不太明显的疤痕处,舌尖勾过凌遥的乳珠,激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再往下吻,他含住了凌遥因为刚刚的刺激而硬挺的下身,但也只是轻轻地舔弄了一番,想让凌遥放松下来,把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腿分开。

    凌遥有些羞耻,他垂头看宴与朝,只感觉他的手指沾染了些膏状的东西,带着草药香气,跟着指尖一起顶进了自己那个脆弱的地方。

    宴与朝轻柔地吮着少年红肿的顶端,唇舌撤出时道“好在没有把药膏拿走,你也太粗暴了,都破皮了。”

    凌遥别过头,倔强地一声不吭。

    只感觉那根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在xue口里面打转,被侵入的感觉让他微微皱起了眉,等完全润滑后,宴与朝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借着药膏涂满xue口内壁,开始浅浅地抽动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起来。

    实在是……很微妙的感觉……

    凌遥喘出一口气,他在想,宴与朝在被自己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可来不及多想,很快手指撤出,宴与朝直起身,握住他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浅粉的xue口整个暴露在宴与朝眼前。

    “别看了,快点。”凌遥显然不太适应这样的动作,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好……”宴与朝带着笑意,挺入了身下那个有点紧张的男人,等一整根都没入了,他问“会舒服吗?”

    被顶进去后,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有一种胀感,听见宴与朝的询问,凌遥不甘示弱“应该我问你才对。”

    “那,我很舒服。”宴与朝失笑,觉得身下那个倔强的男人有点可爱,他摆动腰身开始顶弄那紧致温暖的xue口,俯下身衔住凌遥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暧昧地吐在耳廓间,沾染着欲望的声音格外沙哑动人“怎么今天想这样了?”

    “没什么。”凌遥被顶得有些僵硬,敞着一双长腿不知该放到哪里去,只能被动地接受宴与朝的性器不断碾压那个脆弱的地方。

    下一秒他就被宴与朝把腿彻底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这样的动作让他的xue口更加暴露在男人眼中,一种更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感觉到宴与朝顶得更深,耻骨撞在自己大腿根部的rou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愈发升腾的快感,宴与朝抽插的动作加快,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隐隐有一种好像要被干碎了的错觉,终于有那么一刻能理解为什么宴与朝总是让他轻点了。

    好像自己的动作平时比宴与朝更重得多……

    不断的顶弄让他也有了一点感觉,但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压着自己的人是宴与朝所以兴奋,还是xue口被不断贯穿后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凌遥也被顶得硬了起来,抬着腿的姿势可以看见自己的男根高高竖起,贴着结实的腹部,随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可怜兮兮蹭着腹肌。

    平时它才是插进xue口里的那个,如今竟然被冷落了,这让凌遥感觉有点复杂。

    但……出人意料的,没有不舒服,也并不反感。

    直到他感觉宴与朝压在自己身上的呼吸更加粗重,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射了,宴与朝把他的腿放了下去,在欲望之中勉力清醒过来“我射在外面吧,你好清理一些。”

    凌遥想起白天李昼说的话,他微仰起头,把腿勾住宴与朝的腰,坚定道“不,射进来。”

    宴与朝也想不通凌遥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但极乐之下也顾不了太多,凌遥的腿盘着他的腰,箍得很紧,宴与朝在几下快速抽插后沉沉地喘了一声,射进了凌遥体内。

    二人抱在一起,凌遥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股间有液体淌出来,他有些迷茫“好奇怪的感觉。”

    “嗯?”才射过的宴与朝此刻有些迟缓。

    “没什么,你之前想说什么?”凌遥屈起腿,不想让xue口里的液体流出来太多。

    “哦……”宴与朝想起被蒙上眼睛时想做的事,他从一旁散乱的衣衫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没有开刃,挂着穗子,看起来像个质朴的腰挂。

    宴与朝献宝似的递给他,凌遥发现匕身上工工整整刻着一个遥字。

    “我锻了足足一个月呢,好看吗?给你做腰挂怎么样?”宴与朝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凌遥的眼神里充满期待。

    “……好看。”凌遥接过来,握在手里,心中这几日被冷落的怨气忽然都消散了。

    之前在剑庐,李昼说“要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啊,不然年年一样多无趣啊。”

    无趣……

    凌遥把这几日的冷落误以为是宴与朝对自己失去了兴趣。

    现在看来,好像是想太多了。

    凌遥把手里那柄小匕首握得温热,二人并肩躺了一会,他忽然翻身压住宴与朝“再来。”

    半个月后宴同暮和陆迢一起回来了,好像是在赶回来的路上相遇了,刚好一起同行,只是二人挨得不近,看起来像是并肩而行的路人一样。

    宴与朝高高兴兴给两个人自己亲手锻造的小腰挂。

    宴同暮“粗糙了点。”

    陆迢“你不要给我。”

    宴同暮把手一收,匕首已然挂在腰侧。

    “今年过年还在江南过吗?”陆迢问道。

    “都可以呀,你有别的打算吗?”宴与朝疑惑道。

    “陆行溪他们邀请我们一起去那边过年。”

    “好啊。”宴与朝看向宴同暮和凌遥“你们有空吗?”

    “……有。”凌遥闷闷道。

    一旁的宴同暮不作声,宴与朝以为他没空,颇有些遗憾“苗疆这么忙吗?太可惜了。”

    “……我也有。”宴同暮不情不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