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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这种恶心的感觉不谈,这也实在是一次满扫兴的性交。由于我不可能把 卡翠娜身上的锁链解开,所以也没可能做些什么前戏,甚至连接吻都没法做到, 直接从后头捧着雪臀就上了。 不过,为了彼此好过,我仍然使用了习自yin术魔法书的催情手法,在短短时 间内,把卡翠娜挑逗至湿润的状态,这才进入她体内。像这类催情手法,本来对 她这种心智坚强的女性效果不大,但因为她主动配合,放松身心警戒,这才快速 出现效果。 「族主,抱歉了。」我告罪一声后,老实不客气地插入进去。尽管已经有心 理准备,卡翠娜仍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叫声,听起来非常地激动。 如我料想的一样,卡翠娜已经不是处女了,像她这样在时代动荡中出身的女 性,通常很早就非自愿地失去了童贞。不过,牝户里头紧窄的感受,也说明了这 些年来她并没有什么性交机会。 「咦?」 本来因内力耗竭,效果开始慢慢减弱的兽王拳劲,在两具rou体接合的瞬间, 赫然起了波动,一道道热流开始往四肢百骸流去,暖烘烘地甚是舒服。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要证实这个想法,我用着野兽般的姿势,开始侵犯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 女体。随着晶莹的蜜液不住自花房溢出,我的快速出入也变得顺畅起来。 承受着冲击,卡翠娜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从那近乎是哀鸣的呻吟声,让我知 道她并不是很享受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这也让我大概猜到,她失去童贞的那个 经验,并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卡翠娜小声地哀求,但却改变不了什么,屁股被我不断地高高捧起,然后在 猛力挺刺中放下,形成对rou壁的双重冲击。 雪白臀rou发出「碰、碰」的响声,卡翠娜摇着头,一声声压抑之后的闷哼, 从紧绷的唇间不住泄出。 「嗯嗯……啊啊啊嗯!」 「不用太过压抑啊,族主,如果妳一直抗拒下去,往后日子是很辛苦的,那 些熊人们可不会干什么好事啊。」 这句话实在是有够没人性的了,不过我并不是在讽刺,卡翠娜也能够明白我 的意思。 「别、别再叫我族主了……嗯呜……啊啊呜呜呜!」 卡翠娜的发丝散乱,柳腰开始左右摇动,尽管不甚愿意但却试着放松身心, 让rou体单纯地接受男女结合的欢愉。 「那么,我就冒昧一些,叫妳的名字了,卡翠娜。」 不用花心思在抱稳下身,我索性把手往前伸去,攫住一双前后波动的雪峰, 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 没有错,本来已经让我神倦力竭的兽王拳劲,在性交的脉动中渐渐活性化, 将精力重新注回我体内。这是一种和yin术魔法书里采阴补阳技巧不同的感觉,我 大量流着汗,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腥味,喉咙也好干。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饱满乳峰,让柔嫩乳rou在掌心变形,心里有一种越来越强 烈的欲望,好象除了性交,我还想做一些其它的事情,但究竟是什么事,一时间 又说不上来…… 「嗯、啊、哼、啊!」 卡翠娜的双手不住在空中挥动,连带扯得锁链叮当作响,手腕上的青紫虫体 更形浮凸,狰狞无比。 「拜托……你一定要记得,地下密道的事!绝不能让蛇族接近到那里……」 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卡翠娜努力地低语,光滑的屁股表面渗出汗水,粉背 因腰部向上窜升而波动,接着后弓弯曲。 搁浅在胸中的炽热感受,烧得越来越旺盛,我粗暴地抽动腰部,抓住左右晃 动的柔嫩双乳,用力揉搓丰满的rufang,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尖尖俏立的乳 头。 「啊啊啊啊啊!」 美丽的脸庞,因为多种情绪交杂而扭曲,长长的鸣啼在帐棚内回响着,听在 耳里,与发情的母兽叫声有些类似。 「卡翠娜,我、我……」 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凶暴兽欲驱使,我双手不能自制地移到卡翠娜那白皙的颈 项,用力地扼了下去。 难以克制,想要这么做的感觉,就是无比炽烈,我一面扼着卡翠娜,一面顶 住身下的肥美rou臀,疯狂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手里的动作。在此同时,兽王拳 劲像是山洪爆发一样,在体内激烈冲击,连平时行进缓慢的关节都通行无阻。 「我、我透不过气了……轻一点,我没办法呼吸……」 没法喘气,卡翠娜大声地咳嗽,雪臀却激烈地夹紧、蜜壶痉挛,让深陷她体 内的我,有一股不断被吸往深处的感觉。 在一种极度兽性的催使下,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但我的双臂确实变粗、变 壮,更生长出像猩猩似的浓密兽毛。 「射了……射了……我要射了,里面好好接住吧。」 我在腰部不停的痉挛下射精了,yinjing埋入最深处,大量的jingye往许久未曾污 染的内部玷污。 最后再抽送一次,我稍稍清醒过来,连忙放开紧扼在卡翠娜颈间的双手。 「哼……嗯……咳……咳……」 好象已经半昏迷了过去,卡翠娜侧着头,不住咳嗽,身体无力地倒向一边, 如果不是给锁链固定住,一定会软软地瘫趴在地上。 在确认她平安无事后,我的视线往下瞥去,见到那还受到余韵影响的浑圆rou 臀不住抖动,粘稠的白浊液体倒流污染了大腿内侧,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再 次爬上了心头。 一夜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与原本打算的敷衍了事不同,直到我离开帐棚之 前,我和卡翠娜就几乎没有分开过。 彷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公熊,我永不满足地痛享身下的雪白女体,将所有欲 望恣意发泄。每当发射在她温暖的密壶中,就像是把体内浊气一次排空,由更充 沛的兽王拳内劲充塞于经脉,令得全身无处不快。 但是那股炽盛的亢奋也是越来越激烈,除了性交我还有一种想要撕杀生物, 饱尝热血的雄性兽欲,想要干掉阻挡在我前头的东西,想要借着破坏的动作来得 到发泄。 最后,卡翠娜被我弄得精疲力尽,雪白胴体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瘫 软在钢架上,昏睡过去。 我则是精力充沛,全然没有连续多场性交后的神倦力竭。这是很奇怪的一件 事,因为我既没有运功调息,也没有采阴补阳,将近耗竭的内力更没有任何回复 迹象,但一直耗用我内力的兽王拳劲,却似乎从别处得到了补充,就好象那种狂 暴的交欢可以助长兽王拳修为,可以让我……强。 (兽王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练吧?不倚靠内力,而是另辟快捷方式获得发功 能量,所以不适合修习内力的兽人才会……) 我并没有能够再想下去,因为,当道曙光亮起,驱走黑暗,帐篷帘幕也 同时被掀开,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冲了进来,拍拍我的肩膀,直说我够本事, 为熊族挣面子,把羽族族长搞得死去活来,连他们在帐外听了都觉得骄傲。 「客气了。」 我这样说了一句,跟着就只能坐视事情的发生。在我踏出帐篷的那一刻,一 头毛茸茸的黝黑巨熊,扑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体,震耳熊吼与一声凄楚的女 性哀鸣,同时送入了我的耳中。 剎那间,我觉得头有些昏,而一句被我遗忘许久的话语,重新在脑里回响。 「身为男儿身,如果想要强,就要练到天下强,为所欲为,无人可挡, 令所有生物都敬畏、恐惧,可以杀一切可杀的人,干一切可干的女人。」 这是爷爷一生快意行事的座右铭,虽然我从不曾听过他的声音,但仍想象得 到,这必定是一个自傲自信,不把一切世俗规则放在眼里的高歌狂徒。 但这句话却很快就变成了另一句低语。 「人类的敌人本来就是人类。生下来就是为了竞争,如果没有抗拒的力量, 就只能任人夺走你的一切,杀你亲友,辱你妻儿,这就是人世了。」 变态老爸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那么刺耳。我讨厌他的观念,讨厌他那 种把力量当作是一切的处世理论,希望过着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生,但为何 ……有些时候我仍是希望自己有着力量了? 人生就是充满着无奈与矛盾,或许,只有这一点,是无论强者或是一般人都 无法避免的吧。 我低头走着,试图压抑胸口的不快。由于兽王拳劲的极度充沛,我起码八、 九个时辰内不用担心被人识破的问题,但对我这个冒牌熊人来说,现下我又无处 可去,只好在熊人营地里头游荡。 刻意避开还在配种大会的那一边,我本想走向僻静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被几 个熊人拦下,看他们一个个龇牙咧嘴,不怀好意的模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动手 厮杀一阵,谁知道他们却拍着我肩膀,拉着我一起喝酒去。 熊族的酒非常烈,但酒质也是极劣,辣中带酸的感觉,让人怀疑他们的舌头 究竟是什么做的?用的也不是杯子,而是粗大的竹筒,或是剖空的树木,大口大 口,光从外表看来,倒是很够豪气。 大家围在火堆旁烤火,除了我之外,那些本来动作豪迈的熊人,都变得畏畏 缩缩的,留意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盯在火苗上,火焰稍稍一下吞吐,他 们便忙不迭地移动身体,显然对这团火是害怕之至。 想想也对,一堆毛茸茸的熊躯,离火苗这么近,稍有不慎,引火烧身,死得 比什么都快,也亏得他们好兴致,烤得身上熊毛一条条分叉干裂。 「你们既然怕火,为什么还要来烤火呢?天气不冷,现在又是白天啊。」 熊人们的解释令人喷饭。因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冒险故事,里头的英雄强者都 会一面烤火,一面作出重大决定,他们为了缅怀这股豪情壮志,所以即使是温暖 的白天,自己心里又怕火怕得要死,仍然是要在这火堆之前无畏无惧,大方地烤 火、喝酒。 很好奇他们会谈些什么话题,以前在军中,同袍们的闲聊无非就是谈论哪家 青楼妓馆来了新姑娘,哪一家的小娘子长得够俏,哪一家的千金小姐屁股又圆又 大,说到心痒难耐,便一同相约去嫖妓,假如酒喝得多了,兽性大发,可能还蒙 上头脸,冲入民房,见到美丽闺女,扯下裤子就jian。御林军是国王亲军,又多半 出身贵族,素来在首都横冲直撞惯了,只要不弄出人命,有谁敢多问一言半语? 不过,这些熊人们的对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当酒过三巡,有人开始拍手 唱歌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 兽族之中,男尊女卑,提到妻子似乎是一件颇为可耻的事,所以他们多半是 自夸所豢养的女奴有漂亮、多温驯、多听话,又多么会生孩子。 与人类社会不同,熊人们并没有把女奴生下的孩子当成奴隶,而是当作自己 的孩子一样在养育。 这一点,我很容易就可以听出来,因为他们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充满了自 豪。这一个吹嘘自己出征前,女奴刚刚生下第十二个儿子;另一个又骄傲地说, 家里的老三已经有力气生撕虎豹,将来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战士。 除了个人武勇,性事似乎也是熊人的勋章,除了炫耀自身经历,甚至也还夸 耀自己儿子的「战绩」。 「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响啊,这次出阵之前,他去摘下了十颗虎心当定 情礼物,搞上了灰爪他家的熊妞,这次回去,说不定已经有熊崽子了。」 「那算得了什么,我家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甚是兴高采烈,我在旁默默听着,想多了解一些兽 人的风土文化,直至听见了这句话。 「……哪比得上我家的小熊崽子厉害,上次我回去,他和我家的几个熊妞搞 在一起,热烈得很呢,连我都吓了一跳。」 何只他吓了一跳,就连我这个旁听的,都险些一口酒呛到喉咙里头去。 熊妞,在熊人语法里头,是女儿的意思,他家的儿子和女儿搞在一起,这个 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龇牙咧嘴,好没道理。 但听久了也就明白,兽人们虽然rou体强悍,但受伤之后的痊愈速度,却比人 类要慢,加上南蛮地区医疗技术落后,一但在战事中受了什么伤,死亡率可以说 是极高。偏偏这些把强者故事当成生命意义的兽人,又深信「强者为战而生」那 一套,动不动就找理由发动械斗或是私人决斗,不然就一起袭击外族,这样子搞 下来,族里人口当然阴盛阳衰。 为了要补充战斗力,每一族都鼓励族人生育,结果就造成了高度开放的性观 念,兽人们成日滥交,生下一堆儿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了,更别说顾到他们的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