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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回来一想,也是国王陛下的手段太差 假如他不是单纯对我下命令,要我去办事,摆山一副「事成之后你行行灭门」的 嚣张样子,而是直接利诱于我,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人是充满私欲的动物,不管是为了再崇高的日标,一开始就告诉我没好处可 拿,我自然大起反感;而若是诱之以利,就算明知他事成之后会过河拆桥:心中 仍是不免怦然乱跳。国王陛下在这一点上,实在足不够圆滑聪明啊。 要拿什么东西来诱我呢?这点实在很有意思,金银财宝、高官厚禄,我诚然 跃跃欲试。但要拿性命去赌,那就敬谢不敏,至于赠找美人娇娃,任我把身边的 女人玩厌之前,也没什么吸引力。但如果…… 「只要把月樱长公主救出来,肤就做主把她许配给你这英雄。」 当耳边响起这段假想话语,我蓦地呼吸一顿,身体一阵火热,停下脚步,讶 然于自己受到的震惊。 虽然没这种可能,不过如果陛下拿月樱jiejie为饵,我纵是知道风险,恐怕还 是会一口咬下去。能与月樱jiejie在一起,光是想到这件事,就已经觉得皇身火烫 对我的诱惑程度,大得出乎我自己的意外。 一丝轻微的罪恶感,在心头一闪而过,像是责怪我怎可对月樱有不当妄想。 不过这念头却极为短暂,很快就被压过去了,我始终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与 美丽的女性之间不能存在纯友谊,无论怎样发展,到最后都会变成「想上她」、 「不想上她」这样的二分法。 之前与月樱jiejie重逢,因为旧情与敬畏,我不曾有过邪念,加上她的婚姻状 况,也让我压根没有动这力面的心。不过现在情形不同了,当一个冠冕堂皇的大 义名份摆在面前,深埋在我心中的欲望,找到了出口,蠢蠢欲动,尽管我对国王 承诺得很保守,但该怎样做决定的抉择,几乎不用考虑就已经定了。 所以问题也就跟着出现,因为当事情进入实行层面,我顿时发现,自己只能 孤家寡人奋斗,连一个可以商量的都找不到。 我过去也是孤军奋战惯了,为什么现在就会志忑不安,想找人商量呢?身边 有个伴,还是差很多,阿雪的出现确实改变了我。 想到阿雪,抬头望天色将明,我脚步加快,想先回伯爵府看看阿雪。在这种 时候,她美丽而恬静的睡脸,很能起镇定心神的作用。 进入伯爵府,还正想着不要被人发现,哪知就看见一个人大剌剌地坐在前院 的空地上,背负着重剑,两手交叠,像是在沉思一样。 「大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告诉你在事情结束之前,我们两个最好不 要见面吗?」我很讶异,一向狡猾成精的茅延安怎么会把这种错误?他现在的伪 造身分若被拆穿,对他对我都个好,可是他听了我的呼喝,却只把手一摇,并不 答话,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那副黑色的墨镜,看来都特别地忧郁。 过去问了几句,茅延安没有回答。我见他在那边耍酷,说什么都不适当,转 念一想,如果用婉转的方式来询问,这个博学多闻的不良中午,倒不失为一个很 好的谘询对象。 「喂,大叔,我有件事情要与你商量,这件事很机密,我不能说得恨明白, 所以你将就着……」 「贤侄,不得了啦,大叔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事情真是……真是非同小 可啊。」 平心而论,茅延安是个很镇定的人,但看他这样慌忙地左顾右盼,确认没人 窃听后,拉着我袖子,小声说话的样子,我也很好奇那秘密会是什么,怎知道他 却说了一段令我心底震惊又发笑的话语。 「大叔小声告诉你,这件事很机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晓得吗?莱恩 大总统他……他原来是个搞基的。」 搞基的,这是大地上人们对于同性相恋者的不雅称呼,算是很不礼貌的一种 叫法。茅延安说话素来文雅,会直接用「搞基的」这等粗俗宁眼,显然受到了很 强的冲击……或是打击。 听茅延安叙述,我这才知道,这几日他白天与我一起护卫月樱jiejie,到了晚 上。有不少贵族重臣慕名求见,筵席邀约不断,他虽然为了维持冷酷形象,把筵 席全部推掉,但仍推不去那些登门造访的会面,特别是金雀化联邦莱恩大总统的 来访。 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几次之后,茅延安敏锐的艺术家触感,让他察觉 到不对劲。无论是莱恩的眼神、声音、动作,都散发着古怪的感觉,尤其是在偶 尔握手、拍肩时候,这些怪异感觉特别明显,再对照过去听过的一些传闻,他顿 时起了一身冷汗。 更惨绝人寰的是,明明已经晓得不对,但因为自己正装着沉默寡言的冷帅形 象,就算心中叫苦连天,面上也不能有一丝表情,就这样苦苦忍了两天,最后实 在承受不住,跑来找我诉苦。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好色?所以当初我就觉得不对,谁都知道阿里布达 最漂克的美人是冷翎兰,他远到来访不指定冷翎兰作陪,却指名要见我……唉, 光想就觉得不对了,大叔我这下子是自投虎口,只怕后头几天随时可能贞cao不保 啊。」茅延安长吁短叹?平时的风采剩不下半成,最后更搭着我肩头,道:「大 叔我几十岁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牺牲是无所谓,不过月樱夫人这么花朵般 的美人儿,落在这头屁眼雄狮口里,守活寡事小,说不定每晚都受到摧残折磨, 想想真让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么妤,难道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jian不容易才稍稍平复的心情,被茅延安这样一说,又给撩拨了起来,我胸口 一阵翻腾,面上不动声色,也不再提刚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愤慨道:「混 帐!想不到巴菲特这厮如此人面兽心,天理不容,为了月樱jiejie的终生幸福,我 们一定要把这男人头女屁股的家伙搞定,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随口一句,「我」就变成了「我们」,高声宣示往往是大举拉同伴的好 时机,虽然茅延安是个信不过的同伴,但他确实有水准以上的智谋与应变,多个 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的,我们叔侄俩就结成同盟,绝不能让美丽公主继续受到变态雄狮的茶 毒。」 茅延安义正严辞地振奋说着,但立刻低下声音,贴耳道:「不过话说在前头 将来我帮你把上月樱夫人后,你可要让我近距离画她的画像啊。」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强烈憎恶感,将人一把推开,道:「喂 大叔你搞错了,我是要救出月樱jiejie,可不是有什么私心,想要……」 「嘿!yin下风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种男人,像月 樱夫人这等绝色佳人,你动心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何必否认呢?你是我世侄,有 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便宜你好过便宜别人啊。」 茅延安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来我就是怎么解释,他也 不会相信,更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当下也不多话,我们两人击掌为誓,约定 要把月樱拯救出来……然后改投我的怀抱。 「贤侄,同样是改投,怀抱两字要不要改写成胯下比较理想?」 「你、你活不耐烦啦?这种事情大家说说就好,你干嘛还写成纸上契约?如 果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没命。」 「喔,我只是想这么重要的事,口说无凭,还是弄张法定格式的盟约书,两 个人都签名、打手印,将来遗忘细节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看看,提醒对方,你不 觉得这样比较周全吗?」 「给我烧了它,不然我就烧了你!」 撇开这些横生的枝节下谈,我和茅延安很快就进入正题。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联邦莱恩大总统与月樱夫人,伉俪 情深,同出同入,是少有的恩爱夫妻。那些形容话语里头只要有一半属实,那么 要在短时间内动摇他们夫妻的情感,真是难如登天。不过,现在事情摆明不是这 样。 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从未得到丈夫关爱,久旷于深闺的怨妇,整颗心甚至 可以说是处于不设防状态,只要我们对症下药,手段得当,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马 到成功。 「特别是,我们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你与月樱夫人的关系。换做是别的 男人,就算能近水楼台,也未必能进入她的芳心,但她与你是童年时结下的情谊 心里对你完个没有防备,这点正是贤侄你的利器啊。」 「对,其实我也有考虑过,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女人的母性,是一种不可自 拔的生物劣根性,很容易就因怜生爱,然后就因爱失身。」 「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你自己就是这门道的高手,何必用大叔提点你 呢?总之你见机行事见马就上,有杀错没放过,说不定还能得到神秘礼物喔。」 「什么神秘礼物?」 「什么礼物?那当然是汤,新鲜热辣、味美香浓的月樱头啖汤啊。如果百里 雄狮整天搞基,不搞女人,那么月樱夫人就不是夫人,是月樱美人,贤侄你大有 机会成为个把月樱搞上的男人,这有没有让你怦然心动呢?」 在业界的术语,汤就是性交,也就是zuoai做的事;头啖汤,就是最开头的那 一口汤,换句话说,也就是处女。这些术语据说来自南蛮,是强者语的一部份, 但究竟从何时起风行到人类世界,这就已经不可考了。 听茅延安这么说,找心中确实一动,不过随之升起的,却是强烈的厌恶感, 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出,让这不良中年适时地闭上嘴。 为什么会不悦呢?这些细节不用多想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与满肚子都 是坏水的大叔联手,一起进行我们的荒唐大计。 做任何事情的成功条件,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我上得陛下的密令,是 为天时:下得护卫夫人的职务之便,是为地利:又得到月樱jiejie的信赖,这 就是人和了。近水楼台确实是好事,不过一夕之间整个心态完全转变,连我自己 也有点不太能调适。尽管一夜没睡,但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太阳,我依然觉得无比 亢奋,就恨自己为什么不也带一个大墨镜,遮掩住满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于天气很好,我们接获的命令是,月樱夫人表示想登山踏青,由我等 随护。为了安全问题,自然不可能真的带月樱去登山,只能把人护送到城内的名 胜景点,一处四季如春的陵地,为了纪念一位杰出魔导师而命名,机处丘。 景点虽然寻常,但月樱对于旧地重游的兴致却很高,虽然还是穿着平时的素 裳,却刻意梳妆打扮过,当她出现在我们面前,令人慑魂荡魄的美丽,令附近的 人全部为之失魂。 阳光似的粲然金发,简单地披垂着;紧身的绘凤短袄,大红色彩透出盛放的 情怀,但外罩的白色春纱绸子窄油衫,却带出了神秘相端庄的气质。 为了登山的行动便利,白绸子的薄衫确实很薄,虽不至于薄如蝉翼,但也是 非常可观,同色坎肩上缀五彩的蚌片,光彩流转,华贵高雅,而她胸前挺秀的双 峰,把从坎肩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挤向一旁垂挂,显得那令人目眩神摇的酥胸更是 坚硬挺拔,诱人之极。 细小的鸾带,显出了罗裙中的柳腰儿,更是细得可怜,宛如风山的摆柳,不 堪摧折。透过白纱的罗裙,玉腿弧线明朗而朦胧,令人捉摸不定,心火荡漾。偏 生那双明眸中投射出来的清澈柔光、粉脸上亲和如春风般的微笑,令人心中升不 起一丝的亵渎。 「欧伦先生、约翰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我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 到她柔嫩的嗓言响起,我们才清醒过来,由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向她解释我们 今天的行程。 「好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也不想给各位多添困扰,今天就又拜托各 位了。」 月樱微笑着说道,向我们欠身一礼,之后却忽然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反 常的疑惑,像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以她一向的慧心,加上对我的了解,是否看出什么不对了呢?我一紧张,本 来伸出去礼貌搀扶引路的右手,不觉用多了力道,碰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啊?」 月樱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迅速把纤手抽了回去,望向我的眼神里 了几分难以解释的感觉。 我想,她和我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有些东西……要开始不同了。 第卷 第2章 围裙俏婢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随着情形的下同,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一种折 磨。 我们护卫月樱jiejie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贵妇人那样,坐轿 子上去的尊贵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