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着校服在车上被玩到失禁
节假日放学时间是三点半。 路上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又正是秋老虎最晒的时候,不耐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 郭兴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转头看副驾驶上玩手机的女孩。 她穿了一件蓝白色的校服,敞开了拉链露出里面一件扣得严丝合缝的白色衬衫。她发育得很好,那件衬衫被撑出一个沉甸甸的圆弧,隐隐透着内衣的花色。阳光透过车窗上缠着的防沙网漏进来,细细地筛在她熟麦色的皮肤上,这样的肤色和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相称着,莫名有种别样的生命力,总是让人联想起草原上奔跑的野鹿。 李信低着头随意翻着手机,男人的手好像漫不经心似的摸上了她的耳鬓。 “自己解开。” 她把手机放进脚下的书包里,一只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衬衣扣子。 从男人居高临下的视角,恰好可以看到两团乳rou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再脱。” 她垂着头沉默着,两只手绞在一起。 郭兴民侧过一点身去,一只手捻开了她胸前的三颗纽扣,那件碎花文胸连同其中盛满了的rou感丰盈的奶子一起暴露在他的眼前,正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地起伏着。 男人的手从内衣边缘艰难地挤进去,握住了其中一只,随意揉捏。青春期的女孩子有着鲜嫩细腻的肌肤纹理,每一寸都手感绝佳,柔软又温热。 胸部下缘勒得太紧了,有点呼吸不畅,李信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子。 “又大了,是不是?” 她没吭声,被狠狠捏了一下rutou,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他。 两个人的目光相触,男人的吻很适时地落在她的唇角,起初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可随即, 他衔住了她的唇瓣。 舌尖相触的时候,她尝出一点薄荷香精的味道,大概是他在接她放学的漫长等待中嚼了好几块口香糖。 她喜欢被深吻,像现在这样,他的手从后面握住了她的脖颈,手指托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整个人都瘫软着。 “哔——” 后面的车烦躁地打喇叭,示意他往前挪一挪。郭兴民松开手,他放下手刹,轻轻点了点油门,让车子在缓缓流动的车河里挪动着。 “喝点水,你嘴唇起皮了。” 李信打开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 “多喝点。” 她对他向来言听计从,于是仰头灌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转过头看他。 “喝完,”他说:“慢慢喝。” 李信向来沉默寡言,跟私底下不爱说话的郭兴民在一起,两个人总是相顾无言。一个月没见了,她也并不想跟他分享学校的生活,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水。 “爸爸,”她说:“我想上厕所。” “憋着。” 她扁了扁嘴,把矿泉水瓶扭紧。 “喝完,别剩下。” 大概是前面的哪个路口出了车祸,有几个交警骑着车过去了,不出所料的话,这条路还得再堵半个小时。 李信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命令不用说第二遍,哪怕是刻意折磨她的命令,她也无条件服从。 女孩子扭开瓶盖,仰头把剩下的矿泉水灌进口中,她几乎能感觉到清凉的液体是怎样流进她的胃里,又迅速地变成尿液,将她的小腹撑得更涨了一分。 “把裤子脱了。”郭兴民说。 她抬头看了一眼红绿灯,嗫嚅道:“这里有监控……” 他伸手把副驾驶的遮光板放下来,说:“看不见你的脸,脱吧。” 李信低下头,脸颊和耳朵烫得厉害,她微微撑起身子,把校服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那肤色内裤上黏着一片湿漉漉的yin水,把薄薄的一层布料浸泡得几乎透明。她的小腹鼓胀得厉害,被裤子的松紧带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男人的手掌覆在上面,轻轻用力按了按,他听到女孩子带着哭腔啊了一声,她握着他的胳膊,低声说: “要尿出来了。” 她知道他的恶趣味,也总是愿意配合他,说些更让他兴奋的话。 男人的手很漂亮,手背白皙又隐隐透着青筋,指节修长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这只漂亮的手往下摸,摸到她的两腿中间,拨开毛发,轻轻揉着她的阴阜——阴蒂每被按揉一下,小腹内就要刺激得微微挛缩,好像已经从尿道里渗出了几滴控制不住的尿液。 李信把双腿分得更开,可那只手只戏弄着两瓣rou唇和敏感的rou蒂,不肯往下摸摸那处湿透了的孔xue。她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来,压低了嗓子,焦渴地乞求他: “爸爸,摸摸里面。” “哪里面?” 他忍着笑把脸凑过去,想听她嗫嚅的声音,却被她轻轻吻了一下侧脸。那个吻是微微湿润的,热乎乎的,像小奶猫出了一点汗的小rou垫按了一下似的,让他忍不住心软。 两根手指送进了里面,狠狠碾过肿胀的xuerou,她满足地喘了一声。 “啊——” 她咬了咬唇瓣: “爸爸轻点cao……” 那两根手指在xue里翻搅得厉害,每用力抠挖一下都刺激着肚子里的水晃动一下,尿意刺激着xue里流出更多的yin水,车厢内只听得手掌拍打着阴阜时黏糊糊的水声。 “爸爸……我想尿……” “憋住了,”他说:“欠揍。” “嗯爸爸,我真的想尿,不要弄了,”女孩子要哭了似的微微啜泣道:“不要玩了。” 她不想尿在车上,弄脏了车座真的会挨揍,况且尿湿了裤子该怎么下车。 郭兴民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她松了一口气,却见他从车座后面的网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枚还没用过的紫色跳蛋。 “……不要……”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她十五岁那年出于好奇买了一个,偷偷用了两回,因为噪音太大被郭兴民发现并当场没收了,他说这个常用对身体不好,她还在发育,不能太频繁地使用性玩具。 “不要。” 她又嘟囔了一遍,低下头去,他已经按开了开关调到最大档的震频,手指拨开她阴部的毛发,把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贴在了她最为敏感的那颗rou蒂上。 “嗯……爸爸,不要……” 触碰的一瞬间,那样剧烈的快感穿透进腹腔里,她整个人立刻蜷缩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地并住,连双手也抱住了他的胳膊。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她像受刑的罪妇,哀求着他挪开手中的刑具。 “不敢了,嗯,要尿了……” 郭兴民玩着她,其实他自己现在也已经硬得难受了,只是玩她比cao她更有意思。 他今晚有的是时间折磨她,用皮带打她的屁股也好,用炮机捣她的sao逼也好,他想怎么玩都可以——亲手调教了几年的小母狗,乖得很。 他转过头去,看着她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的脸,泪汪汪的眼睛,被汗水微微沾湿的刘海,直到她突然皱眉,闭上眼低低地叫了出来。 “啊——” 一大股guntang的液体一下子冲撞着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淌下去,浇在她的裤子上,尿孔在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又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尿液来,淋湿了车座和脚下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