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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喊捉贼(01)

    【贼喊捉贼】(1)

    28-10-28

    阿槑最近特别丧,近段时间以来,他遇到的种种事很不开心,负能量爆棚的

    事接踵而来,先是在黄文里被人爆出抄袭,这本来是一件丑闻了,在他事业刚起

    步遭受打击;接着在感情方面,一直跟他交往了七年的女朋友突然在上个礼拜早

    上约他出来谈话。

    阿槑是个敏感的人,准确说,他是一个敏感度很高的人,在电话里,梅枚的

    语气虽然还像以往般那样温柔,可是阿槑总感觉梅枚有点不对劲,他说不出是哪

    里不对劲,或许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梅枚的那通电话准没好事。

    还是像往常一样,阿槑挪着碎步,打着哈欠来到附近的一间茶餐厅,这是一

    家年代久远的餐馆,里面的点心、饭菜驰名全国。

    他刚进来就看到老陈在收拾餐桌,知道老陈这人很烦,八卦多事,他本来打

    算躲避他,结果老陈大老远就看见阿槑垂头丧气的样子,立马跟他打了声招呼,

    「哟,我说阿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脸上洋溢着笑容,可在阿槑看来,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很不自在。

    阿槑闻言,压抑着脸上的尴尬,面向老陈笑了笑,最终还是开口道,「瞧你

    说的,就准你早起的鸟儿有饭吃,还不许我后起兔子来蹭饭。」

    说完就打算望餐馆西边走去。

    老陈听了脸色僵住,继而看向西边,向来察言观色的他诡异的会心一笑,故

    意走近阿槑身旁,还用手捅了几下阿槑的胳肢窝,凑近耳边道:「怎么了,你们

    俩不会又闹彆扭的吧?」

    「老陈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不是——」

    眼色朝向东边的门口,那个鹦鹉式的女人叉腰,在训斥一个女服务员,话还

    没说完就忍不住噗嗤大笑,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打算去梅枚那边,结果被他一

    下拉住,忙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被的勾起求知欲望就跟女孩怀孕时想要打胎一

    样的难受。

    阿槑原本不想理会老陈,毕竟这些天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单是被人爆出

    抄袭,自己的名声早已扫地。

    这些年来,权的意识开始重视起来,前有郭小四靠抄袭挣钱,后有韩二代

    笔成名。

    眼看着这些人盗用别人的劳动成果沾沾自喜,甚至有些膨胀过头。

    可是,严格说起来,韩二应该不应归类为「抄袭」,他不配戴这顶帽子,顶

    多是代笔罢了。

    一想起这些,阿槑有些自怨自艾,自他发表的处女作以来,书

    中列举了不少关于抄袭的例子,万万想不到自己也走了这一步。

    所幸的是,他并不是一个靠写作为生的人,他不过是为了升级,可是,这依

    然掩盖不了曾经抄袭的罪名,这一连串的蝴蝶效应,导致他现在导演的影视作品

    下滑,在现在的观众眼里,他就是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而且还是个贼喊捉贼的

    伪道德分子。

    他没有兴趣再跟老陈閒聊下去,可又执拗不过老陈的纠缠,狡黠的眼神转了

    几圈,然后意味深长地抛下一句,「老陈呀,你的鹦鹉没喂饱吧?」

    说完就径直往梅枚的方向走去。

    在阿槑的身后依稀传来老陈亢奋迷茫的嗓音,阿槑,我的鹦鹉还没吃饭你怎

    么知道的。

    cao,你别走呀。

    可是这些话阿槑不打算再回应,他的脚下像是生了一阵风似的来到西边靠牆

    角的餐桌前坐下。

    梅枚那天打扮得很好看,直到时隔一个礼拜后,阿槑依然记得很清楚,22

    岁的梅枚一头披肩的乌黑秀发凌乱撒下,胸前的rufang虽然算不上豪乳,但她今天

    身穿的白色衬衫依然挡不住里面的风情,尤其是她的D罩杯的文胸也未能将它们

    紧紧裹住,隐隐约约快要迸裂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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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是一件唯一能让阿槑心情好点的事情,梅枚的胸脯十分坚挺,他亲手

    体验过,丰满,柔滑,而且带着乳香,这对于一个保留了二十四岁的处男来说,

    是无法抵抗的。

    也许很多人会说,男人的次都给了五指姑娘,在这一点上,纯将逻辑的

    话,是成立的,因为,几乎每个男生自读,打飞机都是很困难的,这种困难的程

    度不亚于女人被破处。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的次如何,反正他的次累死累活地将它们弄出来

    不特止,甚至在cao作的途中手速过快,不小心碰到guitou,或者从一开始翻开包皮

    搓弄就已经痛得要命。

    虽则如此,男生们对于此类cao作,简直是乐此不疲,恨不能天天弄上那么几

    回助人睡眠。

    阿槑有时也曾想,为什么男生对于自慰犹如毒品一样会上瘾,有了这一次,

    自不由然会有下一次,也许这就是人性,很多人求人帮忙,口口声声说只一次,

    人是有依赖心理的,特别是借钱,当然,zuoai亦如是,总之,世间很多事情都躲

    不过,有了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此反复,N+次。

    在阿槑的那个年头,男女之间的谈恋爱是几时才可以拖手,而不是现在——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拍下zuoai镜头,甚至有人口出狂言,在某某人吹嘘把

    某女神推倒睡了,旁人会来这么一句:你有什么证明?是呀,我有什么证明把她

    睡了,唯有将性爱录影拍下,上传网上或者朋友间分享,吹嘘,「我没骗你吧,

    真的把她给cao了,cao得她yin荡乱喊,呼吸困难,拼命向我求饶。」

    阿槑不是没想过,为什么她们愿意给自己的性伴侣拍下录影,甚至上传到网

    上,不乏那些是为了钱的,当然也有一些是蒙住自己的脸,自个儿上传网上,供

    狼友们欣赏。

    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中国人压抑了几千年的性爱,结果改革开放几十年

    ,完全将中国人中国人的性欲望彻底解放了,甚至比外国人还开放?这到底是出

    于什么心态?这些问题的直接影响着阿槑写那本。

    为了能拿到一手资料,阿槑曾经也有样学样,将自己的小弟弟放在网上,这

    一放上了,效果很明显,不过是出于偷窥心态,还有一些怪癖,譬如说,大家都

    知道,男人那话儿大同小异,实在没什么看头,也许男人看男人无非是比尺寸大

    小,色泽方面的深浅。

    阿槑次看到丑陋的小弟自然会觉得大老远,隔着萤幕都能闻到一股腥味

    恶臭味,不由得捂住鼻子,也要忍着噁心看下去,这是因为为什么?阿槑眉头皱

    了皱,继而得摇摇头,似乎发现这里不适合想那方面太多,尤其是早餐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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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真的神奇,记忆又何尝不是?现在!梅枚很生气,从见到阿槑到现在,

    阿槑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一进门就跟那个老陈扯澹个没完没了,好不容易扯澹

    完,结果来到这里一屁股坐下又盯着人家的胸脯看。

    没错,本姑娘的胸脯虽不是什么大波霸,但以南方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起

    码丰满的rufang十分坚挺,恰好是男人们眼中最诱人的形状。

    梅枚对于自己的体型身材还是蛮有自信的。

    事实上也证明了,还记得她被阿槑脱光衣服的那一刹那,她羞涩的脸蛋染上

    一层红晕,双手情不自禁地将胸前的洁白光滑的rufang环抱裹住,修长匀称的双腿

    由于裤子被拔掉,那一戳香草暴露于空气中,在密室的空间里,那股带着sao味还

    是充斥着两个人的鼻腔中,这让已经害羞的梅枚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埋葬在肥硕

    的rufang中央。

    此情此景,对于次目睹真人写真照的阿槑来说,自然是吓得不轻,他的

    呼吸变得困难,双手颤抖着想要扒开梅枚的双手,牙齿在上下打架,说话没有一

    句是顺口,几乎完全是口吃地询问梅枚的想法。

    可是梅枚不吭一声的沉默回应,或许就因为她的沉默不语在阿槑眼里就是默

    许,事实上梅枚也并不反对,大家在那一瞬间已经麻木了,她们身体上的神经元

    全凭官能支配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不紧不慢地扒开梅枚的双手,映入阿槑胸前的是一对不小的充满弹性的rufang

    ,也许唯一美中不足的,应该是胸脯上点缀的那两颗草莓紫黑色。

    阿槑看到女人的rufang是这样的光芒耀眼,伸手一握又是那样的棒极了,他下

    意识地想去揉捏她们,想粗暴地对待她们,更想要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甚至像

    划船艇那样,让她们荡漾起来,这种想法从脑子蹦出来,可把阿槑吓了一跳,呆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已经闭上眼睛许久的梅枚感到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她有些好奇,男人在这

    时候怎么还不动手呀。

    在她印象中的男人,全部是狗公,见到女人就见色起意的狗公,他们的潜意

    识里雌性是用来交配,满足心底的欲望,归根到底还是洩愤。

    在梅枚很小的时候,她的mama曾经给她灌输这样那样的观点,男人是狗,是

    不靠谱的,男人还是天底下没有进化完成的低级动物。

    之所以给自己的女儿输送这些,源于梅枚的mama那时刚结婚不久,她的丈夫

    不小心搞出人命,吓得赶紧跑了。

    她一个女人含辛茹苦地将梅枚抚养长大,供书教学。

    为了能把梅枚健康地养大成人,她的mama曾经做过妓女,当过保姆,曾经一

    个人做过三四份工作,才勉强能养活她们母女俩。

    后来,梅枚的mama在一次陪人睡觉时,被自家的女儿回来撞见了,亲眼目睹

    了男人的yinjing捅入她mamayindao的场景,顿时屋里没有了响声,三个人都尴尬不已

    ,那时的梅枚已经十四岁了,她完全没有那个心理准备。

    后来还是那个男人喉咙咕咚了几声,紧接着就急忙拿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套在

    自己身上,临出门前,还不忘说来来去去那几句话,「晦气,晦气。真他妈晦气。」

    梅枚当时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有没有瞧向那男人的胯部,反正在她眼球里,

    有一坨黑黝黝,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她mama的yindao里,那是她的家乡,这些她暂且

    不说,男人的如意金箍棒下麵还绑着两个驼铃晃来晃去,在他套内裤的时候,那

    个东西饱满圆润还有他男根周围的杂草丛生的神秘地带,一直以来,在梅枚的认

    知里,以为只有她自己,或者说,女人才有的毛毛,想不到异性也有,而且还是

    那么黑黝黝,丑陋的一坨,遍佈下身,时间彷佛在停滞。

    这也是梅枚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知道母亲是个妓女以外,她的生命里,念书

    以来组建的三观重新轰然倒塌,甚至所有的时间都为她而停顿,不知过了多久,

    她mama走过来,拍着她肩膀,继而跪下抱着她双腿哭泣,梅枚才惊醒,原来刚才

    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

    眼前,坐在那里思索良久的梅枚终于还是开口挑明瞭,「阿槑,我觉得我们

    要好好地谈谈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绝决,这是阿槑万万不愿看到的。

    即便如此,阿槑还是不愿接受,更不想听到那些现在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是

    撒盐在胸口的话。

    他赶紧叉开话题,也许并不算高明,舔着笑脸买口乖,「梅枚,我跟你说,

    我刚进门的时候,老陈跟我讲怎么今天起得那么早,你知道我怎么说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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