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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多。可真正算起来,说的人没有一个是真的看见了是项骆,甚至连合理的证据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觉得项骆比较符合小偷这个设定,感觉上也有作案时间。 可话说回来,当前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这样的环境,谁偷着出家门都好很难被发现,谁都有作案的时间,怎么就抓住项骆一个人了? 就因为人家穷? 那人冷笑:“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是帮他说话了!你还真以为你们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你自己问问他留下什么把柄了!” 项骆反问:“你倒是说说我留下什么把柄了?” 那人将一样东西往项骆的脸上砸,项骆伸手抓住才发现是一只鞋。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你的是谁的?别跟我说不是你的!我也知道你肯定把另一只也扔了!”那人越说越激动,上手又要打! 项骆手伸进口袋里,直接拿出了一把强光手电直接照在那人的脸上。 电已经断了三个月了,所有人都习惯了黑夜中的夜晚。这人工创造出来的灯光已经变得陌生,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所有人都闭上眼睛往后退。 “你干什么!” 项骆拿起那只鞋照向鞋舌:“你给我看好了这是多大号的鞋!我脚伸出来都比这只鞋大!我怎么穿进去的?又是怎么穿去你家留在你家的?” 灯光聚集鞋上。一人胆子大一点,上前仔细看一看:“……三十八号。” “我四十二号的脚,”项骆冷言道,“我们这里住的三个人都是一米八往上,没一只脚能伸进这只鞋里。怎么?别告诉我我是点着脚尖套上的?还是去你家专门带上这只鞋只为了陷害别人?那这可真是呈堂公证了,让我没法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项骆反手将鞋砸向那人身上,随即喝到:“现在你们都给我出去!爱找谁找谁!” 人群里一阵sao乱,那死了家人上门要项骆偿命的死者家属也有些发蒙。摸着怀里的鞋的大小,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可能呢? ——正文完—— 不行了~祝炎的男友力爆表!!!!爱了爱了! 第42章 第 42 章 见他们总算控制住了没再闹, 祝炎的声音才凉凉响起:“38号的鞋……你再看看里面有没有鞋垫,鞋垫厚不厚。” 死者家属手都有点发抖,旁边的人过去帮忙,项骆很贴心的将手电打过去, 将里头鞋垫掏出来看了看。 鞋垫将近一厘米厚, 就算是冬天的厚鞋垫也没有这么厚的。 祝炎看在眼里, 道:“显然这只鞋的主人脚很小, 又是男款鞋。大部分男款鞋的最小号是39号,38号都很少,再小的就更难找了。所以38号里面多垫鞋垫让鞋更合适一点。他的脚就应该是37号上下。一个穿37号鞋的男人,身高绝对不会超过170, 应该是165上下甚至更矮。一个165脚的人, 可能是独居,手脚不干净这件事绝对不是现在触犯,手法那么娴熟, 以前应该也是臭名昭著。而且是家里条件不好,但一直没挨饿。这样的人, 你们再从村里找还找不出来吗?” 165身高的男人, 在南方可能不是很扎眼,可在北方就少见了。科学上确实证实了气温越寒冷的地方,生物的体型就会越大。身高较矮的人有, 但不多。 个子不高,喜欢小偷小摸, 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饿肚子, 这样的范围已经是相当缩小了,甚至于将条件摆出来以后,众人的心里就有了个怀疑对象。 但怎么也不能是项骆。 现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这时候一个岁数稍大的人才开口:“这里面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项骆却得理不饶人道:“所以, 你们就只有这一只鞋?我还以为多么确凿的证据。上来就让我偿命,不由分说一顿骂。不过你们还能给我反驳的机会那还真是仁慈了。” 许是跟祝炎时间长了,项骆也学的阴阳怪气起来。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是痛快。 谁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自己受委屈成全别人? 有人不禁开始说和:“他这不是当爹的叫人害死了吗?一时激动没注意。” “那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你们是来兴师问罪来的!但凡你们态度好点,上门来先将证据和说法摆在桌面上我都不会挑理,可你们是先给我扣上帽子然后再反过来论证我是凶手的。你就算是独·裁做事也讲究个证据!谁家办案像你们这样?现在咱们就去村委会,我倒要看看这是村长授权的还是法律准许的。不然你们抓贼打官司,咱们的官司也没完!” 项骆过去要拉那人的手。 此时项骆的气势完全压过去一头,眼下伸手一拉也叫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那人被项骆吓住了,可又打心眼里升起来几分不甘,他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眼下却被项骆反将一军,“那也是谁都说你偷东西……你能干净吗?” 因为所有人都说你有罪,那么你就一定有罪。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祝炎冷笑道:“刨去这只鞋不谈,其实之前我听说了这件事,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人的特征条件。被村里人不看好甚至嫌弃;家里穷条件不好;经常白天作案,所以应该有很强的表现心理;末世后还过的很好。我对村里不了解,可我了解项骆,他刚好都契合这些。所以我才会叫他不要再出门避嫌,巡逻这种事能不去就不去。只是我还是小看你们了,这么明显的避嫌,在你们眼里就成了更方便去犯案了?反而成了他是贼的石锤了。” 抓住了不是自己的这一个突破口,项骆就掌握主动权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更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 确实,项骆不出门这件事,真的是怎么说都使得。就像那个偷斧子的寓言,在斧子找到前,看一个人像偷斧子的人,那么他做什么都像是跟斧子相关,要么是为了偷斧子做准备,要么是为了掩盖偷了斧子。 全看人怎么去理解。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项骆就知道效果达到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人带着好奇钻过来,抓个人问了一下情况,明白了以后这才走进拉住了项骆往后退了两步: “咱先别把事情闹得太僵,这偷东西的人还没抓到呢,现在线索也有了,趁着有空赶紧去抓。不然人家跑了或是把证据都毁了就晚了。”项骆听声音一回头,原来是斜对门的李宝国,李月月的父亲。显然是听见动静过来查看的。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李宝国项骆多少会给面子。 项骆说话软了些:“叔你也别说我不讲理,事情不是这么个事!说我是贼,是凶手,是有确凿证据了?还是抓住我手腕子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