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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的。 子嗣传承,不论网络上给说的多么轻描淡写不值一提,这也是绝大部分人都会在意的事情。毕竟基因的传播, 是写入所有动物基因中的本能。就像植物会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传播自己的种子一样。 却听项骆道:“我在想, 如果我们有了生命的延续, 如果一个人先走了, 另一个人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祝炎一怔,一时竟忘了回答。 项骆说完,先自己自嘲的笑一笑:“我也是想多了,活着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 还去想身后事。真要是有了孩子,大事不说,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够麻烦的了。我认识的那些当爹的,一个比一个轻松, 开心了逗弄两下孩子,平时也能以自己忙为借口躲着。倒是女人有了孩子以后,几乎rou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别看那些当爹的一个个都把养孩子跟养狗崽子似的说的那么轻松, 可问他们孩子饿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们估计都不知道。咱俩要养孩子, 不可能两个爹一起当甩手掌柜。咱俩也不至于请个保姆专门看孩子。” 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叫养孩子了。养了就要负责,负责也就意味着要牺牲一部分东西。 而这一部分东西,可能会是同样珍贵的别的。 有那个时间,项骆真就不如好好跟祝炎过二人世界。他们养鸭崽子, 养闹闹和大宝, 也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同样有成就感,还好养活, 弄点饲料,留点剩饭剩菜就养活了。 项宗乐是养在项燕身边的。项骆出钱就行。他不需要项宗延当他是爸爸,他也不想多这么个儿子。只是顾念同族之情的一份供养,他是否承情是他以后的事情。项骆做到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这孩子虽说招人疼,可该有的分寸,项骆还是会有的。 出了医院,又去本市的商业街去看了看,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饼干,医院并没有花费多少。因为孩子的话,国家是有大额度报销的。药品开的也不多,而且只够吃半个月的。 所以带来的粮食还剩很多,就干脆买一些其他的东西拉回去了。 看见有孩子的玩具、衣服还有早教书籍、碟片一类的,项骆都买了一些给项宗乐。看见护肤品,也买了一些。北方的冬天气候干燥,干活的手更容易干裂。所以家里类似滋润的护肤品一直都不缺,两个人也会注意随时涂抹一点。要是干裂了,疼不说,看着还难看。 而项骆有时候要是不老实了,猴急的时候,也会用这一类东西代替ky来用,使用效果还不错。 当然,这个都买了,床上用品更不会少。安全套是没有货的,末世以后好多人都不想要孩子,不想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受苦。所以过去的存货很早就用光了,官方倒是支持新生产了,只是新生产还没送到这边。 不过□□用品还是不少的,项骆忍不住买了一大箱子,结果回去的路上祝炎都没正眼看他。 今年过的照比去年还要精彩了一些。距离年关越来越近了,不过回头看一眼,今年的麻烦几乎都解决了,没把麻烦带到来年,这无疑是对于新年而言最好的礼物。 项宗乐继续安置在项燕家里,项燕有养孩子的经验,加上项宗乐本身就不是太麻烦的孩子,比较好照顾,日子就暂时安定下来了。 等当前的情况尘埃落定,项骆才找机会主动上门找张近南说话。 张近南是真的聪明,为人不多事,也懂分寸,不会让人因为他觉得为难。 而且留下来这么长时间到现在,不说是默默无闻,也没掀起什么水花。 项骆知道,他等的就是来年开春再有行动,不过至少眼下看来,人还是相当不错的。 张近南也知道项骆最近会过来,而且项骆找过来的速度比他料想的慢很多。 张近南一个人独居在这边,衣食住行都需要自己照顾自己。接触富商多了,对富商家境多少是有些概念的。而在这样的世道之下,花很少钱的钱就能找个将其照顾面面俱到的保姆。其代价比末世前还要低很多。 他之前在本家应该根本不缺伺候左右的人。不过来村里能这么好的融入也实属难得。祝炎虽说曾经的身价不见得比他差,可来这边以后是与人同住,生活上是项骆照顾祝炎更多一些。而张近南是真真正正的独居。 项骆敲门,张近南开门相迎,一开门项骆就能感觉到迎面的一股子热气。张近南家里头煤炭烧的很足,甚至比项骆家还要热一点。 张近南没有丝毫惊讶:“我以为你来的能更早一点。” “你什么时候开始等我的?”外面下了雪,项骆顺手用立在旁边的短扫把扫扫身上的雪。 大冷天的,出入家门难免会将外面的雪带进来。若是家里干净就会弄脏地面。所以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在家门口放一把专门扫身上雪的东西。来串门的人家看见了也会很自觉的将身上扫一扫。 “上次祝峰来了以后吧。”张近南知道,经此一事后,项骆早晚会招过来,所以一直等着。只是这一等就是一个来月,他都要怀疑项骆是不是完全忘了这件事。 “最近事多,就一再往后放了,毕竟这件事情也不着急。”项骆换上拖鞋进屋,虽说住的这个房子里只有卧室铺了瓷砖。可外屋的水泥地也擦得很干净。 进了屋在炕上落座。 张近南刚来的时候,跟meimei分配到了一户人家里暂住。后来有了空房又单独住,现在meimei被父亲接回了家,又只剩下张近南一个人了。村里倒是有人提出想跟他合住,住在一起一来相互有个照应,二来能节省燃料,都叫他给拒绝了。 二人坐在一块,项骆目光也没往别的地方打量,而是直问张近南:“您已经跟张叔说过了?” 张近南道:“这种事总要说一声,让我爸有个准备。” “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项骆问。 张近南挑眉:“那也要我先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二人对视两秒,都从对方那里感觉到了试探。 项骆转而问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张近南也不瞒着:“我只说,你好像跟隔壁市的祝家有过节,以后再做生意的时候需要注意,别招人忌讳。毕竟做生意,求财不求气,要是平白招惹一身晦气也不好,您说对吧。” 这话是两面性的,他们不会招惹项骆,但也希望项骆也不要太管他们太多。 毕竟张家是正经八百的生意人,商人逐利,自然是以利益为先。只要能保证相互之间都有钱赚,那才是和气生财。 项骆没急着说话,而是想了半晌,忽然问了句:“张叔那边,应该已经打算干起养殖了吧。” 张近南挑眉,面不改色道:“托你的福,来年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