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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4.17)

    29--06

    【17、火烤浑天侯】

    穆桂英被洪飞和紫灵两个人从柱子上解了下来。

    刚一落地,她差点就瘫倒,幸亏两名道士及时将她搀住。

    几个时辰以来一直被绑在木柱上,扭得她两条胳膊几乎脱臼。

    全身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彷佛除了rufang和阴部几个敏感部位,其他的肢体

    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洪飞把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穆桂英交给洪雷和洪海,拖到了隔壁的刑房里。

    隔壁的刑房和之前的囚室没什么两样,同样的昏暗,同样的潮湿。

    只是多了些好多奇形怪状的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彷佛烤rou的时候火候过勐而发出的焦臭味。

    穆桂英看到那些刑具,虽然从没有见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颤,眼神里流

    出一丝恐惧,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

    在刑室的中央,有两个奇怪的铜架子。

    架子的四条铜铸腿有手腕般粗细,深深的埋入地里,只露出约一尺左右的高

    度。

    一块厚厚的铜板覆置于四根铜柱上,在铜板的四个角上用铁钉死死的把铜板

    和四根铜柱固定起来。

    咋一看,像是一盏铜制的小凳,又像是一张铜铸的小型八仙桌。

    两个小「八仙桌」

    相距约一步半的距离,牢牢的在刑室粗糙的地面上生根。

    小「八仙桌」

    的桌面上,钉着一双铁鞋。

    铁鞋的前端是一排五个铁铸的小圆环,两边也分别有三个可活动的小铁环,

    其中一排小铁环上面还穿着一条手指般粗的牛筋皮带。

    一看就知道,铁鞋的作用是固定受刑囚犯的脚。

    在两个铜架上方的屋梁上,垂下来一根铁链,铁链的末端悬挂着一个盘子般

    大小的生铁环。

    铁环和下面的铜架距离一丈多。

    洪飞跟在后面,走进刑房。

    紫灵双手捧着一个钵,钵里盛着刚刚从穆桂英rufang里挤出来的母乳。

    洪飞端坐在椅子上,紫灵立即把钵递给师父。

    洪飞接过来,拿到嘴边细细品了一口,表情有说不出的满意。

    然后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命令说:「给她上刑!」

    在看到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喷射乳液后,他打算一鼓作气,把这个已经崩溃的

    高傲的女俘虏完全驯服,让她日后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

    二将得令,用一根结实的麻绳的一端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捆绑在一起,拖到

    那两个铜架子前。

    洪雷放开女俘,把麻绳的另一端甩到悬挂在屋梁上的铁环里。

    绳子从铁环中间穿过又垂了下来。

    洪雷拉住穿过铁环的绳子,使劲地往下拽。

    随着绳子的拉扯,被捆绑在另一端的穆桂英疲软的胴体渐渐被吊了起来。

    最后她把绳子在一根柱子上打结固定,不让绳子被穆桂英的体重拽回去。

    这样,穆桂英又被悬吊在空中了,垂下来的脚尖只刚够踮着地面。

    洪海捉住可怜的浑天侯的右脚,按进右边小「八仙桌」

    上面的铁鞋里。

    他把穆桂英五个纤长的脚趾扣进铁鞋前面的那排小圆环里,脚掌置于那两排

    可活动的铁环中间。

    他再把穿在其中那排铁环里的牛筋皮带的前两根搭上穆桂英的脚背,穿进另

    一排的两个铁环里扣死。

    把第三根牛筋皮带搭上脚后跟,在第三个铁环里扣死。

    三根牛筋皮带像鞋子的扣带,把穆桂英的右脚牢牢得穿在那只铁鞋里。

    洪海又把女俘的左脚也如法炮制,固定在左边那张小「八仙桌」

    上的铁鞋里。

    两张小「八仙桌」

    距离一步半,所以穆桂英的双腿也被强制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

    双脚穿在铁鞋里,铁鞋又和「桌面」

    连在一起。

    脚掌紧贴着冰冷的铜板,冷得刺骨。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被粘在了「八仙桌」

    的桌面上,三条牛筋皮带死死地固定住了她整个脚掌,竟然动也不能动。

    而两张「八仙桌」

    也好像在地上生了跟一样,根本无法拔地而起。

    那边的洪雷看到洪海已经完事,又解开打在柱子上的绳结,继续往下拽。

    直到把那一边的浑天侯拉得身体笔直,没有丝毫可拽拉的余地后,才又在柱

    子上打了个死结固定起来。

    可怜的穆桂英,双脚被分开绑在两个奇怪的铜架子上,脚上穿着和架子相连

    的铁鞋。

    双手被绳子绑起,高高地举在头顶上。

    她身材颀长健美,远看去,像是一个被拉长的「人」

    字。

    洪飞见他们捆绑完毕,站起来走到被吊起的女元帅跟前,用手中的叉条杖托

    起穆桂英的下巴,冷冷道:「穆桂英,你在杀死我师兄颜容的时候,做梦也想不

    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

    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高举的手臂把她的脸夹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中间,吃

    力地说:「我,我是没想到!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应该也给你一刀,让你也

    死个透彻!」

    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虽然耻辱难忍,但对洪飞的仇恨依然不减。

    洪飞拍了拍手,喊道:「好!有骨气!好一个杨门女将!果然忠义可嘉!可

    惜,满怀忠义的浑天侯怎么沦落到像泼妇似的只会在嘴皮子上逞强了。不过没关

    系,贫道不在意。贫道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能

    在孤家的手底下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你现在说不后悔也无所谓,因为等下你会发

    现,你想说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说完对洪雷使了个眼色,就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又坐了下去。

    洪雷会意,拿了把钳子,双脚垫上「八仙桌」,把自己保持和穆桂英同样的

    高度。

    拿出一根撬棍,把穆桂英微阖的嘴唇撬开。

    用钳子钳住她的丁香软舌,使劲得拉了出来。

    穆桂英感觉舌头被无情地往外扯动,好像胸中的五脏六腑都被牵带着被扯了

    起来。

    咽喉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迫似的,不仅透不过气来,甚至还有一种想呕吐的

    欲望。

    幸亏洪雷只把她的舌头往外扯了两三寸,但也足够其苦了。

    洪海取了一副夹棍。

    这是副只有两根筷子似的的木棍做成的夹棍,在木棍的两头穿起一根绳子,

    只要绳子一收,两根木棍就会夹紧。

    他就用这副夹棍夹住穆桂英往外吐出的舌头。

    但他夹得并不紧,只是用了不让穆桂英的舌头缩回去的力。

    洪飞在椅子上转头对着自己的徒儿道:「紫灵,现在把我给你们的宝贝拿出

    来。」

    紫灵点点头,马上从身后取出一个软木盒子。

    穆桂英看到这个盒子,比刚才进来时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些刑具还要惊恐。

    根据自己的江湖经验,凡是装在盒子里的都是些精细罕见的刑具,通常都是

    针对人体某个部位而特制的。

    她的舌头被夹在口外,不能说话。

    只能轻轻地翻卷了一下舌尖,以表示她心里的紧张。

    紫灵打开那个软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两个长条形晶莹透明的东西。

    穆桂英定睛细看,原来是两个用水晶琉璃制成的假阳具。

    假阳具的做工并不怎么细致,只是两根中空的水晶圆柱形,并在一端用圆弧

    封顶,另一端开口。

    而且比一般的阳具要来得更粗一些,足有手腕那么粗。

    长度却也有六七寸。

    与其说它像阳具,不如形容它像一个倒扣的试管来得更确切一些。

    水晶阳具的表面都被打磨得极其光滑,触手细腻顺熘。

    而另一支阳具除了稍细一点外,其他的做工几乎一模一样。

    穆桂英不明白这两个中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用处,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容器。

    紫灵拿起那个较粗的阳具,走到浑天侯面前。

    穆桂英站在高处,他的头顶几乎碰不到女将的胯部。

    他站在穆桂英的私处前,将那水晶玩意的圆头朝上,对准女将的阴户慢慢捅

    了进去。

    穆桂英早已被jianyin得松弛发紫的yinrou受到压力,立即被挤向了两边。

    加上yindao里早有她自己的yin液起了润滑作用,水晶钟几乎一路无阻地便插到

    了桂英的花蕊最深处,圆顶一直抵住了她的zigong外壁,只留下小小的一截在外面。

    可怜的穆桂英看不到自己身体下面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被插进了自己的私处,冰冷且坚硬。

    她虽然不知道敌人这么做目的何在,但明白自己又要受苦。

    只是这又让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浪费体力在挣扎,反抗,甚

    至是哀求上了。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水晶罩几乎完全的塞进了女元帅的yindao里。

    穆桂英的下体也被迫留着一个手腕大小,深约六七寸的宽绰空间。

    从外面看,好像她的私处变成了一张大口张开的嘴巴。

    透过透明的水晶罩壁,能够清晰的看到穆桂英的yindao内部里里外外的情形。

    那些丰满肥美的湿润的yinrou,被水晶罩壁向四周压迫着,紧紧的贴在外面,

    好像要把水晶罩壁挤破似的。

    紫灵绕到后面,又把另一支稍细的水晶管插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面。

    这一次的插入,远没有刚才那么顺利。

    虽然穆桂英的肛道已经在三年前被狄龙jianyin后松弛了不少,而且刚才的yin虐

    使她屎尿俱下,里面积满了肠水,够润滑了。

    但毕竟肛门不比yindao,还是要狭窄许多。

    要把一支比手腕稍细的东西插进里面去,还不是那么容易的。

    紫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整支水晶管完全插进了女元帅的肛门里。

    只要借着火光,从这支水晶管里面看进去,不仅能看到穆桂英带着深深的褶

    皱的肛壁,还能看到那些粉红色不停蠕动着的直肠,以及那些黄色或褐色的粘附

    在肛道上的肮脏排泄物。

    穆桂英前后两个roudong里都被塞进了水晶罩,像有人在她的身体上挖了两个又

    大又深的洞xue。

    她感觉自己的roudong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连一根细小的头发也容纳不下了。

    她深吸一口气,缩了缩小腹,用力的挤了挤塞在她下体的两个坚硬的家伙,

    却感到那些东西冰冷刺骨,冻得她小腹里的肠道一阵颤抖。

    在火光的映衬下,水晶和私处湿润的皮rou发出柔和却诡异的光芒,更平添了

    一种残忍的诱惑。

    紫灵将两根水晶管插完之后,回到太后面前,道:「师父,一切已经就绪。」

    洪飞点点头,说:「好,那就生火吧!」

    洪海必须拉着夹棍,不让女俘的舌头缩回去。

    剩下的洪雷和小道士一起在刑室里挑了两个足有脸盘那么大的火炉。

    他们在炉子里添上些柴火,又浇了些灯油。

    然后一起把火炉搬到穆桂英的刑架旁,塞进她脚下的「八仙桌」

    的桌底下。

    紫灵用火把点起了那两个炉子。

    顿时,炉子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焰窜得很高,不时地舔舐着「八仙桌」

    的桌面。

    站在上面的女人的脚掌,和刑台下的火焰只隔了一块铜板。

    穆桂英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他们设计这么一个刑台,是为了让站在上面的犯

    人接受下面的火烤。

    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酷刑!受刑的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双脚被火煎烤

    却又无能为力,竟然双脚被蒸熟了人还依然没死。

    没过一会儿,穆桂英感到脚底下冰冷的铜板已经渐渐变得温热,并且还在不

    断变热。

    她绝望地盯着自己秀气精致的双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也会遭受这种残酷

    的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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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敌人对待她的手段还不知如此。

    紫灵拿起一支长的出奇的蜡烛。

    这支蜡烛比拇指还要再粗一点,足足有一尺多长。

    他在油灯的火苗上引燃了蜡烛,举在手中就像一把火炬。

    他捧着蜡烛再次凑近穆桂英的下体,把火苗靠近了女犯yindao口的那个黑黝黝

    的大洞。

    明亮的火焰瞬间驱散了roudong里潮湿沉重的黑暗,把穆桂英的下体照得一片亮

    堂堂的。

    这时,在烛光的照映下,穆桂英的yindao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被yinrou和水晶罩杯挤压在中间的yin水,在yindao内壁细小的褶皱间泛着泡沫流

    动。

    如果再凑近一点仔细观看的话,甚至连嫩rou上面极其细微的毛孔都能找得到。

    小道士一直把长蜡烛整个儿都捅进被水晶罩扩撑到极限的那个roudong里,用火

    苗烘烤着水晶罩的内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避免这可怕的酷

    刑的发生了。

    她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脑子里,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将要用蜡烛来蒸烤

    她的阴部和肛门。

    水晶罩杯的内部被蜡烛的火苗烘烤着,热气渐渐充满了整个被强制扩撑开来

    的阴暗潮湿的空间。

    穆桂英觉得原本冰冷的水晶罩也在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而更令她胆寒的是,

    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水晶罩已经变得guntang了,好像刚从熔炉里捞起来

    一样。

    穆桂英敏感的yindao充分的忍受着每一丝热量。

    这样的酷刑,对一个已经饱受摧残的女人来说,简直比烙刑还要痛苦百倍。

    紫灵又示意洪雷,用另一支蜡烛去烘烤插在女犯肛门里的那支水晶罩。

    洪雷照着小道士的步骤,依样画葫芦,把一支同样的蜡烛点然后插进了夹在

    穆桂英肛道里的那个水晶罩里。

    火烛的热量,很快通过薄薄的水晶罩壁,传递到了女将的肛道皮肤上。

    在双管齐下的作用下,穆桂英只觉得像是两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被塞进了自己

    的yindao和肛门,苦不堪言。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稍微扭动着屁股,企图躲避下体被烈火烘烤的痛苦。

    但时间一久,从水晶罩内部传递出来的热量越来越大,好像是直接用火在烧

    烤着她的皮rou一样,烫得剜心刻骨。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了惊人

    的力道,拼命的摇晃起来。

    敌人只束缚了她的四肢,身体部位虽然被绳子拉直了,但仍然有少许的活动

    空间。

    她站在刑台上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肢,舌头被夹棍夹着拉出外面,样子有说不

    出的滑稽与可怜。

    像一个价格低廉的舞女赤裸着身体,一边做着鬼脸,一边跳着yin荡的舞蹈,

    以此取悦客人。

    两个人举着蜡烛,手跟着穆桂英乱晃的胯部移动着,确保手中的火苗一刻不

    停地炙烤着俘虏的私处。

    洪海一手拉着夹棍,一手拿着一根撬棒,撬开穆桂英的嘴巴,以免女俘由于

    痛苦过度咬紧牙关的时候咬断自己的舌头。

    穆桂英张着嘴,舌头也不能自由,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她居然连惨叫

    的权力都没有,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撕心裂肺却又无比滑稽的吐气声音:「哎……

    哎……呵……嗨……哎!」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连卑屈的求饶都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正如洪飞刚才说的,这时的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洪飞的几个弟子不失时机,抢步上前,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穆桂英的腰部。

    别看他们年纪小,臂力却相当大。

    穆桂英感觉几条手臂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像被钉上了一圈铁环,动都不

    能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贵的私处任由火苗蒸烤,束手无策。

    水晶罩内外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周围的人能听到女俘的体内发出轻微的「滋

    滋」

    声,是穆桂英的yin液遇到高温迅速气化的结果。

    而就在这时,她脚下的两块铜板也被烘烤地guntang,冒起一阵阵的白眼。

    站在上面,就像站在油锅里一样。

    穆桂英受不了这样的高温,拼命地抬着膝盖,企图使自己的双脚离开脚下的

    刑架。

    可是她的双脚被穿在铁鞋里,根本就无法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抽离。

    此时的穆桂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感觉自己的yindao和肛门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火热guntang。

    高温像无数支尖锐细长的银针,扎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反复折磨着她已经

    饱受摧残的娇体。

    她怒睁着杏眼,眼白里布满血丝,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通红,显得异

    常恐怖。

    眼角裂开,竟流下了两行血泪,彷佛一个含冤的女鬼在泣血哭诉着刽子手们

    的暴行。

    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黑白分明,好像就要爆裂开来似的。

    张大到了极限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只有在喉咙深处咽喉滚动

    的咕噜声。

    她细腻雪白的娇躯也一下子被抽紧,肌rou都绷紧到了极限。

    小腹急速地起伏着,像一个快要断气的将死之人在不甘心得苟延残喘。

    两条修长得有些瘦弱的腿,像飓风中的枯木,孤零零地急剧抽搐起来。

    但这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健美更性感更具有诱惑力。

    整个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一个流着血泪的妖艳的裸体女鬼。

    在yindao和肛门里面被塞进水晶罩,再用蜡烛烘烧,使穆桂英的皮rou和火苗只

    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晶。

    烛火的温度烧在水晶罩的杯壁上,几乎完全传递到了她的下体里。

    但由于皮rou和火苗之间隔着一层水晶,无异于直接用火烧,但又不致使她的

    yindao皮rou被烧坏,还能让她充分的体验到阴部被炙烤的痛苦。

    穆桂英勐烈地挣扎了一会儿,就逐渐弱了下来。

    她并没有昏过去。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还不能昏过去。

    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刽子手对她娇嫩的身体施暴。

    她甚至有些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

    她讨厌自己为什么长的如此美丽,让敌人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不停的凌辱她

    ;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在敌人和叛徒在凌虐下违背自己的意志而选择屈服,还能不

    断的让她难堪的高潮;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有这样强健,受了这么大的酷刑

    还不死去……可是,她虽然没有死去,但身体也已经虚弱的近乎崩溃。

    被殴打强jian了一整个晚上,早已榨干了她身体里面每一丝力气。

    加上刚才的挣扎,终于透支完了她的体力,让她的身体几近瘫痪。

    虽然下体里面的温度还在不停的升高,蒸烤着她最为宝贵也最为敏感的部位

    ,却再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抗议的剧烈动作了,只能在刑架上痛苦的扭曲着性感的

    身子,并且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了。

    在蜡烛的持续蒸烤下,穆桂英觉得自己的yindao和肛门几乎要被烤熟了。

    小腹和直肠也不知何故开始有了一种胀胀的难受,好像有一股气流一直在往

    上涌一样。

    她甚至怀疑,再这么烧下去,她私处的那些部位是不是都快要被烤熟了?如

    果真的被烤熟了,这些变态的野蛮人,会不会把她的rou作为下酒菜吃掉?一想到

    洪飞和他的弟子们一起,围坐在她的胯前,一边耻笑嘲弄着她,一边用筷子夹着

    她私处的rou放进嘴里咀嚼,浑身不由的一阵颤栗。

    尽管她的身子这时已经抖得够厉害了的。

    堂堂的巾帼女英雄,这时竟然因为害怕死亡而战栗。

    虽然现在她多么想死,作为一个大宋的元帅,她想的是堂堂正正的死去。

    如果能战死在沙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奢侈而无法企及的梦想。

    可无论怎么死,她都不想有这种羞耻的死法,尤其是死后还被人吃掉最私密

    的部位。

    就算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洪飞忽然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也掌了一盏油灯。

    她提着灯,也加入了虐待宋军女元帅的行列。

    他油灯上火苗的目的,是穆桂英的舌头。

    当灯火刚一舔舐到女元帅湿润的舌尖,穆桂英又忽然颠了起来。

    她口齿不清地惨叫着,舌尖在油灯的火苗里上下翻卷着,身体不顾一切得拼

    命晃动起来。

    连抱着她腰部的几个孩子都差点被她甩了出去。

    洪飞看到穆桂英神色恐怖,只烧了一会就赶紧把油灯移开了。

    他挥手示意所有施刑的人,他们得到指示,纷纷撤开了。

    紫灵和洪雷还用桡钩把刑架下的两个火盆拖了出来。

    穆桂英的舌头恢复了自由,但由于被夹棍禁锢的时间太久,整条舌头几乎失

    去了知觉。

    她一边惨叫一边干呕了几下,才把舌头缩了回去。

    她的身体虽然已经不再被火苗烧烤折磨,但留在水晶罩里的余热,还在不停

    的虐待着她的下体,使她几乎快要窒息。

    余温的炙烤,就像伤后的阵痛,时不时地一下下冲击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洪飞尖锐的嗓音:「怎么样?穆元帅,这滋味不好受

    吧?」

    穆桂英的舌尖似乎被烧伤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她肿着舌头断断续续地说:「快……快停下来……好烫……呜……烫死我了

    ……求求你们,快停下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们……你们想要我干什么,

    我都答应……」

    洪飞歪着脑袋,狡黠地说:「是吗?我们想要你干什么,你都答应?」

    穆桂英迫不及待地点头道:「是!是!只求你们别再这么对我了!」

    洪飞一拍手掌,大声道:「好!紫灵,把写好的自白书给她读一遍。」

    紫灵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缎,打开念道:「奴婢穆桂英,原夫配杨氏。因杀念

    太重,诛戮洪飞之师兄颜容。此番悔过,自知罪孽深重,天理难容。不敢苟求洪

    道长宽恕,惟有将此贱躯付于洪氏,并于杨家脱离任何干系,终身为奴,以此谢

    罪。」

    洪飞暧昧地问道:「穆元帅,这份自白书可是替你写的,你可愿画押?」

    穆桂英此时还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没有听清紫灵到底念了些什么。

    但她这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只希望早点脱离这梦魇般的酷刑,便点头答

    应道:「我愿意,愿意画押……」

    洪飞向紫灵使了个眼色。

    紫灵会意,赶紧取出一块印泥,涂在穆桂英被铁铐锁了一整天的手上。

    又抓起她的葱茏玉指,强行在供词上盖上了她纤细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