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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而程云之前便定居于此,拒绝了程云的邀请入住,朝纵亲自置办院落,务必尽善尽美。 从陈设布置道挑选仆从,那院落之中的一花一草,没有一处不是顺着朝砚的心意来的。 连那本应该是拔步床的地方也换成了朝砚曾经说过的罗汉床,铺的极其柔软,上面还放了巨大柔软的靠枕,不比现代的席梦思差。 程云回家了一趟,再次前来之时几乎是要被那翻天覆地的变化给彻底惊呆。 院落不大,但是处处打理的精致,三进的院子只外院处放了仆从,其余两进并不允许他人进入,只程云因为知晓内情,通禀之后才能被放进去。 “少主,此处的路引国书已经准备好了,”程云奉上两份国书。 腾辉国灵气匮乏,修士也异常珍贵,为此修士的路引与凡人大有不同之处,一般看了路引之后便无人敢来招惹。 “你自去修炼,无事不必前来打扰,”朝纵给予他灵石不少便不再去管了,他前来此处,一是为了观程云对于当日之事还记得多少,更重要的却是挑选一处隐世罢了。 在万剑城风波未过去之前不宜过份张扬,但是该有的享受却不能没有。 且秘境之中便能够修炼,便是短暂定居于此也并无不可。 “是,”程云接过灵石以后拱手告退,他隐约觉得朝纵对他有些冷淡,却只能猜测或许是当日自己表现的不够忠心的缘故,但朝纵所给予灵石即便是四大家族的天之骄子都未必能够得到,又好像对他有所看重,也是让程云偶尔摸不着头脑。 但他对于朝砚与朝纵的崇敬却是因为那天选城一战后根深蒂固,未曾有所异议。 “探查的怎么样?”朝砚酌着一杯清酒问道。 花间一壶酒,他倒是品的有滋有味。 “尚可,他乃是奶娘带着逃离此地,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告诉他,”朝纵坐在他的身旁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道,“且她身体根基似乎因为年轻时疲乏而彻底坏掉了,没有几年好活了。” 凡人生老病死乃是寻常,朝纵没有救的意向,朝砚也没有。 “哦,对了崽儿,我刚才在土里发现了一盒夜明珠,”朝砚滴溜溜的在桌子上滚着,兴趣有点儿足。 朝纵:“……” 腾辉国安定,并无大的战乱,他二人在此处居住三年的时候,朝纵于秘境之中突破到了旋照期,而程云的奶娘也病故了,死前只告诉他好好活着,别做坏事,别惹冤孽后便魂归了地府。 程云从此孑然一身,因缘巧合之下也突破到了筑基初期。 秘境之中处处轰鸣,熔浆之地中本就灼热异常,处处岩浆翻滚,随处落下一块石头便能很快化成液体,而在其中却有一道火焰冲天而起,几乎遍布整个岩浆之地一般,所过之处连那尚且能够落脚的地方都在消融,而那岩浆之中本已习惯了的妖兽皆是发出尖利的嘶吼声,随即竟化成了一堆的灰烬融入到了那岩浆之中。 火焰熊熊燃烧,其中的一道身影站立其中却全然无畏,他甚至在其中闭目,待听到远方的雷声轰鸣时才睁开了眼睛。 火焰尽去,朝纵飞身朝着那个方向掠了过去,待到近前便见朝砚懒洋洋的坐着,只身前一股丹香弥漫,引得周围的妖兽纷纷躁动,而那雷光更是肆虐异常,直到三个时辰之后,一切风雨皆收。 “崽儿,双生丹成了,”朝砚取出了那炼丹炉之中的九枚双生丹,对于系统不用幸运石就能好好炼丹的属性也是习以为常。 炼丹等级提升了三年,朝砚的等级也终于到达了可以炼制双生丹的地步。 朝纵近前便被塞了一颗进去,那丹药入口即化,甘甜异常,入了腹中一股暖流席卷,待想要追逐其踪迹时却是直接消失不见了。 修为不动,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朝砚塞了一颗同样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味道不错。” 朝纵眼疾手快的拿过了他手上的玉瓶,在朝砚顺着转移的目光之中递给了他一个储物袋,顺利转移了朝砚对于双生丹味道的执念。 虽然朝纵这些年跟着朝砚十分的心如止水,但是这并不包括把双生丹当糖豆给嚼了这种事。 “这是什么?”朝砚往那储物袋里面探,然后惊喜出声,“牛轧糖,味道不错,在哪儿买的?” “我做的,”朝纵收起了那数枚双生丹道。 “崽儿你真是天才,”朝砚给他竖了竖大拇指,鼓着脸颊道,“你的技法磨练的怎么样了?” “第二式已成,第三式还在琢磨,”朝纵答道,“目前没有什么头绪。” “慢慢来,不着急,”朝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 他家崽儿已经很优秀了,不能再优秀了。 “我知,”朝纵附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半晌之后分开道,“味道的确不错。” 朝砚:“……” 所以这就是你抢我糖的原因? 朝砚掏出一枚递到了他的嘴边:“那你多吃点儿。” 朝纵摇头:“不用了,我只喜欢刚才那块。” 虽然很小,没几下就化没了,但是很甜。 朝砚举着糖恍然大悟,断掉的弦终于接上了几分,他将手中的糖塞到了嘴里,然后按下朝纵的唇直接亲住。 含着糖亲,果然比平时更甜了几分,他家崽儿真是无师自通。 最后那一袋牛轧糖不是吃完的,而是亲完的,如果不是朝纵第一次做做的份量比较少的话,朝砚觉得他们这场人工呼吸可以做到日久天长。 “橘子糖,你要的,”朝纵这次递过来的储物袋相当的大,里面塞的满满当当。 “崽儿,吃糖要适量,”朝砚对于那弥漫的橘子香气抽了抽鼻子,强忍着塞一颗的冲动将那储物袋塞进了背包里头,“免得有蛀牙。” 再亲下去都能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说的有道理,”朝纵微妙的看了他一眼,“那玻璃糖我先不做了。” 朝砚:“……”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可爱的,长大了怎么这么皮。 “跟你学的,”朝纵贴着他的耳朵好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你的厨艺真的不太好,这点儿属于自学成才。”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朝砚倒没有任何生气的地方,反而还相当的骄傲。 “胜不过,”朝纵觉得自己比之他还差了很多。 “唔,”朝砚对这个不关注,他关注的是,“那什么时候做玻璃糖?其实这个东西很好保存的,吃个十年八年的也坏不了,可以早点儿做储备起来。” 朝纵看着他:“我怕你蛀牙。” 都是修士怕个毛的蛀牙,他们的身体因为功法不仅有自净能力,只那一口牙的坚硬程度怕不是胜过金刚钻。 朝砚按下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