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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的屁股,“紫上,我还是喜欢你的背面裸体,很美。”喃喃着,热气呼在最隐秘的肌肤上。 我懒懒地趴在柔软的被单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慕夜,裴满的记忆,我用什么去交换?身体吗?” 慕夜突然笑出声,“我的‘恶魔’陛下,您的上半身刚才不是已经献给他了吗,效果如何?”戏谑轻浮。 “可是,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应该更有吸引力。”咬着指甲,我呵呵的笑出声,放肆地象株艳红妖异的植物。身体性感地纽动着。 “你是指这里吗?”手指已经爬上———— 两个放荡的东西! 14 “紫上,你怎么能私自就离开营地回家?学校组织大家出来军训就是要强化纪律观念,你这样----” 班主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批,他们昨晚发现我不见了,找了我一夜。 双手背在身后,站直,脑袋垂下,认错的态度很真诚。我一直是个乖孩子,从没有让老师发过这么大的火,说实话,这头一遭挨训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也知道你昨天肚子疼,可是,就算想回家,也要给老师请个假啊---” 老师的话语逐渐放轻。我的模样确实相当乖巧,她也不忍心。 “你必须在今天的全年级总结大会上做公开检讨,昨天影响太坏了---” 我点点头。然后,自觉地走向cao场的烈日下,立正罚站两小时。这是军训前的誓师大会上,总指导员下过的“军令”:凡大过者,曝日罚站姿两小时。 指尖贴裤边中缝,人站的笔直,目光不斜视,烈日骄阳下,我感觉自己快晒成咸鱼干了,还带冒油的,帽檐下流出的汗水,染进眼睛里,辣辣的。这真是高级“虐待”。 “紫上,坚持!还有五分钟!”几步之外,喜耐拿着水看着手表。真够朋友,我罚站,她一直在不远处陪着我。 看见那边教官打了个手势,她连忙向我跑过来。我摊坐在地上,腿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里太烤人了,我们去那边坐,紫上---”喜耐就要扶起我,我朝她摆摆手,“水!” 一瓶水,不带啜气的,我一口灌了下去。然后自己爬起来,用袖子一抹嘴,“这毒,消的彻底。”喜耐在一旁直笑。 我们教官称这种曝晒 罚站为“消消毒”。 “紫上,你等会儿还要在总结大会上做公开检讨?” “恩。”我取下帽子,重新扎头发。 “那你可出名了。” “出名?”我突然愣住了神,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喜耐,你说,想要一个人记住你,首先应该————”我眯着眼看着前方的绿草甸,上面有一朵残败的小红花,这个角度看上去,却很妖艳。 “当然应该先夺取他所有的注意力,强取豪夺——-”喜耐开始开玩笑地比画着。我突然抓住她张牙舞爪地手,拉着她跑向那朵小红花,“诶!紫上!——” “喜耐,是的,强取豪夺我也会让他记住我!”摘起那朵小红花,喜耐不解的眼里,是我固执的决心。 15 在这个时代,一些人处心积虑的雕琢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天堂,另一些人,则面无表情地一刀划下,让众人欣赏起天堂的落辉纷纷四溅的模样。 我欣赏后者。所以,我对“恶魔”的称谓情有独钟。它享用最好的物质,坦白地遵从自己的欲望,拥有一定的权力,并可以动用它过上最挑剔的生活。 烈日炎炎下,几百个学生笔直静立,一致的目光注视着台上的军装训导。他何尝又不是运用某种所谓的“约定俗成”享受着权力的甜蜜? “高二(六)班紫上,出列!” 背在身后的指骨“咯噔”一响。低着头,我走向****台。 “高二(六)班紫上同学,在军训期间不遵守纪律要求,私自出营,现做公开检讨————” 可以感受到所有的目光,其中,包括你的吗?裴满。 抬起眼,看向台下一片,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当然知道,可是———— “我错了。今后,我会向佛狸学习,做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 短短两句话,莫名其妙却也无可挑剔。佛狸是谁?教官们,老师们全蹙起了眉头,但也没有办法,他们能忍心把一个腼腆的小丫头逼到什么程度?公开检讨,已经很苛刻了。权力的运用,有时也要看对象。 “好——希望同学们以紫上同学为诫,我们的军训——-”教官很快接过了话,重新回到高亢昂扬的激励中。我默默走下台,回到队伍中。沿途,可以感受到每一双眼的热度。喜耐,你说的没错,我真的出名了。 只是,我只期待一个人的注意。裴满,那个突兀的名字,你不会也忘了吧! 事实,让我欣喜,也让我嫉妒。佛狸,裴满记得很深。自由活动的时间,他果然找上了我。 为什么迷上他? 注视着眼前这张容颜,我纽头就走,我知道他会跟上来。而此刻,心里一直念着这个问题:为什么迷上他? 我知道身后的男孩儿有张非常精致的面孔,可是,这不是我贪婪的,慕夜比他更美。 是因为他的吻?当然有这个因素,甜蜜中混杂着痛苦,矛盾的融合是让人最沉迷的。事实上,裴满的气质,奇异地,我一眼就能看透,这个矛盾的男孩儿具有神经质的美感。 他可以用上诸如诡美、狂烈、流离这样的字眼,也可以姿态优雅,也可以绝望见底。他的眼神通常清澈明亮,不谙世事,尚带着彷徨失措,容不得别人玷污。 他可以绝望,精致的绝望。一丝丝,一缕缕地,从他的皮肤,他的头发,他的手指散发出来,渗透在空气里,消失在时间里。他不激烈,但是习惯摧毁或被摧毁。 艳若玫瑰,净如白莲。我迷恋这样的男孩儿。 16 落叶纷扬,是天地间唯一的舞者。 从蜷缩在墙角里枯黄而又有些斑斓的落叶的身躯上踏过,听着落叶粉身碎骨时用自己的身躯发出的近乎撕裂般的声音,脚底还可以感觉到它们的面目全非,心情随之也邪恶起来。 很应景。因为,我要做坏事了。 “你认识佛狸?” 可爱的裴满。跟着我一路蜿蜿蜒蜒,同样爬过了那个狗洞,来到这个隐蔽的角落,他终于浮躁地拉住我的胳膊。 我看着他,眼底是清澈的光芒。一挑眉,我点点头,眼见着男孩儿的情绪开始变紧张, “你知道她什么事?!为什么作检讨还要提她的名字?————” 心情难免有些落寞,他一口一个“她”,我呢?他根本不记得我了。 “你坐下。” 男孩儿显然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