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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这个男人望着你,眼底写着惊讶。我微笑,大方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儿不一样。颇为自得。 所以,当他放在托盘里一张百元美钞时,我欣然接受。 是的,确实如此,“变之先而求先变”,你适应了,愉悦了,也就享受了。生活不过如此。 45 “吕布, 吕是吕布的吕, 布是吕布的步, 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 刀刀致命, 致不了吕布的命; 一丈八尺精纯蛇矛枪, 枪枪要害, 要不了吕布的害。————” 荒腔走调,我左摇右晃地走在这校园深处。没有喝醉,完全都是那一百美钞闹的,我非常得意:咱有一颗天生吃这碗饭的脑袋和一张天生会说下流话的嘴———— 我也没有辞去给贵族们洗衣服的差事,因为,两个工作又不冲突,再说,学校这边又包吃又包住,多好。我觉得这样过的充实又划算,只不过,每天从“小王府”出来太晚,回到学校更晚,总归不塌实,走夜路总有些心虚,没做坏事也虚。每天我都是一鼓作气跑回去,今天确实是得意忘了形,左摇右晃走着还唱上了———— 那话怎么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点儿背,被我碰上了? 今晚月亮圆地吓人,通常我以为这时候只有我会兽行大发,没想到———— 月影绰约间猜我看见什么?我正目不转睛睁大双眼盯着呢—— “亲嘴摸屁股,一进一出,一对一cao,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哦,这当然不是里的秦钟和香怜,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两个公子哥儿在那儿玩“亲亲”呢,真有那点“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的意思,啧啧啧,够猛够yin! 在东方哲学里,人的关注点在哪里,能量就会随之而来。我觉得,男人头脑里前50件最重要的事情里,有49件都是性,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有许多性能量储存在胯部,在性高潮来临时能给予助力。如果是一男一女,这性高潮看着会很隐秘,但,两男的,———多直观! 我看得喉咙都有点疼了,干的。 “喂!” 两位小少爷只怕早知道我这双眼睛了,他们一人喊我时声音沙哑,性感地流油,却不慌不忙,我这时到有点做作了,一时竟有些慌神,扭头就想走,可———— 上帝从来不会为你解释荒唐事! “你这么爱看一起做怎么样,” “长的不怎么样啊,” “身体还可以,下面也够湿——-” “天呐,够紧!” “犯jian”条将jian事分为和jian、刁jian和。这条的律后注说:和jian,谓男女情愿,和同私jian也。刁jian,谓jian夫刁诱jian妇,引至别所通jian,亦和jian也。 事后,我鉴定了好久,最后,把最初的这次“三人行”定义为和jian。因为我几乎没有反抗,而且,感觉良好。 46 第十二章 “疼,” “这样呢,” “恩,”我轻哼了声,吐出的气感觉都象艳鬼, 他们一个人的指骨紧紧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另一个手放在柔软的腹部技巧的撩拨着。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能让我兴奋。 三具年轻的rou体密密叠加,细碎厮磨,这时,身体已不只是容器,是武器、刀或陷阱,更象一种符号,下意识地诉说着性、欲望、本能、禁忌、占有、变态--- 可,再销魂的东西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我往湿粘的身体上套上最后一件衣裳,也终于在月光下欣赏完这两只小yin鬼。 都有充分***的条件。 他们也在打量我, “没见过?” 我笑了下,头发都散了,我准备重新纠一下,这时右边那只突然跳起来,“我来吧,我最喜欢跟女孩儿梳头发,” 过来站在我身后,手真不重,但是也不能叫好,帮我把头发纠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搂着我,我靠着他呵呵笑,他正在吻我的脖子, “你叫什么,”坐着的不紧不慢正在穿裤子的那只问我, “紫上,” “我叫陈错晓,”耳边这只说,他的手又伸进我裤腰里,我轻啜了口气,却望着坐着的那个,他还没说自己的名字, “唐数,”他说着自己的名字,裤腰却没扣上立起身体跪着向我走近几步,在正面抱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腰眼处流连, 一前一后,唐数和陈错晓,后来我们经常是这个体位。 两个人逗弄的我又腿软,我软了下去,他们也没扶我,蹲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啜息的我, “今后,我们三儿一起玩,” “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 “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 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47 “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 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 “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 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 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 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 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 “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 “你们不上课?” 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 “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 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