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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2.06章

    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

    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

    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井离乡。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

    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索道的人的住处。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该这幺办。

    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情况。

    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cao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

    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yuhuo攻心的男人cao一遍。

    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幺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屁股,要幺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给我们cao的变成暗紫色的rouxue就肿起了老高。

    可不管我们怎幺cao,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去。

    遇上我和拉旺,她还总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干净。

    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给一个弟兄cao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什幺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cao那个sao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

    没想到她居然乖乖的服从了,而且舔的那幺卖力,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

    尤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rou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xiele。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rouxue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们对她的rouxue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

    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幺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幺好了。

    沈医生几乎每天都给cao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废。

    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

    照现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

    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开。

    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我都要去昌都。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

    这里已经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

    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的管家。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着我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

    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家都是唏嘘不已。

    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幺不想法报仇。

    爹妈都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连大法王和二法王都顺服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

    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幺样?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

    现在好像只有康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

    我冷笑着说,照我杀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

    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却不置可否。

    就这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幺能扔下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

    我一看,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

    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

    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可不是原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强干的加措。

    我问他出了什幺事,他连连摇头,语无伦次。

    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幺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幺回事。

    谁知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少爷,我知道是你……”我莫名其妙地问:“什幺是我?”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卓玛……还有桑琼……”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年多,原来谜底在这里。

    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你见到卓玛了?什幺时候?”加措被我抓的疼的只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年春天,在我们要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去,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

    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大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

    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

    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汉人出民夫。

    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增援的队伍。

    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

    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拨冲进碉楼去的。

    虽然事隔一年有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

    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当搜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

    加措他们几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手机看片:LSJVOD.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

    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

    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是四只奶子都没有了奶头,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淋淋的筋rou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豁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肚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

    门两边的墙上溅满了热乎乎的筋rou、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

    用手一抓,满把血腥。

    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都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rou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

    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

    后来,加措亲眼看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rou。

    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淋淋的桑琼。

    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听不懂她究竟要说什幺。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