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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顶着一张又老又丑的脸来接我,我不嫌他,我牵他手。 我茫然呆滞的表情可能触怒了我哥,他把我的胳膊关节扯得吭吭直响,把我拖到镜子前,粗暴地扯起我的脑袋,让我好好看看自己的德性。 镜子里面有个可怜虫,脸颊上的指印清晰可见,我惊讶地看到我脖子上有两块异常明显的掐痕。 我跟我哥解释,有个人昨晚想要掐死我。 “谁?你说,谁?!”我哥用力把我的身体砸在墙上,我的内脏快被他摔碎了,在骨骼里突突地钝痛。 我哥逼问是谁想掐死我,我努力回忆好久,才隐约记起来是我自己。 人无法掐死自己是有科学依据的,我很用力,但总是失败,最后就演变成我对脖颈的一场自残,同样是皮肤充血淤青的痕迹,吻痕就比掐痕浪漫,但本质相同,都出于一种疯狂的过界的爱。 我哥一把抄起桌上的条形台灯,拽断接在墙上的电线拿来揍我,右手铁钳般扣住我两个手腕,用力抽我的屁股、腿和后背,每一下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耳边是我哥歇斯底里的怒吼。 “你他妈就活气死我吧小逼崽子,一天天的脑子里想什么?十八岁了,叛逆期总该过去了吧?你干的哪件像个人事儿?” “妈逼,昨晚一屋开会的全是集团董事,老子接个电话拔腿就跑,那帮老板怎么看你哥?老子饭碗要是丢了你还想住个屁的房子上个屁的学,睡他妈大马路去吧!” “段近江有我收拾,有你崽子狗屁事儿?吃饱了撑的不学习,上赶着跑人家里,你活够了是吧,要不是你同学给我打电话,你想怎么着?那热水劈头盖脸浇身上能烫死人你知道吗?” “想死是吧,你哥我替你挨烫这一下不够是吧,你有病?你有病?今天掐不死自己,明天割腕,后天跳楼,你没了,让老子自己活?!” “浑球一个,哥白养你。有这工夫老子去找个鸡生个孩子教也比你强。” 他站起来狠狠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疼得弓起身蜷缩起来,想象着像电视里那样吐血,其实并没有,雨点一样密集的剧痛淹没了我,我满地打滚挣扎,我哥依然不停手,他要打死我。 狗急了总会跳墙的,我用力挣开他的手,翻身踹在他肩膀上,我哥向后踉跄退了两步,我趁机扑过去撞翻他,跟他扭绞在一块儿。 气头上说话太伤人,我终于体会到了当我说出“你有暴力倾向,你遗传段近江了”的时候我哥的心情——好像心脏被冻硬了,又被一锤子砸碎了。 他左手烫坏的皮rou在刚刚揍我的时候搓破了一大块,脓水和血混在一块淌到胳膊肘,肯定很疼。 我舍不得打他,我只想吻他,像狗那样把他流脓渗血的伤口舔干净。 我跪坐在他胯骨上,低头注视他,我哥今天太憔悴,和我偷偷藏在床底下以至于长满霉菌的那两束玫瑰一样颓废,可他依然美丽。 我的腿还在发抖,但我必须长大,我想装成男人的样子,没想到问出口的还是软弱。 “我不就是有病吗?”我认真问他,“你经常带我去陈星哥家里,他不就是心理医生吗,我真的有精神病吗?” 我哥躺在地上,淡笑着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琰,从没人把你当病人看。” 有没有病不重要,我并不关心这个,我最关心的还是我哥还愿不愿意和我谈恋爱。 我问他这个问题,他笑出声:“小琰,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被亲哥cao屁眼,舒服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笑得很疼,我胸腔里也很疼。 我小声问他,那我要是有个逼,你就愿意一直cao我了?你嫌屁眼脏是不是。 他愣了半晌,把我揽进怀里,很用力地抱着我,仿佛要揉碎我,碎片血淋淋地扎进他的胸膛,我们融为一体。 我不理解,他明明说过最亲近的人做什么都是爱,如果他不想上我,我可以上他,我不嫌脏。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能安抚我崩溃的女朋友,只好抱在他身上,让两颗颤抖的心脏贴得更近,这样我哥才能听到我爱他。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阿姨把早饭做完就出去买菜了,大门关严的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咬上了对方的嘴。 他扣着我的腰,翻身变为压制一方,居高临下撕咬着挑衅狼王权威的幼崽。我哥的吻一改从前的温柔,变得狂躁而不可控,他把我的舌头咬出了血,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我们像两条鲨鱼一样在血腥味里撕斗。 他把我抱到餐桌上干我,粥碗和菜碟都被推到一边,我有点心疼阿姨做的粥,洒了的话我哥就只能吃我煮的粥,我煮的不好吃。 我哥草草在紫红狰狞的性器上搓了两下润滑剂就捅进我屁股里,硬木桌面硌着我的脊椎和背上刚被我哥打出来的淤青,我叫了一声疼,我哥反倒cao我更凶,在我耳边喘着气问,“为什么我有一个sao货弟弟,被亲哥的jibacao也能爽,贱不贱。” 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变得模糊,男人不能说自己委屈,那么我只好说这是疼出来的。我不sao,我只是想和恋人zuoai,我也不贱,只要段锐说一句讨厌我,我就离开这个家。我发现我也并不惧怕变成孤儿,孤独只是一种常态,我怕的是我哥不要我。 他抱着我,抚摸我的脸颊和后背,冷静地询问我要不要分手。他说人这一生里会有很多段恋情,死守着一个不合适的就会错过更好的。我相信他说得对,因为他放弃了大二谈的小学弟,现在才能和我谈,可我不一样,我不需要更好的,我只要我哥。 我咬住他的颈侧,用力收紧牙齿,直到他痛得抽气,不敢再说废话为止。 他干得我很疼,巨大的yinjing一次次捣在被cao到烂熟的腺体上,我咬牙忍着,只要和他zuoai我什么都不怕,中间好像晕过去了几分钟,我还有意识,我知道段锐吻过我的眼睛,那个吻很缓慢,带着委屈,足够深情。 他打我,还干我,我浑身发抖,逃了一圈最终扑进了他怀里,要他抚摸我。我一感到害怕就忍不住往我哥怀里钻,他怀里最暖和也最安全。 我可以不爱我哥,除非他死了,除非我死了,如果成年人要思考这么多无聊的伦理,我宁愿一直幼稚,我真想长个逼给我哥cao,他就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 我们做了漫长的一次,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把沾满jingye的性器从我屁股里拔出来,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再也动不了,血、jingye还有润滑剂打出的泡沫从我两瓣屁股中间合不拢的烂肿rou眼里挤出来淌到大腿根。 我抽搐着爬走,抱住自己不断痉挛的身体躲到墙角,我想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再去洗澡,也想把此时斑驳肮脏的身体从我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