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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58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2/03

    字数:7,252字

    【58】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

    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

    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我拥有过真挚的爱情吗?在某个夜里,难以入寐的时候,当欲望已经被发泄

    一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世界已经充满了谎言和欺骗,这么多女人中,大致只有

    陈瑶是爱我的,但这爱也是欺骗的产物,归根到底它也并不纯粹。

    不久前,我想我是有机会拥有母亲的爱,尽管也是欺骗的产物,但对方是母

    亲,那么这爱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就变得不太重要了。但我搞砸了。现在,当我心

    里放下了对母亲的恨,虽然我的确没有资格去恨她,但是我还是恨了。但就在我

    打算拥抱她,打算不再把她当做母亲,不再单纯只是为了撕破禁忌索取luanlun所带

    来的快感,而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好好去爱的时候,我才发现为时已晚了。

    我已经失去了她。

    而我既没有月光宝盒,可以让我回到过去,改变一切,也没有金箍圈让我变

    成齐天大圣,力挽狂澜。

    但即使我拥有那些东西,有用吗?大话西游里,至尊宝最终还是失去了紫霞。

    无论他能回到过去多少次,无论他的金箍棒能杀妖除魔还是毁天灭地,他注定要

    失去他最爱的女人。

    「你看看,他对付女人的手段明显比你高明多了。他有耐心。重要的是他知

    道怎么给女人一个幻觉,你知道吗?很多时候女人卑微到就只需要一个幻觉了。

    他一方面让女人觉得他是在意她们的,尤其是在你那拙劣的行为衬托下,一方面

    他又可以不断地侵蚀对方的尊严。」

    「你知道不,是你自己把母亲拱手让人。」

    琴姐依旧在一边担当解说,在碾压着我的身体的同时也碾压着我的心。

    但此刻我的心情已经平伏下来了,不再激动,不再冲动,如同风暴来临前的

    海面,平静且深沉。

    但正如琴姐说的,即使我再不愿意接受,但王伟超的手段的确比我高明多了。

    他对待母亲这块美rou显示出了高超的耐心,他不断地挑逗着母亲的性器,手法若

    即若离的,从上到下,从耳垂到舌头,从rutou到阴蒂;从表到里,肌肤到xue里,

    嘴唇到口腔……,他不断地转移着目标,手法也并不激烈,像是爱不释手地把玩

    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要是我,早就忍不住扑上去把她按着开干了。

    而母亲呢,从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听不清却看得见的喘息,混着经血滴落的

    yin水,种种迹象看来,母亲的情欲早就被挑拨起来了。刚开始她还是王伟超好友

    的母亲,是学生的老师,为了维持所剩不多的体面还做着一些表面功夫在抵抗着,

    现在她早就抛弃了一切的矜持,她只是一名想要获得高潮的女人,是想要骨头的

    母狗,对面就是能给予她这一切的主人。

    母亲已经开始对王伟超唯命是从了。

    「你妈经过你爸和董坤的调教,身体其实已经敏感得不得了了,奴性也越来

    越强了,只是这sao货喜欢把一切真实的感觉隐藏起来,婊子立牌坊,而且你妈这

    婊子一边卖着逼的同时,偏偏还把牌坊看得无比重要,这点你干妈我也是服气的,

    自欺欺人到这份上也是一种本事啊。话说回头,说你傻逼你还别不服气,你妈都

    已经被烹饪得几近完美,端上来就能吃了,你非得要回炉加油添醋翻炒,用药物,

    你看看人家怎么弄的?」

    「完美?什么是完美?」

    我淡淡地问了一句,也没有经过思考,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但琴姐没搭理我,我也没再搭理她。

    屏幕里,王伟超的卧室里,母亲的双手依旧被捆绑着,脖子上的狗圈也没有

    解下来,她此刻岔开腿跨坐在王伟超的身上,王伟超那根粗jiba整根塞在母亲的

    肛道内。但王伟超根本没有在cao弄,而是专心致志地玩弄着母亲的那对巨乳,不

    时地逗弄着糊满混着血丝的yin水的逼xue,让母亲的情欲一直维持在亢奋的状态。

    「张老师,想不想我cao你?」

    「想……」

    我没想到母亲居然一点矜持也没有了,居然这么直接了当地回应王伟超。

    「逼儿痒了对不对?」

    「对」

    「那老师你哪里想挨cao呢?」

    画面中的王伟超一脸的得意,甚至毫不掩饰地在母亲面前露出残忍的狞笑。

    「逼……逼儿……」

    母亲居然条件反射一般地将董坤调教她的yin声浪语说了出来,我看似平静的

    内心,听到母亲的话却开始掀起滔天巨浪!

    不!不可以!老子废了那么多功夫!忍耐了那么久!你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

    狗日的!!!

    「你倒是想得美,你今天来红了,弄那里晦气得很。不过你放心,以后有的

    是机会。」

    听到王伟超的话,我心里不由地舒了一口气……

    王伟超扯了一下脖子悬挂的项链,母亲整个人立刻倒了下去,一对美乳压在

    王伟超的胸膛摊开,王伟超左手抱着母亲的腰肢,嘴唇向母亲吻去,屏幕立刻切

    换了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两个人的舌头纠缠了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

    我的心更平静,因为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

    么干掉王伟超才是最解恨的!

    「是不是很害怕,害怕你妈的处女被他夺走?你大概还在期待你的婚礼

    吧?你知道你这种想法就像小孩子玩泥巴过家家吗?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关心过你

    妈了?你多久没看监控了?你知道她在寂寞的夜晚里摸着逼xue自慰吗?你知道她

    有好几次忍不住用一根假jiba自己把自己破处了吗?」

    琴姐的声音冷冷的,我的心也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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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母亲又给王伟超koujiao了,我看得出王伟超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看到母

    亲舔吸从她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jiba……。而且王伟超不仅仅是让母亲含着吸吮,

    他让母亲伸出舌头舔,从guitou到rou茎从rou茎到春袋……。

    而就在母亲跪着,吃力地靠着腰肢的力量去给他舔jiba的时候,他拿着手机

    在拍摄着。

    「停,脑袋偏一些,等我帮你把头发拨开一点哈,这样才能看到你那欲求不

    满的表情,对,舌头再伸出点,乖乖的,张老师,等会我会让你爽到升天的……」

    ……

    母亲已经彻底沦陷了。

    当王伟超解除了母亲身上的所有束缚后,我多希望母亲给王伟超一耳光,哪

    怕只是为了维护面子做的表面功夫。但母亲没有,她只想挨cao,不在乎cao逼还是

    cao屁眼,又或者她正给王伟超含rou的嘴巴。

    「张老师,我要cao你了,你自己用自己的逼水润滑一下你的屁眼儿。妈的,

    平日装着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贤妻良母,看你这屁眼被人玩成什么样了?原来

    还不是个偷人的贱货……」

    母亲对王伟超的侮辱充耳不闻,她把手摸到逼xue下面,沾满了yin水后就捅入

    自己菊蕾,最后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在王伟超插入母亲的一瞬间,我看得分明,捅入的是母亲那涂满了自己唾液

    的菊蕾。但是母亲那仰起的头里,从涌动着雪白的喉管里发出的高昂叫声,那不

    断甩动的奶球,却让我感觉王伟超插入的是母亲的yindao。

    「精彩吗?」

    画面中,母亲还在被王伟超cao得「啊啊啊」乱叫,身后居然传来了久违的声

    音,此刻琴姐已经松开了箍住我身体的手,我从她的怀抱站了起来回头看去,那

    熟悉的矮胖身子就站在我后面,一对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是陆永平。

    「爸……」

    我低声叫了一句,这个字眼的声音干涩而别扭。

    「想不想杀了他?」

    姨父一脸笑嘻嘻的,并不在意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此刻在屏幕里被另外一

    个人cao着。

    「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答案,不如你问问我?」

    「我不在乎。你也知道,你的这个朋友以前就cao过你母亲了,现在不过是1 

    1=2,哦,应该说是1 N=N,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事情,非要说在意点什么,就是

    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太没礼貌了,应该遭受谴责。我觉得还是你比较懂礼貌一点,

    cao他妈的还需要询问下她儿子的意见。」

    这是一句讥讽。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于哪里吗?」

    是张前所未有的严厉表情,像一把尖刀的锋锐,而我现在不但脸白如纸,我

    就是一张纸,面对这样的锋锐我不得不低下头去。

    「这个里很多人都玩女人,女人也玩男人,人满足自己的欲望没什么的,首

    先是生存欲望、然后是繁殖欲望、然后

    要车子、要房子、要乐子,都没关系。我

    也玩,拼命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嘛。但你老子我干

    正事,我下面的人都干正事,你问问自己,你干啥正事了?就里面那个家伙,人

    家玩老师玩同学,现在玩你母亲,但人家至少也把你的运输公司给打理得妥妥当

    当的。」

    血液在情绪的推动下往脑袋聚集,我涨红了脸,但心脏被人攥着感到无比难

    受的同时,我一边对姨父的质问感到愤怒,但最难受的却是我无力反驳。

    「你妈让你考大学,我是赞成的,你不想读大学了,成,我又给了合作社的

    工作给你,你告诉我,合作社那边你一个月回几次?我让你干妈协助你,不是让

    你当甩手掌柜!他妈的,你要说玩女人就是你的正事,成,谁让你是我陆永平的

    儿子,你有这个资本,但他妈的,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的漂亮!你觉得你

    干得漂亮吗?」

    「告诉我,你想杀了他吗?」

    「想!」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为什么?」

    「他cao了我妈!」

    「你觉得她还是你母亲吗?她还能在你面前扮演母亲这个角色吗?」

    姨父冷笑了一声。

    「……,不……」

    「对咯,那她和一般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当初你女朋友都能让人cao了,在高

    盛那里卖逼,现在又把那破布捡回来了,也没见你想杀掉谁,你妈和你那小女友

    有什么分别,现在还不是破抹布一条。」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知道你的意思,自尊心上接受不了这样的人做妈,玩她的时候你又希望

    她是你妈好让你玩得更爽一点。」

    「林林,你总是太纠结了……,你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你是我陆永平的儿

    子,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害死你的……」姨父叹了口气,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多

    少激动的情绪了:「也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当初和你姨妈许久

    了也没要到孩子,后来你应该也知道了,小宏峰是你永婷阿姨生的。所以,我也

    不曾料到当年和你妈春风一度,居然让她怀上了,不然我会早点把你接过来……」

    「我本来想着,缺失了十几年的教育,想趁着相认后逐渐弥补回来,但是,

    天不遂人愿,因为种种原因,公司现在开始积极转型,明面上的生意越来越重要

    了,现在一大堆的事务等着我处理,所以在这关键的节骨眼,我也没法在你身边

    看着你。」

    姨父说着,让我坐下来,然后他在对面沙发坐了下来,琴姐就站在他身后。

    他扭头看想电视机,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屏幕里,母亲已经瘫软在床上,王

    伟超居然把母亲弄失禁了,正处理尿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看时间,我那天这个时

    候应该正抱着姨妈睡觉。

    「你想杀了他吗?」

    「想。」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这就是了,咬人的狗不会叫。」

    「但是现在不能杀他。」

    「为什么?」

    姨父示意琴姐关掉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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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以为他要弄你母亲我不知道吗?没错,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

    要给你一个教训。人就是这样的,没摔过跟头不知道疼,我能有今日的成就,是

    我摔得够多,够狠,有几次还差点摔死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你居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他敢胁迫你母亲一次,就敢第二次的,当初打了他一顿他的确收敛了不少,不久

    前你让琴姐送他到我这里让他开开眼,我其实是不赞成的,因为你这是多此一举。」

    「他这个人胆大包天,敢想敢做,以前还有他母亲栓着他,因为他的后盾是

    他父亲,而他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这个前妻那是有真感情的。现在好

    了,陈雨莲被你关了起来了,他也肆无忌惮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多此一举,

    有些事不能过,过了就焦了,你吓他一次,他怕,你吓他两次,三次,他就以为

    你只敢吓唬他,他胆子就起来了。」

    「嘿

    ,当初他老子帮上面的背锅,被丢到了这里来,但这个人的关系网络还

    在,风头一过去迟早还能回去的。后来我发家了,也知道了他对你母亲做的那些

    事,cao你妈,动了我的女人,我肯定要弄他的,不过当时要仰仗他在上面的关系

    ……」

    姨父看着我,那眼光直勾勾的,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家子我是迟早要弄的,只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嘿,到底是我的儿子,

    现在你弄了陈雨莲,她的事情我瞒不了多久,迟早会被那老狗知道的。不过也无

    所谓了,他知道得太多东西了,现在上面也有人对他动了心思,我乐得做个顺手

    人情送他上路。」

    「王伟超的事你先别管,你要是在意,趁早给你妈破处。别这样的表情,我

    知道你在意,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当初要是肯认认真真

    地把合作社的事情弄了,我直接就帮你拦着了,你要知道人生没有后悔药,你犯

    错了,就该付出代价。」

    「而且,别说你爸没和你说过,就算没有了王伟超,迟早还是会有李伟超或

    者赵伟超的……」

    *********

    当然是我的错。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琴姐问我有多久没看监控了。

    但凡我留心下母亲,我也不会不知道王伟超再度胁迫母亲的事。就在我强暴

    王伟超母亲的那天,王伟超也强暴了我的母亲。我沉醉于玩弄新玩具,而王伟超

    把旧玩具翻了出来玩。

    被琴姐强迫看片子的时候,开始我的心里还在想: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

    怎么敢!

    他怎么就不敢了?

    刚刚姨父问了我3次,想不想杀人,我才想起,我曾经问过光头有没有杀过

    人,他说:杀是杀过,但我们也不是随便杀人的。你说看上哪个姑娘,给绑了去

    强jian,那问题还是不大的。杀人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公司看上去的确像是无所

    不能,杀人放火,jianyin掳掠,但那是在规则内的,那是生意,杀头的生意始终都

    是有人做的,要是你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很快你的路就到头了。

    *********

    「高胜,问你件事。」

    「林哥你说。」

    「我让你帮我杀个人,你敢不敢?」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琴姐的办公室时,马脸就站在门口,见到我出来他还给我

    递了根烟。点上烟后,我本想去看看陆思敏的,走了几步路才想起她今天是放风

    日,在姨父家里,我又转过头,向马脸招了招手,马脸立刻跟上,也没问什么。

    「林哥想杀谁?」

    我刚想说,又止住了嘴。马脸是个相当机灵的人,光头还在的时候我就看出

    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光头总让他去做,我却因此更喜欢相对耿直的大东,现

    在想想,我还真的是大傻逼,只要他一天还是姨父的下属,他这个级别的小头目

    就做不了什么妖。

    我问他敢不敢,他却问我要杀谁,这是空手套我的话呢。

    「王伟超。」

    「哦,你那个同学啊。林哥,我就老实告诉你吧,这杀人我也没干过几回,

    有幸参与了,基本都是坤哥下的手。你要问我敢不敢,我那肯定是敢的,但能不

    能动手我说了不算,林哥你说了,我也得打报告,谭总要是说能,那我二话不说

    帮林哥你摆平他。」

    *********

    在鱼得水出来,大东正靠着车抽着闷烟,最近琴姐把他负责的那个地下赌场

    关闭了,现在他除了偶尔去收点赌账外,基本没别的鸟事好干了,我干脆就让他

    当我的全职司机算了。

    「林哥,去哪?」

    被大东这么一问,我才发现我自己也没想到要去哪。

    直奔家里去把母亲那贱货给办了?还是去运输公司那边揍王伟超一顿?不行!

    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姨父刚刚再告诫在他对王伟超一家子动手前不要和王伟

    超接触,我如果这个时候过去把他打一顿,气倒是出了一点,但这种横生枝节的

    事肯定会让姨父不开心,倒是他再给我个什么惩罚,我可得不偿失了,犯不着。

    「你自己忙你自己的事去,我暂时不回去了,你明天再来接我。」

    「哦,好嘞。」

    *********

    「吱呀——!」

    刺耳的声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回荡着,李经理扭着肥臀走到一边打开了灯。

    「这边的生意停了之后,这里就没再使用了,早些天开门的时候还想着给上

    点油,真的是上了年纪了,天天开天天说,结果还是天天忘。」

    昏暗的灯亮了起来后,一间布满了各种刑具、器具的地下室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鱼得水下面有个地下室,位于

    卖yin的负一楼下面,专门是李经理调教那些

    刚绑架的女人的场所,但我是次下来,看起来和光头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

    「她现在什么情况?」

    「哦,忘了和你说,之前你说让她变听话点,后来陆书记又吩咐我特别关照

    一下,陆书记自己又关照了一下,所以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不过我想你会喜

    欢的。」

    我当然不在意。

    既然暂时没办法找儿子的麻烦,在他母亲身上拿点利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囚牢的门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

    所谓的气质,有时候也需要包装的,环境、衣着、姿态,为什么我会以一种

    暴虐的手段去强jian虐待陈雨莲呢?因为她在书房那环境中,穿着质朴却搭配有致

    的衣裙,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超然物外的知性熟女的值台对我侃侃而谈,这副

    形象在以往是让我崇敬的,不敢亵渎的。但正如纣王亵渎了女娲娘娘被灭国,尚

    若纣王的法力要强于那女娲娘娘,那么女娲娘娘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后来我

    看向这样姿态的陈雨莲,心中涌起的却是践踏这一切的强烈欲望!

    此刻躺在牢房中央的陈雨莲,就是失去了绿叶衬托的残花败柳,从古代犯人

    佩戴的枷锁探出的脑袋,头发散乱形如枯槁,一双挣不开只能眯着的眼睛下面是

    厚重的眼袋,颓唐而憔悴,原本丰润的嘴唇略显苍白,那雪白的身躯上遍布了鞭

    痕、掐痕、淤伤……。

    随着琴姐拿着闪烁着电花电棍往她逼近,躺在地毯上的她仓惶地踢蹬着拷着

    铁撩的脚,往后缩去,最后顶在囚室的角落里,无法再推半步,开始瑟瑟发抖,

    她的最并未被堵住,但她甚至不敢发出一声哀求。这样的她,又谈何姿态?

    看到她这样,我心理不但没有感到不忍,反而觉得有一股畅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