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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四组,目前出来了七个人,还有一位神秘嘉宾,节目组表示到第一期播出的时候大家自然就知道了。 嘉宾里又出现了温寒的名字,评论里对于温寒的讨论也很多,没办法,他从回国以后,要么是默默无声的,但凡是有点风吹草动的,他就能被送上热搜去,现在只要玩微博的人,没几个不知道这个名字的。 刚开始还有好多人奇怪,这人是谁啊,现在知道了以后,也容易让人有点抵触的情绪,怎么哪哪儿都是他啊。 月兔jiejie们也摊摊手:真的是没办法啊,我们崽崽一点也不想上热搜,希望营销号们别带节奏了,哥哥很好,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圈地自萌。 同时也呼吁广大月兔们,在网络上一定要低调一点,哥哥和华城的合约还有不到三个月了。 坚持就是胜利。 沈繁星二十五岁生日,刚好在周末,这次弄了两个场,第一场是带着温寒回老宅吃饭,吃完饭晚上带几个玩得好的,去酒吧大家热闹一下。 今天沈家人又是倾巢出动,不过长辈们送完了生日礼物,中午吃了饭,下午就陆陆续续回去了。 第二回见他的家人,温寒也自然了许多,这次送的礼物也可以说是投其所好了,几个长辈看起来都很喜欢他,尤其大伯母,抓着温寒一口一个“小景”,她说:“我最近才知道我有个朋友居然是你的mama粉,那天跟我聊说儿子谈恋爱了mama欣慰我才知道是在说你,”她看一眼沈繁星,跟温寒说:“你们藏的挺深的啊。” 温寒不好意思笑笑:“就是不想让大家想到温寒这个人,希望大家更关注我的作品本身,而不是‘哦,这是沈繁星的男朋友’这样。” 大伯母深有感触:“和这么优秀的人在一起,有时候会有些辛苦吧,不过你这一点可以多和路梵学学,别人问他为什么做这份工作,他说‘因为有人赚钱养家,所以我就挑自己喜欢的做做’,都是年轻人,大伯母觉得你可以更放肆些。” 大伯母的话刚落,沈繁星坐到了两人的中间,盯着自己大伯母:“大伯母,你别想带坏我们家小孩儿啊。” 旁边经过的路梵闻言笑了:“论带坏,谁比得过你啊,”顺势坐到了温寒的那一头,顺着小七mama的话往下说:“不光如此呢,他们还喜欢问‘你当年的高考状元是戚尘让出来的吗?’我说是啊,不然到时候就有两个高考状元了,还出在一个学校,让别的学校哭去吗?” “有些人呢,就见不得别人好,总想在你身上找到些所谓的‘污点’,来经营一些所谓的毒鸡汤‘看吧你不是不够努力你缺一个运气’,他们自己活得不好,就想找到你也活得不好的证据,”路梵给温寒递了个橘子过去,“所以真的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就是拽怎么了,看不惯看不惯吧,反正他们也只能在网络上找找存在感。” 橘子被沈繁星接了过去,路梵瞪了他一眼:“沈小六,你连媳妇儿的吃的都抢,噫——” 沈繁星看温寒一眼:“这不叫抢,”他几下把橘子剥开了,还仔细地把外面的橘络给清理干净,然后递给温寒:“这明明是秀恩爱。” 路梵盯了沈繁星一会儿,忽然笑了,凑近了跟温寒说:“他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 温寒点点头:“我也觉得。” 沈繁星眼睛睁大了点:“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路梵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沈繁星:“!!”他扭头四处找了找,“诶,小七呢?”也不来管管你老婆。 小七被老爷子单独拎屋里说话去了,不知道说了什么,小七出来后,沈繁星又被拎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繁星出来,喊了温寒一声,“跟我去个地方。” “要出去?”温寒还以为要在这里吃完晚饭呢。 “对,”沈繁星点头,“晚饭不在这里吃,吃完我们去酒吧,小七和路梵会在那里跟我们汇合。” 沈繁星没有说要去哪里,温寒也不问,从沈繁星的态度里,温寒其实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他们的车子一路向城郊的方向驶去,越往前,人烟越少,下车的时候,温寒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一座座竖着的墓碑。 “哪个是你干爷爷的?”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要走上去。”沈繁星拉着温寒靠着路边走,“之前就一直想带你来看看他,就一直等到了今天。” 这个干爷爷温寒知道的,虽说不是亲的,但对方拿沈繁星一直当亲孙子在对待,还早早地将毕生所学的关于机械设计的知识传授给沈繁星,这才有了沈繁星如今蒸蒸日上的事业。 在搜索框输入对方的名字,百度百科上的东西就足够让你肃然起敬的,这是属于国内最早的那一批机械工程师,是能称之为教父的存在。 对沈繁星的影响很大。 沈繁星领着温寒继续走,一边说:“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就跟长在医院里一样,我爷爷当时看了就说不行,也难为他老人家了,他本身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科学反对迷信,但还是为了我的事去找了个所谓的‘大仙’,大仙给算的,说沈家男丁太兴旺了会克我,爷爷才托了干爷爷照顾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穿女装。” 这些事之前未听他提起过,温寒还一直以为是家里世交的爷爷关系好,看沈繁星资质好,才收了他当干孙子。 温寒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沈繁星,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如平常一般。 “我对于女装这件事,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知道我一直穿到开始记事了,要上幼儿园了,家里我妈身体和精神也好转了,来人把我接回去,去上学的时候还因为不给我穿小裙子而赌气闹过,我一直知道我有两个爷爷,但我当时还以为我亲爷爷不是亲的。” “穿女装对我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抚效果,在我情绪很不安的时候,穿上女装我就觉得我又可以了,这也是到了现在即使我没有那么容易生病了,但家里人也一直习惯我穿女装的原因。” 温寒想透过沈繁星轻松如常的表情去捕捉他真实情绪的东西,但是没有,沈繁星似乎就是忽然想起没和自己说过这些琐碎的事,兴致来了,随口说说而已。 沈繁星穿女装的确是有原因的,可那日沈母骂出口的“变态”两个字,和着那些让人难堪的话语同时在温寒的脑海里炸开,他笑着看着沈繁星,感觉前几日心上的那道口子,被人拉扯开了那些痂,血又流淌出来。 沈繁星眨了两下眼睛:“本少爷是不是很惨很可怜?看懂我的暗示了吗?” 温寒轻轻吐出去几口气,在空气中形成大大的哈气,垂眸避开他的视线:“你这是暗示我好好对你吗?这是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