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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应该有七十岁吧?还有声音也会变,可男可女,女孩子时,脾气温柔可人,男人时,脾气暴躁残忍。现在我们能在这好好说话,真得感谢你现在女子的身份。” 女孩子笑了。 她似乎很爱笑。 “你继续说吧。”她的语气欢快,听不出恼火之意。 “我的朋友,以及前两天在这儿的人,都没了。他们带走时,你的手下人,说了句这人rou酸得不行。我就在猜,你是不是通过吃人或者喝血,让自己保持正常的样子。” “说得挺多的么。”女孩子的味道又近了些。 我拍打他胳膊,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语气。 他握握我的手,继续说:“我听过一种方法,通过喝人血保持青春,你十有是在压抑另一种在你身上忽现的男子,费尽心思保持女子的身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声音变成了一个沉重的男声。 我怕得全身哆嗦着,拉着他,说:“怎么办怎么办?” 他把我手抓得更紧,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也在出汗。 笑声停,男声说:“知道又怎么样,你说说有什么办法?有用我就放了你们,没用,两天后一起死。” 果然,声音一变,语气都不温柔,满满都是威胁。 吕望修镇定情绪,肯定道:“一直喝血,并不是长久之计,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一个懂你问题的得道高人。我认识一个,叫孟起落,是遥青山上有名的高人,只要你愿意,我现在立马写封信送过去,不久他就会过来,到时候好与不好,你自己会了解到,反正到时你就算吃了我们都行。你们人多,我们也逃不掉。” 男声沉默着,仿佛在思考这场交易。 我十分怀疑吕望修这番说辞,可这时候不能问出口,只对男声说:“事已至此,试试总是要的,你已经这样了,有法子总没有法子好。” 许是被打动,他终于回应:“给你们十天,如果他没来,或者没办法,我会把所有知"qg ren",全杀了。你们明白?” 我忙回:“当然明白,我们现在这种地步,自然不会耍花招。” “好。” 女孩子的声音再出现,甜甜回答了这一句。 这到底是什么人,变化的这么快。 只听到她从地上起身,抖落稻草,走到牢门前,轻轻和那个叫李婆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是门关上,铁链哗哗作响扣在一块儿的声音。 她走了,暂时安全了。 我们俩同时深深送了口气,抓着的手慢慢放下,汗水淋漓。 我问:“你说的这些,有用么?” 他回:“不知道。” “那个孟什么的高人,会来么?”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 我立马着急上火,绝望道:“你,瞎掰的?” 他又拉着我,叫我安静,“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第三十四章 后来 第一天,我俩躺在那儿,靠着一壶茶吊命。 在黑暗里待久了,连话都不愿意说,睡睡发呆又闭眼。 他在一番的滚来滚去,终于崩溃,撕心裂肺喊了几声,回应的只有声声回音。 他又闹着把稻草掀得到处都是,乱喊我能忍,可是稻草扑腾在我身上,痒痒的,这我就要打人了。 起身后顺着方向,一拳过去打在他身上,吃了痛后,他痛苦道:“你干什么!” “安静些,别折腾。”我好声好气说着。 “我待在这里有七天了,绣绣,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长什么样了。”话语带着丝丝悲伤,又说:“再让我摸摸你的脸。” 说着,一双手碰到我身上。 我立马跳起来,将他一顿打,骂着:“你有病吧,离我远点!” 他委屈地说:“我就想碰碰人,没做错什么啊。” 男女有别知不知道,这种时候碰来碰去,有病吧? 我说:“管好自己的手,别到时候没出牢门就死了。” 他轻轻“切”了一声,弱弱道:“不碰就不碰,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也知道是自己主动找的他,被误会也是正常的,于是就和他再次好好解释,请求一定要帮这个忙。 他说:“为什么要帮,帮了后,你会嫁给我么?” 我忍着脾气,好声道:“天下想嫁给你的女子队伍能从这里排到金陵城。她们小鹿乱撞,花痴疯狂迷恋你那英俊的外表。所以,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公子,到处都是你的花儿。” 他不听这话,躺在地上,说:“我现在连花也摘不了。说啥都听不进去。” 我说:“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要休息,你给我安静些。” “你说安静就安静,我就闹,我就闹。”说着,又把稻草往我这个方向扔。 “吕望修!”我火上来,摸索着朝他的方向一拳拳过去。 他倒是躲得紧,也没有还手。 闹了会儿,我累了,他也累了。 趁着这个时候,我终于问出心一直萦绕不散的疑惑,“这寨主会不会不是人?” “为什么?”他反问我。 “我觉得她身上的事,没那么简单。女子和男子时,脾气心性大有不同,我在想她身上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瞎说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妖的。”他对我这个想法不屑一顾。 我认真说着:“小时候也见过一个人有两种声音,而且变化时,出现的人也不一样。这不得不让我怀疑。” 他对我哈了口气,懒懒道:“一天天瞎想这些,这世上要是有鬼神,那我做过的事,就现世报应在身上好了。” “你真是,瞎说什么。这话不能乱说。” “没瞎说,如果真有鬼神,报应什么的,今生就现报好了。这世道向来是修桥铺路无尸骨,杀人放火金腰带。我长这么大,看透了太多。世间太多不公事,神明不为所动,作恶多端之人反而一世无忧,富贵寿终。” 我一时无话可说,世间事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世界上还是有些公平正义可言。 我有些困了,弱弱道:“我累了,你别闹腾了啊。” “嗯。”他轻轻地回着。 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一段时间后,有人送饭菜,问现在第几天,回答已经第天了,我和他已经颓废得不成样子,太久没见阳光,已经忘记太阳照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最近,连他都不爱说话,我向开门人千辛万苦讨了些烛火,微微照亮一小空间。 他瘦多了,脸蛋有些凹陷,我问:“孟起落会来么?” 他摇摇头,双目无神扒着饭。寨主自从上次起就没过来。 还在想着,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在黑暗传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