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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歪着脑袋看了苏哲许久才慢吞吞地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对这个张纯画的关心超得太多了呢?” 苏哲额头的汗都要下来了,死命摁住怦怦直跳的心脏,生怕被看出一星半点来。 幸好,片刻后向北还是放弃了追究,道:“以下是我查出来的记录,治怨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查出怨念的本体,完成它的怨,一般它就会以为目的达成消失,如果它的怨无法完成,那只有想办法把怨和人剥离了,对人肯定会有一些损伤了。” 苏哲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那就不能……那什么,你用个言灵直接让怨消失吗?” 这话一出,向北一付“抓住你了吧”的笑容,说:“你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吧?” “那是因为亲爱的向北你太厉害了!”苏哲果断道,“我觉得别人都没有你厉害!你看,别人还要这样那样,你只需要一开口就行了!” “消耗太大了,我不乐意。”向北道。 苏哲无奈地道:“那你提提条件,怎样你才愿意直接用言灵呢?” 向北笑眯眯地道:“我确实觉得你挺有趣的,但是,也不要觉得我没了你不行啊。” 突然被这么说苏哲倒是愣了,松了口气之余又莫名有些失落,所以,人就是贱啊,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话说到这份上,苏哲知道接下来该是他出力的时候,向北恐怕也就愿意做到这一步了,他思前想后,决定先从酒店这边打听打听,张纯画住的房间死过人这种事不是那么好隐瞒的。 苏哲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过桌上的毛豆剥了起来,突然发现眼前没动作,抬头一看,向北正盯着他的手,赶紧道:“手臂是真受伤了,不过手还是能动的,不能让你白出力,择菜这种事我还是能帮你的。” 这一次,向北难得没说什么,俩人就这么默默择了一下午菜。 ☆、第 20 章 苏哲在HD摸爬滚打了十来年,虽然高层没混上去,但是底层的油子结识了不少,也不全都是演员,有很多是做演员生意的商人。直接问酒店老板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记得一年多前这儿的大堂经理还是个女人呢,姓俞,这会儿变成男人了。他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果然发现一位姓俞的,虽然完全不记得对方到底是不是那位但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客套两句一问,果然是那位大堂经理,约好了今天的晚饭后才想起来一件恐怖的事—— “你今天晚上不吃我的饭了?”向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颇有些阴森森的。 苏哲条件反射一缩脖子,慢吞吞地转过身,见到了向北经典性的笑容,也见到了旁白框:向北在想,强迫别人吃饭不算犯罪吧?绑椅子上算吗? 强迫别人吃饭这是什么saocao作…… 苏哲腹诽了一句,突然福灵心至,道:“我今天请的店是这地方挺有名的,当地特色小吃,你要不要跟去尝尝?试试新菜色嘛。” 向北一挑眉,神色缓和了下来,瞄了眼厨房道:“正常晚饭时间我来不及做饭了。” 苏哲心领神会地道:“我把时间推迟到七点半。” 向北这才笑了起来,用沾着淀粉的手摸了下苏哲的额头,道:“挺乖。” 苏哲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谈了这么久的恋爱还真没有这种亲昵的举动,或者说,他的十年恋爱同居史还不如与向北相处这段时间rou麻,只能说向北种种亲近人的手段太过自然,仿若天生,有的人就是有渣的资本,羡慕不来。 思及此处,苏哲突然想起了林安,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他几乎快要忘了林安带来的伤痛,忙碌果然是疗伤的良药。下午没戏,他就蹲在向北的厨房帮帮忙,顺手发了个消息过去:手机什么时候还我? 林安过了许久才回消息过来:你是不是和北北在一起了? 苏哲抬头看了看灶台前忙碌的向北背影,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想像了下他和向北在一起的场面,总觉得会很愉快,但是转念一想,快进到向北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顿时仿佛冰刀临头,冷得人发慌。 他发了消息回去: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想要我的手机。 这次林安回复得很快:我可以还你手机,不过你要让我和向北见一面。 你自己和他见面不就得了?苏哲不解地回复。 他拉黑了我!林安的语气从感叹号上就能看出来。 苏哲一头雾水地对厨房喊:“你把林安拉黑了?” “是啊。”向北探出一个头来,“他是不是对你说了我的坏话?” “啊?没有啊。”苏哲不解地道,“他一直说的都是你的好话。” “是吗?”向北说道,“你问这个干吗?” “林安想和你见面啊。”苏哲道,“你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吧。” 向北一挑眉,道:“你为他求情吗?” 苏哲愣了下,道:“好歹也是……前男友吧。” 向北意味深长地道:“那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苏哲一听,立刻给林安回复:关我屁事,自己想办法! 林安悲愤地回复:那你也别想拿回你的手机! 苏哲那叫一个气,恨恨地关掉了消息页面,仰天长叹遇人不淑实在太难了,幸好俩人在财务上的纠葛不深,实在不行手机就不要了,反正也是旧款。 今天向北似乎确实动作快了不少,六点一过就差不多全部完工,装盒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提走了,他回到酒店洗个澡、换个衣服,香喷喷地站在了苏哲面前。 苏哲一下午不是帮着向北择菜就是发消息骂林安,这会儿灰头土脸的,指甲里还有菜上的泥没洗干净,看见向北这样子一时间有些懵:“你干吗?” “什么干吗?”向北一边拉起苏哲的手一边问,“不是去吃酒吗?” “是确实是,但是……你打扮干什么?”苏哲茫然地被向北拉进卫生间,“进来干吗?” “我还觉得奇怪呢。”向北用纸巾沾了水妥帖地擦着苏哲的手,连指甲都不放过,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你就这么去见人啊?” “我这么见人怎么了?”苏哲不服气地道。 除了有钱人,在外面住哪有那么好的条件,更何况他们这种出来是为了赚钱的,当然是能省就省,再说了做武替经常一天下来浑身酸痛,这儿青一块那儿紫一块的,只想着洗澡吃饭,如果有晚上的应酬也只能草草洗漱一下,想讲究也没有时间和精力。 “如果你是去求人,当然要摆出最有魅力的样子啊,对不对?”向北还梳理了下苏哲的头发,退后一步检查了下,“嗯,我觉得这样子就行了。” 苏哲转头望了眼镜子里的人,头发不是软趴趴地粘在头皮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