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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长时间了。” 苏哲愣了下,刚想说什么向北已经一字一句地道:“我感觉过去很长时间了。” 脸色如常,神态自如。 “嗯,看样子显示的时间和我们的感觉确实有差别。”徐道长说。 “不对啊,他说的是我感觉。”苏哲道,“我感觉这个属于主观想法,不会启动言灵的。” “咦?是这样吗?”徐道长惊奇地道,“靠,你骗我们!” “我有任何理由对你完全诚实吗?”向北皮笑rou不笑地道,回头对苏哲叹道,“你啊……” 苏哲有些尴尬,小声道:“我看他知道你会言灵嘛。” 徐道长急道:“那你倒是说一下啊!” “别!”苏哲赶紧阻止,“不要硬说。” “没事,说不出来我就不说了。”向北笑眯眯地一口气道,“我实际度过的时间比我们所见到的显示时间要长很多。” 众人静静等了几秒,向北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靠,我们是遇上什么事了吧?”徐道长立刻道。 “八成是。”糖关露出些恐惧的神色,“我就是觉得有点害怕,说不出来为什么。” “我们现在是被关在这里了。”秦道长站起来,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了黄纸、笔和朱砂盒,居然现场开始画符,“我先试试着驱净符。” 徐道长从包里掏出了一柄木剑,还是折叠的,看得苏哲目瞪口呆。他把剑掰直了,挽了个剑花,又拿出一瓶眼药水滴了几滴在眼睛里,再睁开眼瞳孔上居然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阴阳眼。”徐道长解释了一句,就开始在室内四处巡视。 向北倒是一脸迷惑地道:“等一下啊,你们是忘记了什么吗?” 糖关:“啊?” “不记得了吗?”向北继续道,“我们应该是忘记了什么啊。”说完,停顿了下,“看,我说这句话很正常,说明这句话是真实的啊。” 其他四个人面面相觑。 “我没觉得……忘记了什么啊。”徐道长迟疑地道。 “但是不对劲。”秦道长的符已经画好了,夹在指间念了一大段经,完了后往空中一抛,那黄符居然无风自燃,化作一小团黑灰落在地板上,他皱着眉头道,“没问题这室内,没脏东西。” “等下,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徐道长突然问道。 又是一片死寂。 “我们忘了我们为什么来,说明这里的问题是会让我们忘记什么。”秦道长一针见血道,“不管为什么来的,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忘了好多东西,甚至忘了好几轮。” 苏哲深吸口气,道:“你们过来坐下,先不要说话。” 五个人分别在沙发和椅子上坐下,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糖关似乎想开口,苏哲做了个嘘的手势。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过去,屋里的画面还呈现出静止的状态,他记得那番关于旁白框的分析,如果画面说明不了剧情,那旁白框就必须进行必要的补完。 终于,旁白框出来了:它来了!它来了! 苏哲记得这个画面,同时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恐惧感,心脏狂跳、肾上腺素狂飚,他差点儿跳起来时,向北突然低喝了一声:“所有人不准动,听苏哲命令!” 一瞬间,向北的脸色苍白得仿佛要死了般,即使坐着上半身也摇摇欲坠,苏哲有些急但是必须按捺住。 不能动……还不到时候。 旁白框没有消失,一直稳稳地悬在空中,又是漫长的五分钟后,另一幅旁白框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原先的旁白框上方:电视里,它又来抓人了! 苏哲没动,甚至眼珠都没有转一下,除了偶尔眨一下眼看起来如同雕像,其他人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额头的汗珠足以证明他们内心的紧张。 第三幅旁白框落了下来,上面的字体笔画全都弯弯曲曲的:嘻嘻,让我看看这次谁在看我。 “不要看电视!”苏哲终于暴喝起来,“打碎电视!不要看!” 离电视最近的徐道长一跃而起,闭着眼睛把木剑甩向电视正面,一声出人意料的巨响之后,房间消失了! ☆、第 65 章 苏哲听着林安的废话,一句接一句地表白这些年是如何忍辱负重、如何勉强与他同居相处,如何忍受他的坏毛病,一切只为了不伤他的心,实际上所爱他人,那个人叫向北,如何如何完美、如何如何厉害。 ——都是废话。 苏哲觉得没有丝毫半点的伤心,他环顾周围,这幢住了十年的房子似乎变了,那么陌生与碍事,少了许多东西又多了不少,他总觉得这不对,不应该是他所住的地方。 突然,苏哲看见墙上出现了一幅白框子——不不不,不对,不是墙上,是悬浮在空中——框子中显现出字来:啊,看起来就好痛! 什么? 苏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框子,没几秒,又一幅框子出现了,砸在先前的框子上:向北有些茫然,该往哪里逃?这个人是真的苏哲吗? 向北?苏哲? 不对,向北,向北,我认识向北的? 林安的屁话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苏哲完全不关心了,他死死盯着那片框子,总觉得那才是重要的东西。 终于,第三幅框子出现了:一直这样下去,恐怕眼睛也保不住了吧? 苏哲想了想,举起手往眼前一挥,令人诧异的是他居然握住了什么东西,柔软细长,有点像蛇,他下意识拽了拽,立马觉得眼睛传来了一股刺痛,热辣辣的泪水流了出来,他勉强看向空中的框子,见到了新的消息:只差一点! 一点? 苏哲吸了口气,双手握住眼前看不见的东西往前一拔,一股剧痛从眼睛传来,他大叫一声,四周的老房子如同揉皱的破布般散去,他捂着眼睛叫了一会儿,直到痛楚慢慢消失才睁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向四周。 新租的小房子,桌上有吃完的碗碟,屋里黑漆漆的,窗外很安静,至少也是深夜了,苏哲借着窗外的灯光勉强能看见所有人都站在电视机旁边,先摸索着跑到电灯开关前,灯亮的一刹那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酸涩感还在,仿佛用了很长时间的眼睛般,适应之后他一点一点地睁开,第一眼就看见一点红芒向着他疾驰而来! 苏哲一个驴打滚躲过这次攻击,跑到桌子后面探出脑袋来,总算看见了这段时间困扰他们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电视已经破了一个角,徐道长脚边丢着折叠桃木剑,从电视屏幕完好的其他部分伸出来许多像是蜗牛触手的东西,一头在电视里一头分成两条岔,岔尖连接着所有人的眼睛,众人的表情都很呆滞,木头般站在电视旁,时不时抽搐下手或者说几句话,有一条触手并没有连接任何人,正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