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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饶道:“好了,知道错了,我承认他有我没有的决心和勇气,若是我没了这玩意儿。”说着,便不着痕迹的捉住若樱的柔荑向裤裆处摸索,舒服的直哼哼:“嗯……若是没有了这个物什,我便不能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了,那我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呸!”若樱被迫摸了硬物片刻,忙不迭抽出手,雪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带着几分羞赧的神色:“到底谁服侍谁啊?多半都是我受累,你享受!” 萧冠泓气息有点急,差点低吟出声,语声带着笑:“那也怪我啊?你自己是个不中用的,每每做到半途便扔下我,我还没抱怨呐,你倒叫上屈了?再说情欲情欲,有情才有欲,是情字入心我才这么对你。” 但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自宫也不算大事,你看宫里的太监阉人何其多,人家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还可以和宫女对食,也算是结为夫妇,可见这世间事,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他凤眸微眯,若有所思的道:“就如同这上面的东方不败,不挥刀自宫练武的话,也许他早死了,起码他活下来,才能有希望和渴望,才能去争取一切……” 若樱怔怔的看着他俊美无俦的五官,完美如玉的脸庞,不敢置信地道:“想不到你一向眼高于顶,拽的二五八万,却也能说出这么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当真是振聋发聩,令人深思啊!” 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其实你没有看懂,东方不败之所以有勇气挥刀自宫,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这上面不是写了吗。” 他翻出册子的前面,指给若樱看:“这上面写着:是门神功,内容博大精深,能让人悟到许多人生妙谛,练到最后还可以天人化生,万物滋长,我揣测,东方不败定然以为自己可以练到最高境界,到时他可以让身体重朔,又恢复成为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一枚。” 若樱用清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浓密长睫微颤:“这不是很好吗?可他的结局却是那么凄凉?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萧冠泓笑意未收,柔声道:“但可不仅仅是武功秘籍那么简单,应该跟修道之人有关吧,天人化生说的就是天人合一万物化生,返本归元,可以以任何形态存在,说白了就是成仙了。” 见若樱惊讶的张着小嘴,灵动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亲了她一口,再次笑起来:“实际上,从道家讲,天人化生原意指天如母,诞生万物;万物滋长指在‘母’诞生的基础上,所以就葵花宝典而言,应当是说充分体悟阴体之妙以到达阴极阳生、阴阳调和的先天境界……” 若樱愕然,似懂非懂地道:“你是说东方不败练了后,发觉这其实是本女子练的武功,或者是他发觉当女人的好处,不愿意在转回男身了?是这个意思吗?” 萧冠泓嘴角微翘,低笑道:“他羡慕女子,并甘愿雌伏于杨莲亭……但这些都只是我们檀自揣测而已,当不得真,要么就是他悟性太低,并未真正参透,否则他根本不会死,即便是死了也应该能重生才对……不过东方不败认为练以女体存在的话,最起码可以润泽肌肤,容颜不老,说不得还可以长生不老……但不可否认,他修练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之后,便从内心希望自己是个女子了。” 若樱又翻了翻册子,情绪明显低落的嘀咕:“估摸着他是没参透,若非如此,他应该是可男可女的,根本不用羡慕女孩子,只有旁人羡慕他的份,就像观音菩萨,不就是可男可女么……” “越说越玄了。”萧冠泓敲了她的额头一记,煞有介事地道:“可能本身就记载不全吧,被人撕了几页也未可知,导致他既未成为真正的男人,也未成为真正的女人,甚至死了都不会重生……总而言之,就是懂了个皮毛,一知半解的,练的也似是而非,结局当然不尽人意。” “屁!”若樱恨恨地咬他手指:“我觉得根本没这本武功秘藉,要么就是吹牛,骗和东方不败一样的人上当,古住今来,饶是修道的也没几个成仙的,机率太小了。” 萧冠泓立刻为之失笑:“有道理。” 接着低头吻她雪白的眉心,诱哄道:“乖,我们去用膳,我给你带玉雪铺的酥饼,吃完我陪你小憩一会。” 若樱如何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说得好听是陪她小憩,实际上谁陪谁还不知道呢,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掐他,只是黯然地叹了一口气:“我到是真心希望有这本书,纳兰明桑的悟性一定很高……” 萧冠泓收敛了笑意,面色有丝凝重,垂首默默的注视着她半晌,低声道:“心里还是很难过吗?” 若樱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道:“也许还要些日子吧,他……” 萧冠泓抚着她长长的青丝,垂下眼睑,浓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眸色更添了温柔:“嗯,时光会冲淡一切的,他既然救你,便是不希望你活的痛苦,你不要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想到他心里就不好过……”若樱美眸里浮上水光:“倒巴不得他没救我才好。” “胡说。”萧冠泓温柔轻斥,五官俊美绝伦,笑容却苦涩:“虽说这样说太过残忍,但我还是感激他救了你,往后每一年我们都去给他扫墓,让他不至于孤单。” 说罢,他扶着若樱站起来,揽着她向膳厅而去。还未行到荷塘边,若樱的腿一软,若不是萧冠泓揽着她,一准摔到地上去了。 “若樱,你怎么了?”萧冠泓顿时心惊rou跳,脸都吓白了。却没人回答他,若樱早昏倒在他的臂弯里。 …… 秋水居陈设极为奢华的内室,淡淡的轻烟袅袅,罗帐低垂。 萧冠泓撩开帐幔仔细端详了一番,又蹑手蹑脚的放下帘子。柳生在一旁瞧着未免觉得好笑,刚要开口,萧冠泓却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一边让楚嬷嬷和小桂在屋中守着,一边示意柳生到外间说话。 一直走出圆拱门,萧冠泓才拧着眉峰,忧心忡忡地道:“柳生,为何别人初为人父皆是满怀高兴,惊喜万分,我却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这正常吗?” 站在拱门外的明月和远山等人,见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说出这么懦弱的话,都强忍着笑意。 柳生也搞不懂,狐疑地道:“王爷,不是属下说你,你也二十有一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