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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爱新鲜,恋爱大过天(H)

    

同学爱新鲜,恋爱大过天(H)



    周昉的家也在千湖山庄。

    程念仪的家在西面靠山的位置,而周昉的家则在东面的湖边,房子和花园的规格都比程念仪的要大。

    自动的黑色铁闸门吱呀着缓缓打开,一只雪白色的萨摩耶敏捷地奔向他们,楚净慌张地轻叫了一声,不小心撞到了周昉的身上。

    周昉把她扶稳,萨摩耶在她的脚边轻嗅着。

    “我很怕狗。”楚净紧紧地抓着周昉的手臂不肯放,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弱。

    “Nora!回去!”

    萨摩耶吐着舌头,乖乖地回到树荫下,楚净松开了周昉,周昉和她解释,“她很乖的,不会咬人。”

    每个狗主人都会这么说,很少人能理解楚净心里对猫狗的恐惧,甚至会觉得她的恐慌和逃避非常夸张。

    楚净笑了笑,不打算解释。

    周昉带着她进到家里,并没有向她介绍什么,也没有打算带她四处转一转,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懂待客的步骤,连拖鞋都是楚净主动要求换的。

    他只是抓了抓头发,问她要喝可乐还是芬达。

    “水就可以了。”她讨厌汽水在她的胃里冒泡的感觉。

    周昉的房间独占着整一层三楼,明亮的落地窗,推拉门外有个很大露台,那里的花草被打理得好。高高立起的灯盏、铺在浅褐色木板上的灰色毛毯、角落的篮球架、铺满参考书的桌面、远处的一整面壁柜上摆的都是拼好的乐高模型,车类和飞机类的尤其多。

    周昉给楚净倒了水,从书桌上翻出补习班的数学密卷,给她定好了闹钟时间,“先写吧,后面两道压轴题可以不用写。”

    真是掩耳盗铃,楚净在心里吐槽,但还是接过了周昉递过来的试卷,认认真真地开始看题目。周昉也坐在旁边,开始写物理作业。

    房间里一片静谧,楚净的心也慢慢地静下来,沉浸在题目里。等她写完选择题和填空题时,窗外飘起了细密的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玻璃上。

    周昉起身把窗户关了,凑到楚净的身边,“做到哪里了?”他们挨得很近,楚净平视过去可以看见他衣服上的纽扣,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气味。

    “嗯...”楚净皱了皱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好难......”

    周昉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在试卷上轻轻点着,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腕。

    密闭的空间内有点热,楚净觉得脸上发烫,仰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柔和的灯光洒下来,照在周昉的侧脸上。

    他俯下身,吻上了楚净的唇,轻柔得像窗边的细雨。楚净闭上眼睛,但簌簌颤动着的睫毛出卖了她的紧张。

    周昉先是浅浅地吻着,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然后撬开楚净的牙关,挑逗意味极强地舔了舔她的舌尖。

    楚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软,快要变成一滩液体瘫倒在周昉的身上,手指不由自主插进了他黑色的头发里。

    他的唇瓣温热,顺着楚净的唇角来到了耳边,然后是她的下颔、细脖和锁骨,带着微微的电流感,一下又一下地游移着。

    她轻轻柔柔地解开周昉领口的纽扣,这是非常积极的暗示,周昉的唇离开她的锁骨,将她抱到了书桌上。

    白色的试卷被弄得很皱,发出沙沙的声音。被迫双脚离地的楚净有种不安稳的失重感,吓得她紧紧抱住了周昉,双腿也将他夹住。

    楚净的呼吸很急促,周昉的视线从她红红的脸蛋转移到她起伏的胸脯上。他想起刚开学的时候还是夏天,楚净穿着一中的衬衫校服,白得发亮的衬衫被风吹过时,会紧紧地贴住她的背部,印出她细细的内衣带,让他不敢多看一眼。

    周昉的手掌冰凉,从上衣尾部贴上楚净的肌肤时,她微微打了一个寒颤,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楚净努力适应着这种rou贴rou的肢体接触,任由周昉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痒痒的感觉支配着她的全部思绪。

    胸前的软rou像两团鲜嫩的奶冻,周昉修长的双指夹住她挺立的乳尖,坏心地拨弄着,暧昧又旖旎。

    荷尔蒙带来的快感让楚净的心跳得飞快,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她急切地寻找着周昉的唇,想要用亲吻缓解这种难耐感。

    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部早就作出反应,延绵又湿热的潮意洇湿了薄薄的布料,充盈的rou珠有节奏地跳动着。

    周昉的性器不知何时起已经耸立般支起,抵在楚净的阴部,一下又一下地隔着她的内裤戳着她。收缩的阴蒂因为这色气的撞击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感,楚净紧抓着周昉的手臂,细微地发出呻吟声,一股热流又再次涌出。

    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很烫,接吻时的交缠和吞咽声变成了催情的音乐。

    周昉拉下她的内裤,轻抚着饱满的花瓣,用两指掐住、揉捏,他听见楚净在自己的耳边仓促和混乱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两只手指被浸得湿漉漉的,在热乎乎的花xue里流连忘返,搅得楚净的世界天翻地覆。

    楚净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湖面上的塑料袋,失措、茫然、没有目的地,无法由她自己掌控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极度不安,她只能攀住周昉的肩膀,用力地抓他,仿佛那样就能抓住岸边。

    手指翻搅的速度越来越快,楚净不由高呼着,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在喊些什么,或许是周昉的名字,或许是拒绝的话语,但这已不重要。她在着刺激的搅弄之下,全身抽搐着,眼前一片花白地到达了最高潮,下身泄出一股水渍。

    她整个人贴在周昉的身上,小声地呜咽着。她也说不清这是怎么样的情绪,初尝禁果的禁忌感、刺激感和人类交媾时心理上、身体上的快感交织,困扰着她,泪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出来。

    周昉的性器还顶着她,但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只是吻着她的耳垂、她留下的眼泪,一种动物般的安抚,等待着她的呼吸和心情慢慢平稳。

    “没关系的。”周昉说,“如果你只想这样,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