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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走向了床上的手机。 令玉衍果断按了待机键装死。 习惯了睡前玩一把游戏,或者说在游戏直播里观察“令玉衍今天在做什么”,夏炎在看见“恋爱百分百”游戏提示[占线中,不可使用m(__ __)m]之后,只能自己想象令玉衍的动态。夜深人静,他早该睡了,穿毛绒绒的格子睡衣,阖上眼睛时,睫毛长得好像两把小扇子。 当然,夏炎不知道这位男高中生就握在他手里。 夏炎对着手机屏幕漫无边际地幻想了许久,才注意到一个未接来电和未读微信。 他回复:“有什么事?” “没什么,”莫曙秒回,“我后天就去试镜了。一个电视剧的男N号,,演一个大学生。” 夏炎:“恭喜,争取拿到角色。” 莫曙:“好紧张。” 夏炎:“嗯。” 莫曙:“[哭]你不如安慰我。” 夏炎认真道:“我没有表演经验,给不了你建议。” 莫曙:“nsdd。” 莫曙:“好吧。” 夏炎瞥了眼这个答复,就又把微信关了。 莫曙:“你要不要来看我表演?秦睿也在。”他发了个定位。 令玉衍:?Σ( ° △°|||)︴ 很晚了哦,你们三个人半夜情迷表♂演,会不会太亲密了? 但是夏炎却答复:“好。” 他换了衣服,电话叫醒了在帝都的司机,令玉衍不情不愿地被他放进大衣,一起赴约这场半夜模拟试镜。 根据对方发来的定位,夏炎抵达莫曙在帝都的住处。 门开了,莫曙笑得十分开心迎他进去:“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是啊,没想到,不过反正你也不是那种有夜生活的男人。” 秦睿在客厅打射击游戏,戴了很滑稽的头盔。 这话意味深长。莫曙看向了夏炎:“什么意思?” “没什么,”夏炎脱了大衣,若无其事,“你今天表演什么?” 莫曙:“大学生。” 秦睿抬起头:“我觉得这个不需要‘表演’吧,你不就是大学生?” 莫曙把剧本敲在他头上:“你闭上嘴,好好看。” 于是,秦睿、夏炎与手机版令玉衍一齐围观了五分钟大学生表演。 气氛格外沉默。 莫曙一脸期待地问夏炎:“怎么样?” 夏炎如实说:“我不知道。” 秦睿emmm了一会儿:“我也看不出来,反正就不出戏吧。” 被他们这样一说,莫曙唉声叹气。 秦睿安慰了他几句:“学校老师不是一直夸你有天赋来着?你一定可以的。” 莫曙说:“好吧。” 又在沙发上凑过去,悄悄地问夏炎:“你这么晚过来,没关系吧?” 夏炎宛如直男般纯洁反问:“什么意思?” “你男朋友会不会很介意我叫你出来?毕竟这么晚了,又在我家。虽然我们是发小……” 令玉衍:??? 他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比他更婊里婊气的人。 “他不知道。”夏炎说。 莫曙笑了:“他是什么人啊,从没听你说过。你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令玉衍心想:“也让我看看!” “我们是异地恋。他很漂亮……也很听我的话,”沉默了几秒,夏炎缓缓开口,“他身体不太好,还在上学,成绩优异。不能常打扰他学习,所以隔三差五才能见面。”平常就只能借助系统偷窥男友日常生活这样子。 从他的描述里,在场的两个人一只机都浮想联翩,眼前出现了同样的梦幻形象—— 清纯病弱男大学生某某某,复○大学或者上○交通大学之类的外地名校在读,在演唱会与red boom sky的年轻单身男歌手一见钟情并且相爱了。 秦睿哈哈一笑:“可以啊,找了个读书人,你好像很喜欢学生弟?有机会叫他一起吃个饭认识下。而且这是你初恋吧!” 莫曙怔了怔,也笑了:“有没有照片让我们看看?” 至于令玉衍,他已经被不快的情绪彻底淹没,说不出祝福的话,满脑子柠檬和红刀子,以至于程序卡顿机身发烫几乎死机了。 原来他喜欢男大学生啊—— 呵呵。 呵呵。 呵呵。 呵呵。 夏炎想了下:“有的。” 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瞬间被机身的热度烫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屏幕一片浓郁的漆黑,只映出他的脸。 他戳了又戳,手机才勉勉强强不情不愿地弹出来相册程序。 点开来的刹那,他忽然想起来,为了防止隐私外泄,他把令玉衍的照片发到微博和百度云盘保存之后就删掉了。 “没有照片,我删了。” “你逗我?”秦睿不肯接受这个答案,一颗脑袋凑到了屏幕前,“这不是有照片吗……咦。” 相册弹出来了。 通常来说,相册封面是本机最新一张照片。 ——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喝酒,大约是刚洗了澡,身上穿的只有浴袍,金发也是湿淋淋的,无端透出一事后的种暧昧色气感…… 夏炎:“?” 莫曙:“!” 令玉衍:“……”(°Д°≡°Д°) 秦睿挑了下眉:“这不是你吗?你男朋友拍的?这个角度……啧啧,这是他在床上拍的吧。亏我上次还说你纯情!” 夏炎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碰了碰手机屏幕。 手机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装死技能,发动! ☆、又犯病了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只能在手机里装死到天亮才能维持偷窥生涯这样子。 令玉衍一边假装无事发生过,一边观察夏炎的神色。 夏炎看上去没被吓到,冷静地捣鼓了一会儿手机,再向两个朋友表示告辞。 秦睿热衷调侃他的新恋情,端了杯酒向他庆贺:“唉,热恋中的男人就是业务繁忙,晚上都不外宿了!” “都这么晚了,秦睿在这里留宿,你要不要也明早再回去?”莫曙挽留了一下。 夏炎穿上大衣,往外走:“不用了,下次见吧。” 他仍然在意手机的异常,计划回家之后仔细查勘。 司机在停车场等他。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又是市郊,到处都只能用夜深人静这个词来形容了,街上车人都十分罕见,仅有路灯不知疲倦地吸引飞蛾。 司机与他抱怨倒春寒的天气:“今年春天也太冷了,地球是不是进入气温下降期了?一百年前还在报道‘全球变暖’呢。” 好像真是这样。 帝都四月飞霜,偶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