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遊戲

    方懷謙靜靜觀察兩人的互動，並未插手，只在側邊微笑。蘇瑤此刻一方面被他的沉穩氣場深深吸引，腦海裡想像著自己像劉薇一樣匍匐在方懷謙腳下搖尾乞憐的樣子；另一方面，她又對劉薇產生一種「我能凌駕於你之上」的優越感。這兩股衝擊在她心裡交織，既慾望又危險。

    劉薇像個破碎的玩偶，任由蘇瑤試探地將她的襯衫撩開一角，甚至低頭在她鎖骨處似吻似舔，似乎想探究這個女人是如何淪陷到如此被動的境地。劉薇則僅能閉上眼，抽泣著接受——她對方懷謙早就沒有反抗餘地，也不知該怎麼面對蘇瑤。

    「如果……我也想服從他，但同時又想要你在我面前服從，那會怎樣？」蘇瑤忽然喃喃自語，像是對劉薇說，也像在問方懷謙。

    方懷謙聽了只輕笑：「那就看你能不能在我面前表現好，才有資格在她面前站在上位。你願意嗎？」

    蘇瑤身體抖了抖，腦中閃過各種權力與性慾糾纏的畫面，最後竟決定一把抓住這股瘋狂：「我想試試……」她轉頭看劉薇，勾起冷酷的微笑，「我也很好奇，在我面前，你會不會也跟在他面前一樣乖？」

    劉薇只能帶淚看了看方懷謙，期望能得到他一絲庇護，卻發現那男人只是一副淡漠笑意，似乎正享受這種多層次支配鏈條的形成。她知道，自己再也無處可逃。

    「你想學怎麼掌控她，就先給她一個指令吧。什麼都行，只要能讓她理解你在這個場域裡擁有能掌控她的權力。」方懷謙語氣平靜地對著蘇瑤說。

    蘇瑤看著劉薇，那些原本在職場裡一樣有地位的同事身份，瞬間被剝離，轉化成一場私密又危險的權力遊戲。她猶豫片刻，終究狠下心：「劉薇……膝蓋跪下，爬到我面前，先把鞋子脫了。」

    劉薇身軀一顫，面容因羞恥而漲紅。她下意識地看向方懷謙，好像還想確認是否真的得照蘇瑤說的做。方懷謙則只是不動聲色，示意她「聽從」。

    她無力地閉上眼，終究還是咬牙蹲下身，然後雙膝著地。一點一點地向蘇瑤那方向爬去。每一次手掌和膝蓋貼地的動作，都在她心底掀起強烈的屈辱。她並未脫光鞋子直接用腳走，而是實實在在地「跪行」到蘇瑤面前，接著才緩緩脫掉高跟鞋，露出修長小腿和腳掌。

    蘇瑤彷彿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呼吸變得急促，一把抓住劉薇的頭髮，把她臉抬起來打量。她想嘲諷幾句，卻發現自己眼裡的複雜情緒仍然難以名狀——既有報復心理，也有某種同情。職場上，兩人都是女性競爭者，如今卻在這種情境下實現「上下級」的顛倒。

    劉薇只能承受那股拉扯，下意識發出微弱呻吟，眼神裡滿是恐懼與順服。她知道，蘇瑤某種意義上也是方懷謙的下位者，但在這個場域裡，她卻被迫處於最底層的位置。

    方懷謙見此情境，低笑兩聲，走近兩人身邊，用指尖挑起蘇瑤的下巴，語氣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看來你對‘高位者’的角色也有天份。不過別忘了，你自己在我面前，還沒正式展示過什麼。你若真想學我的方式，就該懂得，你同時可以被我命令，也能對她下命令。這就是雙重身份的快感。」

    蘇瑤本能地心跳加速，她暗暗做了個深呼吸，對方懷謙軟聲道：「我……明白，你想看什麼？」

    方懷謙嘴角勾起，直接拉過蘇瑤的一隻手，按在劉薇肩頭上，引導她在劉薇身上做出更多挑逗與壓迫的動作。「先從更深的‘行動’開始，你要讓她明白，你在這裡就是高於她的存在。至於你在我面前……」他刻意停頓片刻，然後把唇貼近蘇瑤耳旁，聲音低沉，「有空再讓我看看你的順從度。」

    蘇瑤接收到這兩層命令，一股強烈的興奮包圍她的大腦。她看著劉薇那副被壓低頭，脆弱到幾乎想哭的神情，腦中念頭再三翻滾：就算有同情，也無法阻擋她想感受「主宰一個人的權力」的渴望。

    她輕撫劉薇的鎖骨，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她的襯衫領口拽開，迫使更多肌膚暴露在昏黃燈光下。劉薇發出窒息般的輕呼，臉上淚痕尚未乾，但又不得不被動配合。蘇瑤甚至把唇貼近她的頸項，似吻似咬，試探那股被壓迫者的顫抖。

    「你啊，平時在公司多囂張，如今呢？用你那張嘴，說一聲你願意服從我，不管做什麼……」蘇瑤用指尖挑著劉薇下巴，言語裡帶著殘忍的興奮。

    劉薇整個人快崩潰，視線閃過方懷謙的身影，內心明白自己沒資格拒絕，只能咬唇，帶著哭腔低語：「我……願意，服從你……只求你們……別丟下我不管……」

    蘇瑤聽到「你們」二字，便曉得劉薇將她和方懷謙視為同一陣線。她既覺得刺激，又同時想起，自己在方懷謙面前仍是個必須謹慎行事的角色，或許比劉薇好不了多少，但暫時她可以在這女人身上發洩那些複雜情緒。

    於是她更激烈地踐踏劉薇的尊嚴，逼她以某種隱晦、羞恥的姿勢迎合，她不停下達一些帶有挑釁意味的語句。例如：讓劉薇用嬌弱的聲音匯報自己在海外行銷上遇到的困難，並且同時擺出類似「請求施捨」的肢體姿態。劉薇既覺痛苦，又覺得荒謬，但卻唯有這條路能續命，因而忍耐到底。

    方懷謙始終在旁觀察，見蘇瑤雖然緊張，但真有股發自內心的驕傲與cao縱慾，加上劉薇不斷呈現乖順與哀求，畫面顯得分外扭曲又激烈。

    當蘇瑤越發投入「主宰」的角色時，她的神情也逐漸染上與方懷謙類似的冷酷痕跡——那是一種對弱勢者的俯瞰。

    在蘇瑤對劉薇施加種種言語和肢體指令的過程中，方懷謙忽然扣住蘇瑤的手腕，將她整個人輕輕往後帶，迫使她將目光從劉薇身上抽離，轉而迎向他的視線。

    「你享受這種支配她的感覺嗎？」他問得直接。蘇瑤胸口急促起伏，知道他在檢驗自己的「資格」。她帶著微哂的神情，微微點頭，「確實……比我想像還要刺激……」

    方懷謙看著她，低聲道：「別忘了，你也只是我手裡的一張牌。只要你繼續乖，我允許你在她面前耍威風；但如果哪天你想背叛我，那你可會比她下場更慘，明白嗎？」

    蘇瑤臉色一僵，一絲恐懼和清醒在她眼底閃過，彷彿突然意識到自己仍是被上層掌控的一枚棋子。她輕咬下唇，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頷首，承認那股絕對的地位差。

    那場多重上下關係的「實戰」持續了好一陣子，劉薇幾度幾乎想崩潰喊停，都在蘇瑤或方懷謙的命令下忍住，極度的羞恥與懼怕令她手足無措。蘇瑤則透過這場實戰初嚐「上位者」的快感，但也在方懷謙面前重新感到被更高權力支配的壓迫，彷彿她只是暫時被允許擁有某些“好處”，實際仍得向主角臣服。

    最終，三人都帶著各自的疲憊和心情散場。劉薇撐著軟弱的腿，緊抓衣服不斷默念自己為了活下去必須忍耐；蘇瑤收拾包包時，緊張又帶些滿足地掃過方懷謙的背影，腦海裡暗暗思考下一步該如何在這場遊戲裡保全自己；方懷謙輕鬆地走出門，留下一句冷漠又帶暗示的話：「等你們再需要我指示，就自行過來報到。」

    夜風吹拂下，城市霓虹閃爍。三人的腳步逐漸遠去，卻彼此在繩索般的關係裡越纏越緊——這場始於職場鬥爭的禁忌遊戲，正在染上更多非職場的慾念。下一次再度交織時，他們將面臨更複雜的衝突與心境轉折，或許還有更高層的陰謀在暗中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