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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笑了起来:“爸爸mama不要吵架。” 一个男生按捺不住,悄悄摸东西想抓住这小孩,不料小朋友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脸偏向他那一边,纯黑的瞳孔静静地望着他,看得他腿一软,忙扶着身边的人。 小朋友问:“叔叔,你在找什么?” 他话音刚落,那个男生便发出一声惨叫,仰头直直向后倒去,还是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拽住了他。 小朋友说:“叔叔,你不喜欢我。”又转向副社长跟谢一烨,“爸爸mama也不喜欢我。”说着便整个身子往后退,离他们越来越远。 谢一烨伸手:“不,不要走,mama喜欢你!” 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去看刚才那个倒下去的男生,围着他绕成一圈。 站着的只剩那个女人跟他,俩人相望,谢一烨朝她笑笑,也跑去看同伴了。 女人抿抿唇,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站着看他们。 倒下的男生叫张岳,是他们中身体最强壮的一个,此时却是一脸惨白,嘴唇不住哆嗦着,紧闭双眼怎么拍都醒不来。 半吊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顿时慌了神:“怎么办啊?他这是怎么了?” 大家七嘴八舌也没说出个办法,只能干着急,刚才那个明显是恶鬼,被恶鬼所伤,性命难保。 在来之前,他们一直跃跃欲试,直到同伴遇到危险,才突然发现他们是这样渺小,根本不自量力。 对方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致他们于死地。 球球摸遍他全身:“我给他的符呢?”只找到副社长的符还好好的。 有人小声回他:“可能是路上掉了。” 球球无奈,也没办法,人家不相信他,随意一塞真有可能被路旁的麦穗勾走了。 要是他的符还在,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被那小孩鬼伤到。 他们正一愁莫展之际,女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这是被勾了魂了。” 众人在溺水时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都知道丢了魂的严重性,忙问:“那可怎么办?” 女人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他的魂了。首先要找到勾了他魂的。” 也就是说,要找到刚才那个小孩鬼? 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小孩的影子,歌声也消失不见了。 一个女孩哭得喘不过气来,说话断断续续:“你是知道的吧?那个鬼会勾人魂魄,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你就是故意让那鬼害我们的!”她是张岳女朋友,见对象出了意外,只想找个背锅的。 女人皱眉,冷声道:“自己没本事,关我什么事?”她转向看起来比较理智的副社长,“实话说吧,我同伴也被勾了魂,我才在这里蹲守的。” 副社长深吸一口气:“然后?要结个伴吗?” 女人道:“一起找吧。我在这里蹲了三天了,还没有发现他的老巢和击杀点。”她坦然道,“我本事不够,斗不过他,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球球开口问:“你这三天,有发现什么吗?” 女人早就注意到了他,因为是眉清目秀的美少年,夹在几个大男孩间很显眼:“我发现,他每天就是这个时候出现,每天只出来一次,勾一个人的魂,可我实在找不到他从哪里来的。” 球球道:“人失去了魂,七日之内找不到便很容易丧命。你同伴还有四天。” 女人眉梢一挑:“死了就死了,我不急,尽个义务罢了。” 球球不吭声了,摸摸张岳的额头。 秦晓蕾一听只有七天时间,更加慌乱了,抓着副社长的衣服哭道:“副社,我们去找阿岳的魂吧,快点,我们快点。” 另外两个女孩子都在安慰她,副社长也说了几句,又道:“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找找有没有那个恶鬼的资料,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准备,贸然前往很容易被一网打尽,不如明天有把握了再来。” 他这话说得很客观,大家巴不得赶紧离开,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纷纷同意了。 球球不放心道:“那个,一定要把我的符收好啊,真的能救命的,不骗你们。” 副社长说:“对,你们听白初的,他的符灵气充沛,是高人相赠。” 众人无言,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黄符,幸好都在。 既然如此,他们也无心多待,副社长找女人要了联系方式,准备明天碰面,扛起张岳便往回走,路上几个男生轮流换着抗。 秦晓蕾一万个不愿意,苦恼着不走,一定要去找张岳的魂,两个女生只得哄着,心里越来越急,这种时候可不能脱离大部队,只有跟着一同离开。 谢一烨看不下去,绕到她背后一掌打晕了她:“我扛着吧,你们快走,别又出什么妖魔鬼怪了。” 女生们十分感激。 社会主义接班人今晚被大大挑战了三观,好歹没有失了神智。 女人在路口跟他们分道扬镳,球球张望了许久也没看到她住在哪里,反而被谢一烨调侃:“怎么?你喜欢那一款的?” 球球摇摇头,默默跟着走了。 他注意了下女人的名字:陈艳芳。 这个名字真是……简单粗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鬼压床了,默念佛才醒来,推荐大家听大悲咒,清神醒脑。不说了我去抄金刚经了。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小芳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球球一路低头找, 还真让他找到了张岳丢掉的黄符。 符上沾了泥水,脏兮兮的, 即使是对方无意丢失, 球球还是有点不高兴, 用纸巾擦干净后, 自己装起来了。 回到谷家,黑灯瞎火的, 一家人早已经安歇, 所幸他们有钥匙, 各自找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并没有做什么,却感到身心俱疲,头沾枕头就能睡着。 球球从柜子里找到凉席和两条被子铺上, 对还在出神的谢一烨说:“快来睡觉吧。” 浴室让给女孩们了,他们准备第二天白天再用。 谢一烨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初啊。” 球球:“?” 谢一烨说:“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 刚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