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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天呐,怪不得贵人那么凶她,原来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 张春华嘟嘟哝哝,戏忠在旁一个劲告诫她别脱衣服,不能再外面男人面前脱衣服。 “可是我好热,仲达又不是外人。”张春华提起司马懿来,是一片信任交付,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好感,只是她秉性耿直,压根就没将这当作是男女之情,而是当作兄弟情谊。 仲达说他暂时不想娶媳妇,她也暂时不想嫁人,他们果然是默契的好兄弟。 司马懿一听张春华喊热,他自己也热,吓得赶紧去阻止张春华,只想着赶紧将这醉猫给带回府去,唯有将这时候的秋实交给柏灵才可以。 熏香袅袅烟雾飘在空气中,鼻子间是近在咫尺之人身上的酒香气,司马懿无从下手,想去将她抱起,又不敢碰她。 张春华接触到他,只觉得清爽舒适,迷迷糊糊一把拉过了冰凉的降温体扒住。 司马懿只觉得一股大力拽住了自己,他不受控制地倒下,咚一声,脑袋磕到了床板上,疼得他脑门上起个大包,懵了。 软软绵绵的心上人就这样扒着自己,司马懿顾不得额头上的酸痛,他一阵心慌意乱,脸颊绯红。 “秋实,秋实我们回家去好不好?”司马懿哄她,僵硬地抱着她。 他感觉到心上人猫儿似的哼唧,磨磨蹭蹭,心都酥了,可他到底是正人君子,又一心喜爱张春华,如何舍得在这样的场合去亵渎她,更是想都不敢想这些。 张春华的手已经攀上了司马懿的脖子,热气扑在他脸颊,她嘟哝了声,抱怨说道:“仲达,我好热。” 司马懿听后警铃大作,张春华的手已经拉上了他衣服,他忙慌乱叫道:“秋实,不可!” 张春华力大无穷,拽住了他不放手,热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撕烂了他衣服。 戏忠一见大事不对,忙非礼勿视地飘了出去,此时此刻他不由庆幸,还好吕奉先与陈宫去城外打探消息了! 高顺,孙策,袁绍父子也都不在这里,不然一群鬼魂围观着,像什么样子! 戏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飘出了屋子外,他望着nongnong的月色,感叹活人的青春呐。 撕了司马懿衣服后,张春华还是热,脑子混乱,想着既然热该撕自己衣服,于是又下手把自己衣服给…… “别!——”司马懿双目含泪,阻止不及。 张春华舔舔嘴角,嘟哝道:“到响午了么,还那么热。” 司马懿双手抱胸,惊地就想逃离此处,可他就像是入了虎口的小羔羊,难以反抗。 “秋实,别这样,这样不好......我……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错字太多啦,会修一下 第66章 成亲夜里 次日张春华醒来, 酒气与热气都散了, 只剩下冰冷的阴气, 她迷迷糊糊抱着暖呼呼的大抱枕,心里头想的则是:这冬暖夏凉的枕头可真舒服。张春华只觉得神清气爽, 有使不完的劲儿。 睁眼前又以脸颊蹭蹭软绵绵的抱枕,脑子清醒过来后就感觉不对劲。 她机敏地抬起脑袋,蓦然发现自己两手像大熊似的抱着司马懿, 而司马懿则眼下青黑, 头上顶着个鼓起的包, 身上也是东一片西一片的痕迹, 胸口还有两牙印, 看上去像是被蹂/躏得很惨。 张春华傻眼了, 看看光光的自己, 又看看光光的仲达, 脑海中混沌的记忆告诉她自己昨晚似乎做了很禽兽的事情。 仲达都喊不要了, 她把人家衣服给撕了,抱着人蹭了一夜。 司马懿还在熟睡中, 呼吸微弱清浅, 张春华爬起开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可见昨晚真是疲惫到了极致。 张春华懊恼不已,猛敲自己脑袋, 她都干了什么呀,把仲达清白给占了。 她视线瞥过司马懿莹白的皮肤,还有上头被她弄出来的痕迹, 小心为他盖上被子,起身去找衣裳穿。 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完好无损的衣裳,张春华无奈地回头,却发现原先正在熟睡的司马懿不知何时起竟悄然醒来,睁着深邃的眼眸,静静望着她。 张春华脸上一红,思及自己现在衣衫破碎,搂住了片布一样的外衣遮住胸前,对司马懿说道:“仲达,昨晚我对你做了糊涂事,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 做什么糊涂事,抱着他蹭了一夜的糊涂事么? 司马懿真是哭笑不得,他该庆幸没白受这顿“折磨”?这磨人的秋实,力气可真大,禁锢着他动弹不得,偏还到处煽风点火,他就是再理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拨,少年人的身体早已是火热guntang,然后就这样在煎熬中渡过了漫漫长夜,司马懿泪流满面,看得见吃不着,被心上人一顿磨搓,又甜蜜又痛苦,被磨得没了脾气。 司马懿轻叹道:“秋实过来。”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她心有愧疚,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竟然将知己给“酒后乱/性”了。 被子悄声无息地遮住了张春华,司马懿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抱住她了,怀里的人瘦瘦小小的,分明是个柔若无骨的女郎,谁又能想到她夜里的“凶猛”呢? “你啊……” 他在她头顶喂叹一声,包含了多少无奈与宠溺,将她揉进怀里,珍之爱之。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去怪她,也同样不会将到手的宝贝再推出去。 司马懿心思诡得很,哪怕明知道秋实或许此刻没有像他爱她那样的情感,或许只是愧疚使然。 嘻,她在愧疚,多好的机会,不趁机拐回家他就是傻叉! 片刻功夫,司马懿心思已经转了一大圈,他声音沙哑磁性,诱哄着张春华:“秋实打算如何对我负责呢?” 张春华只觉得仲达身上暖暖的特舒服,她猫儿似的眯了眯眼,又想蹭他了。 她潜意识里对这怀抱亲近依恋,被他这么抱着,耳尖已是羞羞得红了。 她别扭地动了动,没用力去挣脱这怀抱,小声问道:“我娶你过门?” 司马懿在她头顶轻笑:“秋实是女郎,又与我坦诚相待、肌肤相亲,怎么说也该是我娶你过门才是。” 张春华呆了呆,后知后觉问道:“仲达是想与我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