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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用肥皂洗澡吗?” 他一愣止住了哭泣:“不我用沐浴露的。” 我:“用什么牌子?” 他乖巧地回答:“我喜欢用舒肤佳的,有时候也用玉兰油。” 我屏住呼吸:“你初中时候的校服外套是什么颜色?” 他疑惑地看我:“上白下蓝的,背面有学校的校徽图。” 我用食指和拇指勾起他的小脸,期待地说:“来笑一个。” 他害羞地抿了抿嘴,擦掉脸上的眼泪,两颊微红,腼腆地露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地偷看我。 我捏了捏他可爱的苹果肌,戳了戳凹陷的酒窝,又摩挲了下红润的嘴唇。 他张口含住了我的拇指。 我一下就憋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撤出手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力地研磨,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过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卷绕、嬉弄,咽下他交换来的口水,再退出来啃咬他的唇瓣。 我实在太激动了,情感一股脑地宣泄出来,我就这么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地低语:“宝贝,我的宝贝……”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他抱着我腰哭泣的样子这么眼熟。 我从他家搬出去的那天,他就是这么抱着我哭的。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鼠鼠一个人,你去哪我去哪好不好!” 我怎么把他忘了呢,我的竹马弟弟。 我的初恋。 我曾经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骑车送他上学,接他放学回家,帮他抄作业,代他做值日生,偷偷带他打游戏看电视,花光零用钱给他买吃的,和欺负他的混混打架,故意在他面前念收到的情书。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他的,等我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我的世界里已经全是他了。 最喜欢看他笑了,最心疼他哭了,在他家分别的那天把他弄得大哭,我心痛得像被割了一刀,以后在家的日子每每想到那一天,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疼。 梦里的男孩就是他。 我眷恋地看着他的双眼:“鼠鼠,哥哥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一下瞪大了眼,又哭了:“你骗我,你爱我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噎了下。 他控诉地看着我:“你还把我忘了!” 我这尴尬的:“我这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他用头顶呼噜呼噜地摩擦我的肚子:“你把他们都赶走,就我们两个人!” 这我就不能答应了。 在酒店不是说好的,就算我有了别人也愿意跟我的吗? 才说好没几个小时就出尔反尔了。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针。 我严肃地看他:“鼠鼠,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我合法的夫人,有正当的婚姻关系,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他:“那就离婚,你把他们都休了,就留我一个!” 我看了他良久,才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你,但我也爱他们,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但这一件不行,不能离婚。”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掉眼泪。 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我老心疼了,我给他吹眼睛,他倔强地推开我。 “这个房子里住的都是你的夫人,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对我?” 他一副“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的脸色盯我。 这问题难办,但其实也好办。 他是我血缘上的堂弟,我们注定没法结婚,我留他在别墅里跟我小老婆们一起确实不太合适。 但是我爱他,他是我弟弟我也爱,哪怕没法结婚,我也要留下他。 我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zuoai是耍流氓,我俩更过分,是骨科兄弟,背德逆伦,罪加一等。 但是耍就耍了,没办法,我就是舍不得他。 所以我告诉他:“我最爱你,我没有大夫人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的影子,过去我想不起这个人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你,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心里一辈子的大夫人。” 他被我感动得泪眼汪汪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等到饭点才出去。 餐厅在二楼,议事厅的隔壁。 和辣眼睛的议事厅不同,餐厅的风格正常多了。 我们来的最晚,大家都已经吃起来了。 我的管家宋叔,就是李妈的丈夫,正在安排几个佣人上菜。 看到我带着王子鼠在餐厅门口,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过来。 “少爷你来啦,今天老刑赶了趟西门的水产早市,买到很肥的大闸蟹!你看,看这里,这么多rou,壳子里都是膏,多吃点啊,这一盘都是给你留的,哎还有那个小菠菜,也很新鲜很嫩的……” 我看向宋叔指的那盘螃蟹。 巨多个,起码有十个,吃完我得胖一层。 我跟王子鼠还在门口,就站那光听他叨叨叨了。 要没人打断他,他能一个人叨到我的小老婆们吃完。 我只能出声:“嗯,是挺新鲜的,宋叔,碗筷准备了鼠鼠那份没?没准备的话去拿一套吧。” 他:“早就准备好了少爷,就放在你那份旁边。” 我:“嗯。” 我带着王子鼠绕到餐桌另一头。 就只有小辣椒旁边空着两个位子。 我当然挨着小辣椒坐了,这头母老虎只有我镇得住他,王子鼠根本不是他对手。 桌上的菜不少,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有一块牛排。 勾勾正在说他下礼拜要去外地拍杂志封面的事,温清流是做摄影的,就跟他聊了起来,小辣椒和我老子在开螃蟹,雪糕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饭。 王子鼠拘谨地只敢夹面前的咕佬rou,我就拿过他的碗把每道菜就夹了一圈再递给他。 他小声地对我说谢谢,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开了一只螃蟹,把蟹腿里的rou挑出来,和蟹膏一起蘸了醋放在碟子里给他。 旁边小辣椒“哼”了一声,把筷子敲在盘子上,“咚”地一声特清脆。 我识时务地又开了只螃蟹,把剔出来的蟹rou和蟹膏放在他盘子里。 他把盘子推给我,阴阳怪气地说:“得了,你就好好照顾你弟弟吧,人家柔弱着呢,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剥,不需要你费功夫。” 这一听就是吃醋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