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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哄他:“说哪的话,来,这膏不错,你尝尝看。”

    我夹了蟹膏到他碗里,他嗔了我一眼,还是吃了。

    “多吃点,这小菠菜很嫩的。”

    “你不是最爱吃鱼肚子么,来。”

    “嗯,今天小排很入味啊,你吃一块,这块不错。”

    我这么伺候他,他总算对我笑了。

    他把皮皮虾剥了壳,用手拈着送到我嘴边:“寻野,啊——”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还舔掉了他手指上留下的椒盐。

    他拍了下我的肩:“你讨厌~”

    我笑着捉住他的手:“好了吃饭,不闹了啊。”

    他像没骨头一样往我身上靠,我只好扶着他吃饭。

    整顿饭吃得特慢,雪糕吃完就中途走人了,我老子坐在位子上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我在几个小老婆之间周旋。

    这种时候我看他就来气,人不走也不帮帮我,小辣椒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后面温清流和勾勾也开始在饭桌上争宠了,我还要顾着涉世未深的王子鼠,心也太累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心累的。

    到了晚上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说一件cao蛋的事,翻谁的牌子是我老子决定的,我没有权力,如果他哪天脑子被驴踢了让我翻他的牌子,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当然我相信我老子没那么丧心病狂。

    今天他翻的是小辣椒。

    王子鼠抱着我不让我走,被小辣椒一个抄手掼到了旁边:“喂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懂不懂?不懂就去问老爷,别以为有寻野罩着你我就治不了你了!出去回你自己房间!”

    王子鼠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虽然心疼他,但我更怕小辣椒,他一生气我今晚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我狠心把王子鼠送到了他自己房间,然后英勇地去找小辣椒了。

    洗好了澡,躺在处处透着喜庆红的房间床上,我又想起了曾经整整一个月jiba被小辣椒支配的恐惧。

    我死命抓着睡衣睡裤不让他脱,他开始以为我要玩情趣,倒是配合我,就用嘴拉下了我的内裤边,熟练地舔我jiba上的青筋,边舔边抬眼魅惑地看我。

    我就喜欢他床上这么yin荡的样子。

    他舔完青筋,张开嘴把我硬了的jiba含进嘴里,一下就吞到喉咙,开始用力地深喉吞吐。

    我爽得抓紧他的头发,连连地喘息。

    他的口活在我几个小老婆里是最好的,光用嘴就能让我高潮好几次。

    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给我咬的yin荡样子,jiba更硬了。

    不过很快我就爽得痛苦了。

    他吸得太用力了。

    我受不了地叫出来:“啊啊!椒椒你吐出来点,你吸太紧了、哈啊啊太爽了,轻、轻点……”

    我整根jiba挤在他的喉管里,还要被他收缩肌rou吸得死死的,虽然巨销魂,但是我感觉我的jiba在缺氧了,再这么爽下去它真得被吸断一截。

    我满是精虫的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他不是在公报私仇吧,报复我又收了一房,这报法太爽了……

    然后我就射了,我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就被他全部咽下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用舌头清理我的jiba了。

    火辣辣的又痛又爽,我忍着这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看他从我胯间爬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不满地扇了我的jiba一耳光,撕开套子用嘴叼着给我戴上。

    戴好以后,我抱着他的腰翻了个面,压在他身上缠绵地亲吻爱抚。

    就是做前戏的时候他也像女王一样欲求不满地指使我舔这舔那。

    “嗯~这里、咬重一点,哈啊啊,你干嘛痒死了!舔这里啊你舔那里干嘛!”

    我任劳任怨地舔遍了他要求舔的地方,把他舔得娇喘连连。

    我听得也是狼血沸腾,恨不得马上cao得他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我手指都插了一根进他洞里了,这时候他脚踩住了我的jiba,仰起下巴示意我:“给我脱光了。”

    我犹豫了下,按照他的个性,看到我身上都是别人的痕迹铁定要炸,但是都快进洞了还不脱衣服,说没有猫腻谁信,我了解他是肯定不信的。

    我只好小心地打一剂预防针:“好吧我脱,但你看到什么都别激动,我洗干净了。”

    他不耐烦地用脚趾勾我的jiba:“你脱啦!”

    我就脱了。

    果然下一秒他整个人都炸了。

    一把把我推翻骑到我胯上,把我胸肌、腹肌块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一块一块捏过去,嘴上恨恨地骂着。

    “混蛋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可恶!”

    “还有!气死我了怎么擦不掉啊!”

    “你也随便他弄你,你是不是爱惨他了!?你说啊!”

    他瞪着我,拼命摇晃我的肩膀。

    我被摇得快晕了:“没没,你别瞎想。”

    他不依不饶地捏我腹肌块上的痕迹:“那你爱谁!?你最爱谁你说!”

    我疼得求饶:“你你、我最爱你,心肝宝贝别捏了,你要疼死你老公了”

    他不捏了,瞪着我半晌,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情趣用品箱。

    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情趣手铐。

    我看到它脸就青了。

    每次小辣椒生气了就会拿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变着花样折腾我的jiba和蛋,不把我榨干他的洞是不会满足的。

    我怕得腿都要抖了:“椒、椒椒,你冷静一点,我会努力干你的,你把它放回去,听话。”

    他睬都不睬我,抓过我的两个手腕“啪”地一声,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悲哀地求他:“你轻点啊,我肾没以前好了,再cao劳过度就要干不动你了。”

    他这时抬头看我的眼光诡异得我没法描述,怎么说,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感觉他在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没关系啊,还有我呢。”

    我:“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摘掉了我jiba上的套子,戴在了他自己的jiba上。

    松了一圈,他羞恼地摘掉了扔在地上,竖着jiba朝我两腿间伸手过来。

    我cao!

    他想干嘛!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妈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紧了两腿,把他伸过来的手夹在腿根间,威严地瞪视他:“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