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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点头,笑了下,就在同事关怀的眼神下走进电梯,直上顶楼总裁室。 秘书看到我,只是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说自各小心,就让我进去了。 敲响了门,我扭开门把手,红木大门缓缓开启,我看见了那间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利落高雅的装潢和布局,还有那大办公桌后的人。 他自面前的一大堆文件里抬头,靠入了椅背,神情莫测地看着我,那气势竟带着莫名的压力,那眼神比海还深沉。 我垂眸,不卑不亢地走了过去,在桌前站定,等他开口所谓何事。 他冷着脸,把一样白色长方形的东西扔到我眼前。 我看着熟悉的信封,无语,却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的风暴了——那是我半小时前送出去的东西。 送到我顶头上司企划部经理手上的辞呈。 我淡淡看了眼,移开目光,依旧淡漠。 “想离开?”他冷笑。 “如你所见。”我淡声道,带着波澜不兴的平静。 “哼!当初的签约可还没到呢!”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我可以付违约金。”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既然递上了辞呈,那这些我早就都考虑过了,反正当初签约也签的是一年,大不了我付违约金,不就那么几万嘛! 他却突然气急败坏起来,猛地站起身走出大办公桌,在我身旁来回踱步。 几次在我身边站定,似乎是要发怒,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再度踱了开。 相较于他的浮躁,我一直都显得很平静。也许正是我始终淡定如斯、不痛不痒的态度终于彻底惹火了那个骄傲独断的高位者。 “好啊!你好样的!我对你推心置腹,你倒好,躲得远远的,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对不对?” 对他的咆哮我只是再度垂了眼帘,不发一语。 “你居然一直表现地这么不动声色,这么若无其事,我都被你骗了!原来你从来都打算好了,是不是?”他的怒火扶摇直上,夹杂着暴风雨般的质问。 我平静地看着狂怒的他。 “我还以为……亏我还……”他似乎怒极,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然而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终于闭了口,不再言语,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神情几度变化不定。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他的忧伤和受伤,然而,那只是瞬间的事,因为他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好像从不曾失控过,从不曾发怒过。 “现在才辞职,是不是也已经想好了以后该怎么做了?你多久前就开始的?嗯?不会你连新工作都找好了吧!” 能说出这样的话,表明他已然恢复了理智。 没错!我当然也是有了退路才会付诸行动的。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开始了,至于工作,我一直在网上寻找合适的,如今的确是双方都谈妥了只要我过去就行了。他都说对了。 我的沉默无疑肯定了他的猜测,他怒到极处却笑了出来。 他不愧为跨国公司的总裁,马上就控制好了情绪,一片镇静精明,商人的特色表露无疑。 他抓起信封,看着我说:“好!我收下了。” “谢谢!”我微微弯身施礼,后退一步打算退去。 他一直都盯着我,那种像蛇盯着青蛙一样让人胆颤的眼神。这时,他又开口了: “宁风,敢不敢打赌,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回来。”他似乎很生气,但那表情却很温雅,语气却很淡,淡到不愠不火,淡到你察觉不出他的心思。 我听而不闻,目不斜视走过他身前。 于是简单办完交接工作,我整理了下稀少的东西,就出了风扬大楼,开始我的新生活。 第八章 职权(2) 新工作目前为止一直都很顺利,我花了一天时间熟悉公司运作,第二天就正式投入了工作,第四天就谈成了一笔三百多万的生意。 对,我现在是做业务接生意的。 我如今工作的这家企业规模远比不上风扬,只能算是中型企业,工作却也不轻松。 我现在真是穷得叮当响了,早些我妈留给我的钱已经读书用得差不多了,而自己几年来赚来的付掉违约金后,也所剩无几了。 这意味着我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辛苦了。 我一叹。 而且原来的公寓退了,租了间更便宜的,当然也比较靠近现在的工作场所。 所以,我不能再图清闲了,而做业务则可以抽成,而且有时出于工作需要,我甚至可以吃两顿免费好餐,反正陪客户吃,公司报销的,加上基本工资,工作虽然不比风扬轻松,福利待遇也相对差了些,却也过得去。 没什么好抱怨的,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要的就只是平静。 每天准时上班,下班,工作负责,和同事维持平和的关系,晚上一个人窝在房里上网看电影玩游戏,简简单单的,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但是,我的平稳却在不久后再度毁于一旦。 第五天,我照旧和平时一样上班,也没什么异常,中午和一个客户一起去吃了饭,也因此直到下午将近下班时我才迟钝地听说公司最近似乎出现了财务危机。 几个同事小声地交换了小道消息,好像公司本来财务就有问题,只是现在才暴光出来,这下子,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们底下这些员工了。 我没再分神去听了,一到下班时间我就理了东西按时回住处去。 关于危机问题,我没多大感觉,大不了再换家,只希望可别白干了。 然而隔天去上班时,居然又有新的传言了,说财务问题根本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不过倒是可能要裁员什么的了,现任的总经理也可能会换掉,似乎上头要大清场了。 我默默听着,走到自己位子上整理一下今天要用的东西。 “喂!宁风,你不担心吗?就你还这么镇静了,你看大伙,都急着的!” 我抬头,笑笑,道:“急也没用啊!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你倒是放得开啊!”同事咕哝着又和别人聊去了,无非还是同样的话题。 我笑笑,低头继续整理文案,看熟客户的资料,寻找突破点。商场和战场没什么区别,都信奉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非要说区别,恐怕就只有见不见血之分了。 十点见完客户回来时,公司里的气氛又变了,我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隐约了解到大概董事层发生了变动,相关人事调动下午就会发布出来,裁员的事是确定了的,据说要裁掉近四分之一的人,也难怪造成了不小的sao动。 下午一点时,我被通知取消原本的行程,要去参加个会议。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如果辞退的话,不必参加会议,直接命令下来不就够了;要说其他的话,我进来不过几天,怎么也不会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