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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连窜效应。 双手双脚被缚,低头看了看,手机钱包之类的应该也被搜走了,看看唯一一扇天窗外灿烂的星子,我无法判断到底时间过去了多久。 找不到我他们是不是已经先登机了呢?绑匪的目的是为了钱么?那么是不是已经联络过那边的人了?希望爸还不知道这事…… 我动了动手,皮肤被绳子勒得超疼,绑得很紧,看样子是挣脱不开的,环顾下四周,黑漆漆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似乎目前只能安安静静地等,以保存体力。 之前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却不觉得怎么饿,那么我昏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吧? 轻轻闭上眼,思索着有什么脱困的法子,片刻后我就放弃了,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能想出什么来。 安静地开始闭目养神,也许半小时左右的光景,我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束亮光照了进来,刺目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睛,等对方将那光移开后我才依稀看见了三个人影。 “醒了?”其中一个说,声音是刻意的低沉。 嗯,我也不想知道他们的真面目,最好那些绑匪脸上也带了面具之类的,毕竟这样的话,不被撕票的可能性稍微大点。 值得安慰的是,等他们走进后,就着那电筒的白光,我发现他们的确谨慎地带了面具。 这让我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我直接问:“你们要钱?” “看来果然是聪明人!没错,我们也不为别的,就是想弄点零头花花,反正那么点对你们富人来说不过几根毛而已。” 我不由苦笑,我可不是富人。 “你们打听清楚了?确定我有钱?” “哼!你小子别想诓人,老子是没什么学问,可常识也知道的,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会不值钱?” 我有点黑线,试探着问:“你们联络的是我公司?”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和苏家的关系,这样一来就有可能暂时瞒过爸。 “哼!”那人不再理我。 “你倒是不害怕啊!”另一个一直没开口的慢悠悠地说。 我再度苦笑,怕啊!可怕没什么用啊! 我不再说话,他们也在一边矮铁架上坐了,竟然宁愿喂给我面包吃也不给我松绑,吃掉一个后也不问我饱没饱就自个在不远处坐了不再理会我,也不交谈,只是打起牌来。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要如厕可怎么办?难道也被另一个人伺候着?……有点寒! 后来事实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些人真不是一般得谨慎。眼瞪眼后,最终还是我妥协,毕竟我不可能真的方便在身上吧!不过那滋味实在是让我恶寒,那人竟也不觉得恶心什么的? 此刻,我借着光线偷偷打量着自己的处境,然后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首先没有电影里演的好运到有什么利器可以趁人不注意时把绳子割断,其次这间废弃仓库并不是太大,唯一的对外通道除了那扇铁门就是那个高高的只容得下稚龄孩童身段的小天窗,视野里也没多少障碍物和可利用物。 于是,我判断靠自己逃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OK!我乖乖地等! 不管怎样,我也总是明耀的总经理吧!那些家伙应该不会见死不救。不知道东方现在在做什么?还在忙着工作么?唉!这次能平安回去的话,一定要和他好好温存一番。 嗯……不知道他没有有收到我被绑架的消息…… 有的话,是不是暴跳如雷了?真有点可惜自己看不见…… 没有话,唔——没有的话…… 可恶!到底谁会来把我从这鬼地方弄出去! 不要是我爸,苏相毅更不可能,其他苏家人也不可能,董事的话,得了,靠他们我还见上帝快点!苏烟然?还是东方…… 我胡思乱想了会,就闭目安静睡了,其实没睡,我是想听听他们会不会降低戒心讲讲外界什么情况,可显然他们并不笨,开口说的要么是无关紧要的话,要么就是输了骂人的脏话,有用消息没得到,倒是把我吵得脑袋差点爆掉。 之后每时每刻他们都会至少留下一个人来监视我,即使我有意找他们聊天谈话说些不敏感的话题,他们也绝不和我说话,甚至看都不看我。 不管何时都不会给我松绑,长时间的缚在背后,让我手臂肌rou酸疼得几乎以为会因此残废。 还有更让我切齿的是每天就给我一个面包,一小瓶矿泉水!不满意?好,那就什么都没了!想要多点?你以为你在五星宾馆还能想怎样就怎样啊! 好吧!我血吞!谁让我在人檐下! 这完全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绑架!种种手段估计是想消耗我体力,不给我任何可能逃脱的机会! 到了第三天,他们才终于给我松了绑,不过要是其他两人都不在的话,还是会给我绑上。真是想的该死的周到啊!把我饿成这样,就是松了绑我也跑不远。 真是NND令人咬牙切齿的谨慎啊! 到了第十天,我已经放弃了,安心等待命运女神的眷顾。 浑身酸软无力中,我不由思索到底外面什么情况,他们和谁接了头?十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对所有相关事情都只字不提。而且最令我疑惑的是他们居然也不让我通过电话方式之类的和别人说话什么的,也没有拍了我的DV寄出去,电视里不都演绑匪会做这些事来让对方相信人质在自己手上的么?甚至还有威胁砍手指什么的。 这些人倒是特别,特别的谨慎。这下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恢复自由和安全了。 终于,到了第十一天,一个人说话中露出了破绽,让我知道估计所有一切都要在这一两天里结束了,下午他们中两人似乎会去拿赎金,然后让我恶寒的是,他们竟然对着我阴险地笑了几声!接着不顾我反应就去了外面,同样留了一个人看守。 啊!难道我宁风真要英年早逝在这种地方?尸体腐烂了也没人发现?那也未免太可悲了。我无奈地笑着苦中作乐,调侃自己。 我思虑着,莫非他们最终还是要撕票?得想法子自救啊…… 然后我再度撑着精神和那留守的人试图聊天,大概是因为快要结束了,所以这次那人倒是理会我了,言语间也不再那么顾忌,这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真是要撕票! 我准备豁出去了,对他们的打算闭口不提,却开始有意无意地挑拨起他们之间的信任,据我观察,这个人应该是三人中最多疑的一个,最好引起内讧,只不过我显然还是小瞧了这份差事的艰难度。 挑拨不成,反被喂了一记铁拳,痛得我冷汗淋漓。不过傍晚时还是敏锐地发觉那人对其他两名同伙的态度有了些微的改变。 看来还是有效用的嘛!于是决定等待下一个时机继续再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