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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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你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藏匿于阴暗的人。 但正如很多人所言,许多事,不需要理由。 兰陵王昏迷着被吊起来,周围灯光昏暗,浑身赤裸的他在暖黄的灯光下发出性爱的邀请,完美的身躯,胸肌和腹肌rou眼可见的雄壮有力,胯下垂落的yinjing似乎察觉不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安安分分地藏在胯间。 有种独属于猛兽的矫健,像是猎豹的美。 可惜…… 要折损在你手中了。 歪着的头颅被你托在手心,一手捏开他的唇齿,昏迷的人听之任之,唇齿被捏开,素白的手指压入口腔,揉弄着那团粉色的软rou,亵玩着舌头,令他的津液分泌出来,顺着唇角缓缓落下,滴在略有起伏的胸乳之上。 真是靡靡之色。 零碎的发丝被你挽在手中,挂在他的耳后,他的容颜在男人中都是数一数二的,眉眼沉静而内敛,昏睡的时候带着平易近人的温和,唇瓣被津液润泽,暗粉色的唇瓣变得亮晶晶,仿佛刚经历过某种激烈的性事。 他向来不以全貌示人,是因为怕这样的容貌惹得人觊觎吗? 无论如何,这一抹绝色如今属于你。 想要抵在他身后将他狠狠贯穿……带着欲望潮涌的xue内充斥着腥膻的浮沫,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在窒息中达到高潮,一定会让他痉挛的,括约肌带动着臀rou搐动挛缩,用力夹住贯入的凶器,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进出,任由它将那rouxuecao得无比红艳。 但是他还没有醒来……不能着急,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是这样的贪恋了呢? 是他从隐匿到现身那一瞬间的惊艳,是他割开你喉管时候的冷漠森然,是他从你视界中消失的决然干脆,还是再遇的时候隐约的躁动? 毫无力量支撑的头被托着不至于低垂,你单手翻开他的眼皮,幽绿色的瞳孔已经上翻到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程度,陷入深度睡眠的人是这样的,你对此感到无比的迷恋,毫无动静如同死人的人,却又残存着心跳,浑身乏力,任人为所欲为。 你拿来配置好的药物,注射器的针头对准那暗粉色的乳孔,轻而易举扎穿了薄薄的皮rou,如头发丝细小的针头不会让他有多疼,存放药物的管子冰冷,蒙上了层透心凉的露珠,而注入的时候,药物被体温捂热,顺着血液流入他的身体,最后作用于这一双傲人的胸乳。 玻璃针管扔在地上,滚得有些远了,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丝毫影响不到舞台中央的两个人。 身为男人,却有这样大的而隆起的胸肌…… 你将他的乳rou捏在掌心,看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的五指印记,忍不住低低笑着,一巴掌扇在他的乳rou上。 而这对胸乳的主人对此一无所知。 真是令人兴奋的身体。 年轻的英雄不会想到他们的召唤师是一个怪物,诡谲的心思和癖好令你显得格格不入,但这一切都被你隐藏得很好。彬彬有礼,客气疏离,这就是他们眼中属于他们的女性召唤师。 黑色的触手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光滑无比的表皮上有着小小的突触,看起来像是rou芽的东西随着摆动而变得越发yin艳,它们的根坐落在地上,却有一半拔高成两米的吊台,将他的双手拉扯得像是耶稣受难那般展开,腿弯也被黑色触手托起,双腿用力向着两边扯开到几乎成平角。 底座托着他的臀部,用黏液浸湿他的毛发,将他的私处弄得水淋淋的,一点点地卷着那些摇摇欲坠的阴毛,轻而易举地将它们从私处剥离开来。 毛孔被触手分泌的黏液填满,仿佛吮吸一般刹那间干涸,像是天生白虎般饱满白皙的私处坠着根绵软无力的yinjing,好看极了。 羞耻而放荡。 手指忍不住冒犯着那双半硬的乳,药物的作用不会那么快速,刺激乳腺的药物全部吸收也需要半周,但是没有关系…… 你会好好帮他催熟的。 揉搓着半硬的rutou,深度沉睡的身体对于rutou的刺激并不敏感,你贴在他身前,伸出舌头搅动着他的唇舌,在他的口腔内攻城略地,扶着他的后脑勺吮得深入,几乎让他不能呼吸,在昏睡中发出粗重的喘声。 再深一点……就像是那种东西插进来,堵住他的喉咙,不断地进出,射在他嘴里,逼他咽下去……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人不兴奋? “唔——” 发出声音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就要醒来? 你变得愈发兴奋,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吟:“亲爱的…你的身体可真是诱人…纳入它…我的宝贝…” 徘徊在肛xue门口的黑色触手似乎在等待一个时机,它有些焦躁不安,像是条被攻击的蛇,竖立起来,摇摇晃晃,试探着撞击那个松弛的xue口,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感召,将自己的脑袋顶住小小的褶皱,张开顶端的孔眼,对着幽暗的rouxue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液体。 黏腻,浓稠,咕咚咕咚的闷厚声音从触手内部发出,一团团的液体从触手里的空腔内涌出,朝着幽闭的xiaoxue冲去。 “呜!哈、哈啊——” 他失重的头颅歪向一边,避开近乎窒息的亲吻,近乎溺死般喘着粗气,喉咙中挤出来的声音仿佛是临死前的亡音,充斥着无力和茫然。 你低头抚摸着和他的乳rou,怜爱地在他耳边低语:“你是属于我的…太yin荡了…宝贝儿,你的身体天生为服侍我而存在…瞧你的身体多么渴求我…这样的饥不择食…乖。” 黑色的触手让人觉得恐怖至极,它贯入的糜红色肛口将那小小的洞xue撑得巨大,臀rou因为硕大的触手而完全无法合拢,抽搐着的肌rou让臀rou的抖动显得尤为可笑,仿佛要将那小小的洞口撕裂一般硕大,灌入的浓稠汁液甚至让腹部的肌rou都被撑胀得凸出来,仿佛怀胎般饱满。 你含住他的唇齿,贴在他的身前,玩弄着他的乳。 “唔…唔呃…唔!…唔姆…” 细细的触手顺着他的尿道进入了内部,兵分两路进行着不同的活动。延伸进入膀胱的触手细密地网住通道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内灌输着液体,另一边堵住精关,让他那蠢蠢欲动即将冲破限制的jingye堵在了半途中。 撑胀得有些扭曲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触手仍旧不停,直到最后几乎冒出了些许血丝,才缓缓地抽出多余的分支,将膀胱口堵得严严实实。 他看起来太痛苦了。 过量的肠中液积压着膀胱,后xue的触手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敏感无比的腺体,rouxue里汁液被cao得碰撞,他仰着头双手用力下压,几乎要将绑缚手臂的触手拉扯到断裂,喉咙里发出狼狈不堪的嗬嗬声,最后是一声近乎崩溃的低吼。 他醒过来了吗? 你低头看着他涣散的眉眼。 或许已经跳过了清醒的阶段,神志已经被身体的疼痛和刺激逼得弥散。 卵袋鼓鼓囊囊,仿佛要爆裂了那般撑胀着,他的下体已经充血,盘虬着血管的yinjing尤为可怖,狰狞而暴虐。 往日的许多养料都会因为触手贯穿身体而死亡,但他不会。 不死的存在让他哪怕是流光了血也能够复活。 这个世界存在的强大力量,让他的内脏在受伤之后能够被修复得越来越完美,哪怕如今触手在后xue的猛烈冲撞带上了血,但你仍旧能够感知到那股惊人的修复之力。 “记住我…亲爱的…你会越来越迷恋我…直到你完全属于我…” “咳,咳咳!…呃…” “在我离开之后,你会忘掉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并清醒过来…你不会察觉到身体内的异样…但,不要忘记了每周六到召唤师公寓内找召唤师。”你弯了弯唇,在他耳侧落下了一个吻,“召唤师会给你纾解的‘钥匙’,而你平日里是看不见召唤师的,知道了吗?” “哈啊——” “美梦快要结束了…祝你好运…亲爱的。” 触手半截脱落,在尿道和精关口牢牢锁住那些鼓胀的液体,后xue的浓液被硕大的触手堵塞住,他几乎是瘫软倒在了黑暗中,不省人事的人衣不蔽体,而露在外面的触手却自动形成一张网,化作了衣服的材质,将他的躯体包裹得密不透风。 兰陵王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自从他于那个地下室醒来,一切都变得有些怪异。 身体时常传来深入骨髓的瘙痒,仿佛渴求着什么那般蠢蠢欲动,这样的欲望他探寻不到源头,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在大众面前隐蔽身形,快步进入自己的屋内,脱下“衣服”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撑胀得厉害的腹部不能随意揉弄,一不小心就会刺激到身子,尿意和射精的欲望浓厚过来,后xue就会瘙痒不止,他低喘着想要抚慰自己,却发现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干高潮了一次…… 裤子上滴出来的前列腺液体已经干了,他失神地看着裤子蠕动着吞吃掉那些液体,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微微喘气。 “兰陵王,召唤师说今天你上场打野。” “……知道了。” 他低喘着从桌上拿起面具,扣在脸上,衣服自动回归原样,右臂上的剑锋利无比,紧绷的衣服让他的身体走路的时候越发不稳。 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召唤师找他,再怎么说都是看中他的能力…… 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掉链子…… 你看到兰陵王的时候,他站在柱子边,脸色潮红,垂头半敛着眸子,呼吸粗重。 “长恭。”你站在他旁边,只字不提他的异样,只是肃然叮嘱道,“今天对面是露娜打野,要及时控住野区,明白了吗?” “……”他几乎是竭力忍耐那股欲望,不经意地握紧拳头,声音低哑,“放心。” 他不扭头,也不看前方,垂着头跟你进入了传送阵,进入了虚拟战场。 人机的局面也算不得有多焦灼,兰陵王对周围的队友是人是鬼一无所知,他站在野区,飞镖镖中了蔚蓝石像,用臂剑打伤害,却是动弹,面上的神色越是迟钝和僵滞。 你在他耳畔轻轻吹气,压低声音:“你要让队友看到你这个欲求不满的sao样吗?” 他看不见你,却能听到你的声音。 身体骤然紧绷的青年在片刻失神之后立刻投身于野区的清扫,他隐匿身形,却是颤得越来越厉害,脚步踉跄着从蓝区走向红区,几乎是扶着石头才能勉强站稳的模样。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裳,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他几乎只能背靠着石墙,嘴唇蠕动。 “召……” 通感的触手钻进了幽闭的xiaoxue,他几乎低喘着快要昏死过去,浑身发软地跌在你的怀中,声音颤得破碎:“召唤师…救…哈啊…求——呃!…” 你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着他的yinjing,听他急促的,带着些微涩意和哽咽的粗喘,在他耳边安抚:“乖,宝贝儿。” “哈啊……啊!” 他该是疼的。 堵塞的尿液和jingye已经汹涌澎湃,后xue的液体被触手凶猛撞击着拍向腺体,小腹已经是撑胀到不能再经受压力的形状,你如此揉弄亵玩他的敏感处,他哪里还能维持自己仅剩不多的体面,颤抖着被你强硬地锁在怀里,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叉开双腿,双膝贴着肩头,痉挛地抖动着小腹和yinjing,却又什么都尿不出来。 “几日不见,长恭的乳便长得这样好。” “召——哈啊!啊,不、不——” 糜红的rutou已经涨大,清晰可见那顶端的乳孔中渗出奶渍,轻轻一挤便是射出一道细白的奶汁,喷洒在猩红石像身上。 你用力抓握着他的yinjing,几乎是恶意地玩弄着,疼痛让他喊得嘶哑失神,你舔了舔他的耳垂,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笑:“不?” “衣服”适时地破开,臀缝出露出一个浑圆的洞,你轻笑着将手指插入那闭合得死紧的rouxue,触手乖巧地撤离,那浓稠的汁液喷泄而出,yin靡的幽香从xuerou中传出,yin荡不堪的小洞已经变得媚然粉红,晶莹剔透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仿佛失禁般令人羞耻。 “唔呃!啊——” 看不见召唤师的英雄,或许认为自己在被什么邪秽之物cao弄吧。 在野区,当着猩红石像的面,露出自己的yin靡xue口,踉跄着被压在石墙上,臀rou被掰开,身后的召唤师露出长粗的凶器,径直贯入他那紧致如处子的幽xue,前前后后地进出cao弄着。 “召,哈啊——放开!呃!放开——” “召…召唤师…救——” “你还在想你的召唤师来救你?” 你轻笑着把他的头抵着过来,吻住他的唇齿,抬腰狠狠地cao进去,将他的嫩xuecao得汁水飞溅,手指夹着rutou狠狠拉扯,将那奶水挤出来,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你想要她看见你被我cao得像是贱货一样么,高长恭。她若是看见你自己掰开屁股求cao的贱样,还会不会让你上场?……宝贝儿,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被cao坏的烂货。” 黑起自己来那是毫不手软。 你轻笑着抚摸他的脸庞,看见他碧色的眸子里蒙上混沌的纱,唇瓣亮泽,召唤出触手卷着他的膝盖窝上提,直至压在肩头,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在身前,一边挺腰在rouxue中进出,一边在他耳侧低语:“嘘……乖孩子才有奖励。长恭是乖孩子,对不对?” “主人数到十,你才能尿出来。” “十、九、八、七……” 你揉弄着那仍旧未能释放的膀胱和yinnang,听见他几近痛苦的呜咽和哀嚎,蜷缩着的身体抖得厉害,后xue夹紧的力道比刚才更甚。 而你不会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你更加深入地捅进他的体内,在他痛苦嘶鸣之时伸手捂住他的口鼻,身前的人只能发出闷闷的惨叫声。 “三——” “二——” “一。” 插入到最深处,触手飞速撤离,他失禁般地射出尿液,胀痛的膀胱和精囊抽送着尿液和jingye,一股股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射在了石墙之上,他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夹着后xue抬起腰腹,身子如满弓般拉起,搐动着射出那些积存已久的液体。 “乖…做得很好…宝贝儿。” 你让“衣服”将身上残余的液体吮吸干净,将他抱在身前,看着他双腿夹在自己腰肢上,忍不住低笑着将他抵在墙上。 遇到失神的人,就应该在此刻趁虚而入。 “习惯主人的roubang…宝贝儿…你的xiaoxue很喜欢吃。” “你不想召唤师看见你这个模样……” 他喘着气,仿佛被人抽离了魂魄般双目空洞,双乳被人揉得通红,身上的衣裳完好如初,却在臀部破了洞能够容纳roubang进出,无力垂头被人抵在石墙上,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面上,狼狈又隐隐含着yin靡和瑰丽。 你松开他抽离roubang,就让他这样滑坐在地上,看着他喘气的落魄模样,抬着白皙的下巴,粗暴地cao进他的唇齿内。 “唔——呜!!” 他猝不及防被插得深喉,想要呕吐却又被人掐住脖子,涣散的瞳孔勉强聚集焦点,不过半瞬便被击溃,你低笑着抚摸他的发顶,像是抚摸狗狗那样极尽耐心。 “乖…咽下去…你喜欢主人赏赐的液体。” “唔…唔呃…” 在他尚未察觉到的时候,“衣服”悄悄分化出数个分支,顺着他尚未合拢的臀缝xuerou,插入了进去。 你眼带笑意,手指深入他的发丝,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耳朵和发丝,深深埋进他的喉咙中。 “唔!咳咳、咳、咳——” “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吧…乖孩子…你的任务是打野,不要辜负召唤师的信任。” 你抽离了沾满jingye的roubang,在他倒在地上蜷缩着咳嗽的时候,随意地在他发丝间擦了擦那yin靡的液体,穿戴好衣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般看着地上的兰陵王,低笑着看他撑着自己,满身都是腥膻和污浊,艰难地爬起来,戴上面具,忘却了方才的事情,开始打猩红石像。 哪怕嘴角还残留着jingye,哪怕头发丝上都是污浊,仿佛被轮jian了那样。 真可爱啊…… 兰陵王到达线上的时候,对面露娜已经五级了。 下路的马超和夏洛特还在对线,露娜加入战局,二对一,马超回身想要离开,看见兰陵王支援过来却又没有回去,两个人迎上去,一个残血的断大露娜和没有技能的夏洛特,一个半血的马超和满血的兰陵王,胜算如何已经是板板钉钉的事情了—— 只要打野不出岔子。 兰陵王屏息凝神,隐身还未破,他努力接近残血的露娜,扔过去带毒的飞镖—— “呃!” 他踉跄着扔歪了。 后xue的cao弄让他喘息着跪在地上,眼尾带着欲色的潮红。 马超见势不妙,被两人围攻却也已经无力回天,被顺利送回泉水。 人机对于人类的性爱一无所知,哪怕是目睹着他浑身挂满jingye,也只是按照程序来进行自己的cao作,对他的狼狈视若罔闻。 不…不要… 他攀着石墙痛苦喘息,呻吟伴随着抽插的黏腻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你钳制住他的下巴低头和他接吻,看着他被欲望支配着理智跪在你胯间,忍不住低低笑。 有些涩意的味道是什么液体的残余不言而喻,但他确实乖乖地咽下去了。 “宝贝儿,是不是很难受?想不想要主人的roubang?” “不要…不…召…” 真可爱呢……他还以为他那柔弱又温柔的召唤师在附近,担心被她看到这幅yin贱的模样,所以拒绝了作为“主人”的你。 你低笑着掐着他的腮帮子,揉弄着他的乳,在他惊喘的时候低头附在他耳边轻声:“宝贝儿,不要叫出声,会被人发现的哦。” …… “乖。” “兰陵王最近有些奇怪啊……” “他最近发挥得也太失常了吧,明明支援能够双杀的,就是迟迟不来支援。他以前都没这么迟钝的啊!” …… “兰陵王!你在野区干什么?还不来支援!” 兰陵王在野区做什么? 你含笑听着三路人马那声嘶力竭而愤怒的声音,看着跪在草丛里哪怕隐身也掩盖不住身上yin靡气味的青年,忍不住轻笑。 经历过一个月的调教,排尿和排精几乎已经是肌rou反应。 没数到十,他再怎么刺激也不会射出来半滴。 很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呢。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忍耐不住泄出的呻吟,眼尾发红,湿漉漉的,半敛着眸子,含住那根roubang,声音含混不清。 “求…求主…唔呃——” “乖,宝贝儿。” “要…要…去抓人…求主人——” “你真的想去抓人?还是说saoxue想要吃主人的大roubang?” 总是在抓人的时候逼迫他用后xue含着roubang,也勿怪他屡屡失误,甚至有好几次当着队友的面被cao射,jingye混着尿液滴落在地,他跪在地上承欢,耳畔是剧烈的兵戈相撞声,脑子里却全都是被cao得高潮的空白,失神中哑声喘息,臀rou抖动如浪潮般诱人深入。 “唔——” “嗯?” “…呃啊啊啊…主——不!哈啊——” 你低笑着指挥触手将他顶起来,漆黑的触手在粉色的幽xue内进进出出,每次都能狠狠摩擦过那个已经凸起来许多的腺体,刺激令他战栗,裸露的身体被顶在半空中无助地痉挛,在一次狠狠的贯入之中忽而瘫软卸力,跌在你怀中。 他扣住你的手,咬着牙,幽暗的眸子几乎燃着火,“召唤师——” 你略有意外,却是轻笑起来:“醒了?” 在这个时候清醒,可真是意外呢……该说杀手的意志力强大无比呢,还是该说他兰陵王心性坚毅呢? 差一点点,就可以永远沉溺于幻境之中了…… 他撑着石壁站起身子,剩下的混乱和泥泞看起来要多yin乱有多yin乱,你微笑着直视他怒意横生的瞳眸,步步朝他逼近。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是吗? 你站定在他眼前,轻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他没有避开,亦没有将你的手打落。 只是那双眼睛和抿成直线的唇瓣,让人感觉到阴冷和森然。 “你给我走——” 他怒极,却也只是压低声音斥你,你听了两个字便忍不住笑,开口打断他。 “十。” 队友因为他的迟迟不支援而怒气冲冲地在过来的路途中了,不过多久,他就会被人看见这幅yin靡而又荒唐的模样:身上挂满jingye,浑身上下都是被玩弄过的红痕,臀缝里的xue口甚至合不拢,yin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滴落在土地上。 他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硬了。 生理性的反应,压根抵挡不住。 “你别——” “九。” “召——” “八。” 他抬手扣住你的肩膀,深吸一口气,用力抿唇,最后像是压制住了怒气,垂眸妥协:“……别这样。” 可你不认账,依旧笑着看他:“七。”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从十数到一,一个字都不落下。 他腿间肌rou绷紧,“衣服”乖巧地没有遮蔽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你能够清晰可见那被你手动剃毛的部位开始蠢蠢欲动。 真是可爱啊……乖狗狗忽然觉醒了狼性,龇牙咧嘴。 可是又突然想起来主人的训练,矛盾起来了呢。 “别在这里…别——” “六。” “你——” “五。”你笑眯眯地打断他,贴近他耳边吐出一个字,“四。” 小腹开始下意识痉挛,抽缩着的腹部,像极了憋不住的狗狗,马上就要张腿开始尿—— “别在…别、别…呃——” “三。” 他眼底染上了哀求的神色,手指扣着你的手腕,踉跄着撞在你身上,瘫软着跌入你的怀里,喘着粗重的气,“别…召唤师…求你…求…” 抵抗不住的,就像巴普洛夫的狗,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习惯,怎能一朝一夕改变? 队友们的脚步声近在咫尺。 怒骂声近乎就在耳边。 “二——” “别…主人…主——” 你含笑望着他,打了个响指。 “衣服”听话地包裹住他的全身,将他浑身上下的yin靡部位遮蔽舔吮掉,将他恢复成那个冷漠克制的兰陵王,只是面色潮红,虚弱地靠在召唤师肩头,抱着她的腰肢,低低喘着气。 队友本来想要怒骂,此刻哑口无言。 你满含歉意地看着他们,扶着兰陵王:“抱歉,他有些不舒服,我想带他去休息。” 兰陵王的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潮红的面色和涣散的瞳孔看起来的确已经是不能再战斗了,他低低的喘息声令人心碎,明明是一个大男人,此时此刻却倒在纤细的少女身上,都这样了……他们自然不能强迫他继续留在战场上。 队友的理解让人松了口气,你轻笑着揽着他的腰,玩味地看着草丛中散发着腥膻味道的浊液,手指从他的腰际滑下,伸入那火热黏腻的幽xue之中。 兰陵王在低喘中猝然闷哼。 他颤着抓紧了你的后腰,几乎是咬牙挤出来的声音响在你耳边:“别在这里——” 你笑。 刚要开口,他便像是洞悉了你的意图,喉咙发紧,抵在你肩头压低嘶哑的声音,颤着求饶:“回去随便怎么玩…别在这里…求你了。” 你吻了吻他的额头,轻笑:“已经这么多次了,还不习惯吗?” “别在这里…别在这…” 他瞳孔半是涣散,低头近乎发哽地重复着,“回去吧…回去…求你了…” 被手指插得几乎要射的人,被触手堵住了尿道的人,痛苦到近乎痉挛的人,仍旧在意自己的面子。 你抽出手指,扶着他,轻声安慰着,抚了抚他的后背:“乖…放松。主人会带你回去的,不要担心…嗯?” 身上的“衣服”将他的乳珠勒得奶渍潺潺,他喘息着溢出泪来,后xue的触手抽插让他仰头露出喉结,幽绿的眸子陷入混沌,清醒的神色不复存在,修长的躯体打开双腿,下意识地迎合着抽插。 你是个坏人啊。 再来一次吧…… 主人的命令,怎么能因为清醒而动摇,拒不执行呢? 打开他的双腿,再次贯入那紧致的xiaoxue,看他如同破布娃娃般随着你的动作摇摆,吻住那柔软的唇,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清醒和理智。 “喜欢吗?主人的roubangcao得xiaoxue舒不舒服?” “唔嗯…哈啊、哈——” “似乎忘记重要的事情了呢…乖…听主人的命令。” 你含笑抱着他,让他双腿岔开坐在你的roubang上,背对着你,胯间面对着蔚蓝石像,轻轻在他耳边吐出最后一个字,“一。” 重复性的痉挛,颤抖,抽搐,肌rou失控般地抖动着,yinjing孔眼张开,射出混合着白浊的尿液,夹紧那私密紧致的xiaoxue,空气中混合着腥膻与幽香,臀缝xue内的rou浪来回含吮搅动,最后像是潮喷那般喷出亮晶的浮沫来。 激烈的性爱击溃了残存的意识,他仰头靠在你的肩上,只剩下呼吸带来的嘶哑声音,面上的空白神色像极了被cao坏的玩具,张着的唇瓣上全都是yin靡的津液,被手指玩弄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你怜爱地吻着他的睫羽。 不够…还是不够…不够失控,不够颓败。 关起来…爱抚… 继续用药,让他再也离不开,让他失去对自由的渴望。 兰陵王已经很久没有上场了。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或许是云游去了,或许是叛离了召唤师,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 …… 昏暗的屋子里,青年rutou上夹着两个金属夹子,红肿到近乎花生大小的rutou射出奶汁,积攒在他身下,散发出香甜的奶味。他跪趴在地上,后xue插着一根震动的按摩棒,嗡鸣的声音yin靡而又刺激,黏腻水声伴随着难耐的喘息,让他控制不住地抽动着小腹的肌rou。 伴随着少女进门,一切都归于平静。 他像是脱力般倒在地上,眼眸半睁着,透露出灰白死寂,躺在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尿液和奶汁中。 少女微怔,却是上前扶起他,摸了摸他的脸颊,声音甜软:“长恭……你还好吗?” 他像是死了。 她低低叹了口气,抿着唇将他从刑具上解放下来,抱着他去了浴室,将他身上的污秽一点点地清理干净,看着他无知无觉又无欲无求地靠在浴缸壁上,抬手扶着他的脑袋,“长恭,去睡觉吧。” 他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 少女把他擦干净,放在床上,看着他睁着眼睛分毫不动任人摆布的模样,心中微刺痛,却是伸手握住他的手,低声:“睡吧,我在这。” 她捏了捏他的手指,轻声:“长恭,晚安。” 一室安静。 …… 她在窒息中惊醒。 床上的青年扣着她的脖子用力往下压,幽绿的眸子燃烧着刻骨的恨意,她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却发现他是如此的想要她死去。 她不是她,亦没有那种能力去控制他。 可他的恨意由她来承受。 窒息令眼珠几乎要不堪重压挤出去,昏暗的视界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眼眶溢出泪水,张着嘴呼吸也是徒劳无功。 他要掐死她…… 但她没力气了…… 她松开手,放弃了自救,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眼前是走马灯般的景象。 “呃——咳、咳咳!” 猛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她咳嗽不止,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又是咳又是呕,濒死的感觉让她心头涌上一阵后怕,浑身冰凉中她看向冷着脸的青年,眼中的泪水滴落床上,她虚弱地扶着墙走到马桶前,干呕起来。 他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干呕完,撑着身子一步一步挪去洗手池漱口,站在她旁边,声音如寒冰:“她呢?” 少女微顿,却是惨白着脸看向他,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兰陵王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神色冷淡:“不说就去死吧。” 她睁大眼睛,被他抵着脖子撞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重震,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不过一瞬便失去了意识。 少女顷刻的瘫软令他愕然,伸手将那软绵瘦弱的身躯扶住,她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的,抱在身上像是一团棉花。把她放在床上,心头难以遏制地涌上一阵恼恨,垂眸看着月光下面色惨白的少女,攥紧了拳头。 他在书桌前发现了一封信。 兰陵王亲启: 我的宝贝儿,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但是他会给你开一扇窗。小姑娘是我的分身,体质非常虚弱,一捏就死,你可以杀了她泄愤。 他几乎是在刹那间燃起滔天恨意,在回头的一瞬间想要掐死那个少女,却又在伸手的一瞬间停滞。 真该死…真该死… 分身,以为他不敢杀了她吗?! 他捏着拳头看着床上的虚弱少女,眼中布满血丝,猩红无比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仿佛要化作实质来掐死这个少女。 她的脖子上浮现出刺目的青紫,倒在床上轻轻蹙着眉,低着头蜷缩成一团,因为寒冷而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冷…唔…” “冷…好冷…” 那又与他何干? 他转身就走,推开门狠狠关上,把门撞得震天响。 寒夜孤寂,他沿着自己记忆中的路慢慢走回自己的别墅,看着满是灰尘的屋内,站在门口,不知为何心口满是酸涩和苦痛。 ……她不是良善之人。 那他是吗。 他不想…不想因为… 不想因为怨恨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他因痛苦而低喘,扶着门把手,在月光下佝偻着身子,跪在门前。 万籁俱寂,深夜孤寒侵袭心脏,令他喘不过气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无暇去顾及,心脏憋闷到快要爆炸,抽痛着让他近乎窒息。 “长恭……?” 少女披着衣服蹲在他旁边,扶着他几乎要扣进心脏的手臂,看着他弓着身子发颤的痛苦模样,还有那失神而又恨意弥漫的眼神,抿了抿唇,伸手覆盖住他的手背,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伸进他的指缝内,握住他的指节,将他青筋毕露的手指从胸前拉开。 他低喘着,眼眶湿润。 她牵着他的手落在胸前,低声:“她让我来赎罪。” 他喉头发颤:“滚开。” “我不能。”她轻声,“你得杀了我。”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长恭。” “滚开!”他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少女,像是发狂的野兽,“别逼我杀了你。” 他搁在她胸前的手僵硬无比,蜷缩成拳头,连动弹一下都不敢,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来赎罪?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赎罪?!别跟我说你要用死来让我放弃对她的恨,你愿意去死?!” 少女怔然,低声:“我愿意的。” 他几乎是狰狞冷笑:“你愿意?你愿意去死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挣扎?!” 她微怔,抿了抿唇,却是抬手擦了擦他的脸颊,“别哭啊……长恭。” 哭的时候,气势就会变弱。 他别开头去,避开了那只手,喉头堵着气,屡屡呼吸不畅。 少女钻进他怀里,樱粉的唇瓣贴了贴他微颤的薄唇,抱住他的腰肢,声音又轻又软:“我是她分出来的最喜欢你的一部分,没有欲望,没有别的部分,长恭,你别哭。” 少女抚摸着他的脊背,察觉到他僵硬的躯体,微不可闻地呼出一口压抑的气,埋在他颈间。 “你还没有恢复……情绪不宜剧烈起伏。长恭,我们回去睡觉吧。” 同样的眉眼。 一个邪狞如鬼魅。 一个干净如婴孩。 他恨得要发狂。 可他哪里能对这个分身下手。 少女眼底全然是纯净,微微歪头看他,抱着他的腰肢柔声道:“长恭。” 他猝然闷哼。 少女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急促:“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 是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给他的烙印。 她会揽着他的腰,从脊线滑落,用手指……插进去,把他逼疯。 痒啊……欠cao啊。 他眼眸幽暗地看着她,露出冷笑和狰狞,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低沉,“既然喜欢我,那就好好赎罪吧……让我把施加给我的痛苦,都加奉还给你。” 少女扶着他,低声应好。 她将人扶进满是灰尘的室内,取来抹布擦拭了一下沙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滑落沙发,跪在地毯上,心口微疼。 “长恭……” “把衣服脱了。” 少女闻言乖乖脱掉白色的长裙,干干净净的身体上依旧有一个不符合性别的性器,看得他几乎要讽笑。 她跪在他面前,有些不明白这抹刺眼的笑意究竟从何而来。 他靠在沙发根部,双腿叉开坐在地毯上,捏着她白皙的下巴,眼眸寒意深深:“真是……可笑。” 痒几乎要深入骨髓,他的手颤了一瞬,仰头倒在沙发座上,小腹痉挛,几乎是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气。 “长恭……” “她没跟你说吗?”他含着癫狂和冷然的笑意,钳制着她的手,抵着已经泛滥的后xue,“cao我。” 少女似乎有些害怕他这样不正常的态度,跪在他叉开双腿的胯前,低头看着自己被强制拉住的手,抿了抿唇,低声:“长恭,不能这样……” 青年大笑,他松开她的手,狎昵地抚摸着少女腿间的物什,“你在装什么?这不是有反应了吗?” 少女呆住了。 她脸颊上浮现出红晕,有些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讷讷低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长恭…长恭…” 他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不该这样,那是要怎样?” 少女低着头,有些犹豫地看着他,咬着唇瓣,声音越来越低:“不是这样……” 他几乎是要笑得前俯后仰,掐着她的下巴,眼眸幽深而冰冷,“怎么,不是要cao我吗?” 少女低着头,眼眶红红,刘海遮住了眉眼,抬手抵住眼眶抹去眼泪,小声唤他:“长恭……” …… 哭什么。 这一哭,他心头的火气登时憋闷得xiele大半。 他再怒也怒不起来,冷声:“叫你cao你就cao,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少女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捧着他的脸颊,低头轻轻吻着。 兰陵王:…… 他当真是快被折磨死了。 原本粗暴到几乎是要出血的大开大合才能获得爽感,这点小溪流水哪能解渴。偏偏身上的少女慢吞吞的,他又拉不下脸来让她快点cao进来,只能是冷着张脸,咬牙看着她动作。 能不能快点! 话到嘴边忽而气势就弱了,看着她睫羽上还挂着泪珠,他看了半晌,气也消散了,低声:“我很难受,你能不能先cao进来。” 少女顿了顿,低头堵住他的唇齿,手指探入糜红yin艳的xue内,找到那个已经肥硕凸起的腺体,轻轻地揉弄着。 他止不住地发颤。 “唔…呃…” 习惯了粗暴,却对这样的轻柔没有任何抗性。 深入骨髓的痒,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狠狠贯入,将他的后xuecao出血来。 “哈啊…唔…唔!” 安静的室内响起糜艳水声,男人的喘息低沉急促,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宛若欲仙欲死,低沉时仿佛被抚慰得要去了那般压抑着,他闭上眼睛,遏制着自己yin乱至极的喘息声。 他以为……他能够在那个女人之后坦然面对一切折辱。 却又不料想因为少女的干净而倍感羞耻。 只是手指……只是手指cao进去,就已经让他变成这样yin荡。 “长恭,我……想进去。”少女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唇瓣,捧着他的脸颊,轻声,“可以吗?” “要进去就进去。”他在战栗中撇开头,声音嘶哑,“问我做什么。” “因为要遵从长恭的意愿。”少女低头与之深吻,轻轻喘气,“我会很轻……不会弄疼长恭的。” 她轻轻插进去,被他体内的高温烫得忍不住低喘,抱着他的劲瘦腰肢,低头咬住那嫣红肿胀的rutou,含吮着那溢出的奶汁,抬腰开始缓慢进出。 真是……要死了。 兰陵王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欲望折磨和之前被cao得几乎昏过去的折磨哪个更痛苦。 或许这两人天生就是来克制他的。 他终于在她低头吻他的时候缓缓开口,沙哑得像是刚被人深喉过。 “你能不能……快点?” 少女微顿,抬手摸了摸他的发丝,“不可以,长恭。” 她垂眸,低声:“里面在出血…不能再快了…再快一些伤口会撕裂的。” 他盯着她半晌,终究是闭了闭眼,嗓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很难受。” 少女呆了呆,有些犯难,目光落在他勃起却不能射出来的yinjing上,垂头低声道:“忍忍…长恭…再忍忍,好不好?” “别这样…我…”他闭了闭眼,喘口气,心思百转千回,终究是放弃了坚持,“没事…我…还忍得住。” 她抬起他的下颌,深吻着他,将他唇齿间的气流堵住,松开时皆是气喘吁吁。 “我很喜欢长恭。” 他微怔。 少女眉眼弯弯,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他,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在他耳边震颤。 “长恭……值得最好的。” “不疼的,对不对?” “有没有舒服一点点?” …… “长恭?” “……嗯。” 他骤然惊醒过来,看着面前的少女,恍若隔世。 少女抱着他的腰,撒娇地发出娇气的哼声,“你答应我了!今天的姿势是后入哦!” 兰陵王:…… 他面色复杂地望着少女,低头叹气:“是。” 少女眼眸亮晶晶,抱着他笑:“我就知道长恭最好啦!”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眼神有多宠溺包容。 只是叹着低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