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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脉搏跳动里。 可故事乱七八糟的终究是写了一通未完结,泥浆似的脑髓就压抑住我的大脑中枢,我的心脏躺在血污里跳动,忽然就感觉自己再也提不起笔了,所有一切假的让我窒息。 你并不爱我。 二十六年的平庸生活终被打破,我屈服的跪在了名为嫉妒的宗罪之下。 人和水一样只会越来越脏,我开始有点失常,对你患得患失,甚至抛了一个硬币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正面是恋人,反面是朋友,你猜我抛到了什么。 我就像个妒夫,遣责着一个勾引丈夫的婊子,她成功引起我所有的爆点,那一刻,我听见有一个声音在驱使我杀了她。 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罪人,是她毁了一切害了我们,是她折断了笔撕毁了我们的世界,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她.. ......... 信件并未看完,章初艺便将它捏的变了形,思绪翻腾不休,混乱的扯着头发。 “不对....不对....明明是你想残害我......”她红了眼摇头,感觉就像火炭上的一滴水,找不到沸腾的临点,她对着空气歇斯底里,“是你,是你害了元晚,是你....不关我的事...” 她就像个卑鄙小人在推卸责任,泪水顷刻决堤,她呼吁着更像是在催眠自己,更改着某个程序。 “对...是你有非分之想....是你在浴室囚禁了元晚,他用尽手段的抗拒你,你因为嫉妒,把他掐死在了圣诞节,是你害了他....不是我...” 野驴疯狗似的喊叫着,章初艺捂着耳朵肩头隆起,眼珠子左右乱转,无意抬头便瞧见对门墙上挂着一个巨大定制相框,然后她看见了元晚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章初艺猛地瑟缩后退,撞倒了搭在桌上的收音机,耳边突兀响起布拉姆斯摇篮曲。 一股腐臭的煤焦味从客厅飘来,书房外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她太害怕了,不想堕落无底地狱,立刻又回头从断垣墙壁爬了出去,捡起地上的百合和单拐,这时她发现门是开着的,周围并没有异常情况,好似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世界无比安静,只剩清晰的呼吸与激烈的心跳死死纠缠在一起。 章初艺精神饱受折磨,踉跄走到玄关却被绊了一脚,整个人倒在了门坎上,百合受了指引般落在门外,回头一看却发现是双发白的帆布鞋,埋在砂石里,鞋的边缘用鱼线缝起来防止脱胶的。 因元晚儿时条件不好,上学总走水泥路,章初艺就学着院儿奶奶也替他缝制了一双。显然鞋的尺码已不足半脚,却依旧被保存至今。她的心头猛地像被抓空,这鞋躺在废墟里就像个献祭的咒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是个罪人。 章初艺只觉自己就像行尸走rou,扶着门把挺直了颤抖的腿,手掌用力像是要挣脱那些迷茫。可就在她无意转头之际,却看见夏延正站在黑暗里盯着她,六楼的声控灯受爆炸影响被摧毁,那极大的恐惧冲击迎面砸来。 她跑了,从对面的另一端楼梯口跑了下去,黑暗侵蚀了眼睛,以至于单拐与阶梯摩擦落空,整个人就这么前倾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后脑重重磕上了地面。 拐口通风口的窗面轻微晃动,透过窗栏可以看见阴云密布的黑夜,断线的风筝挂在树上,潮湿的空气抚摸过章初艺的耳垂。 脑袋昏沉,潜意识篡改了某些记忆,东拼西凑的节点相融合,没有半点违和感,仿似逐渐开始实体化。 在模糊的梦境中,章初艺看见站在人行过道上的夏延,他面有恶疾,近乎疯狂的尾随着元晚,因报警无用,两人产生了口角矛盾引起肢体纠纷,夏延将人砸晕囚禁在浴室。画面无间断的切入播放,元晚无比厌恶他,用尽手段的反抗他,甚至伪装服从于他发生性关系,在圣诞节那天,气氛点缀的很好,等他掏出礼物相赠时,元晚被断指惊得破口大骂,原形毕露的指责对方是个疯子,夏延因嫉妒再也承受不住怒意即决定将人掐死后一起殉葬,可终究逃了一劫。 一切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无限循环于洗脑,这不像是个恶作剧电影。 待章初艺醒来已是三天后,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全面检查,头部检查CT没有摔伤问题,只是脑内有些水肿引起颅内压微增高,用药物压一压便会好转,不过会有暂时性的头晕引起认知错误,万不可刺激她。 章初艺愣神的躺在病床上,总觉得室内烟雾氤氲,像是哪里泄漏了煤气。 章母多日未眠,面色憔悴显老了几岁,红血丝都攀上了发黄的眼白,她扯出笑来抚摸章初艺的头,“我们决定下周六就带你出国。” 章初艺眨了眼,“....半年过得好快啊..” 章母一愣,忍下口中酸涩,“是啊,半年了,我和你爸决定带你出国读书。” 章初艺点头,又恍惚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时间过的飞快,周五这天办好离院手续,章母带她去了XX高中办理退学等繁琐流程,由于她腿脚不便没让人下车,只把手提电脑放在她身边用于解闷。 章初艺朝不远处的便利店看去,思绪像是按了开关,脑中闪过元晚的脸,某些被搁浅的记忆开始涌潮,并未刻意逃避。 凋零的枯叶被行人踩在脚下沙沙作响。 她显然记起了什么,下意识捂住耳朵,心情变得急躁。似乎有必须要确认的事情,她垂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未开机的电脑黑屏,又鬼使神差的动了动鼠标,短短几分钟,表情越来越怪异,没人能猜得出精神病患者下一秒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想象对别人来说是虚构的,但对本人而言是矗现实。 幽暗的密闭车内,后坐沙发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章初艺构出了假象,她看见屏幕上有监控录像正一帧一帧的原速播放,就在她精神高度集中时,突然砰的一声,她吓得肩膀剧烈一颤,手不受控的抖了起来,下意识转头朝狭隘的前座看去,透过车窗玻璃章初艺看见一个老酒保醉醺醺的踢走易拉罐。 章初艺惊魂未定的转回头,打了个寒噤,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接踵。 大量的记忆涌入脑中,恐惧一下子燃烧起来,融化了防备的精神枷锁。 想要摸清真相,却又害怕得知真相。 截然相反的心情不断相互斗争着,屏息间,前方忽而浮现一个人影,章初艺像梦游似的无意识开了车门朝便利店走去,她静静站在门外与店员对视,表情变幻莫测,直到一对情侣